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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的报恩-分卷阅读161

软的手指,却像是铁钳一样死死箍在他的手腕上。
  “怎么回事,你……放手,先放手。”张大郎手腕吃痛,气势便弱了,心虚地喊了起来。
  林氏只是握着他的手腕看他,青葱玉臂,玲珑搔头,淡淡一笑艳明眸。
  他的妻子素来是端方的古板的,即便夫妻之间的情事也十分放不开,远远比不上花街那些小娘子妩媚。张大郎何曾见过她这样的神采娇柔,一颗心顿时又痒痒起来。
  他放柔了声音,“娘子,你且先放手,我不打你便是。我们一同回榻上,做点快活的事。”
  林氏笑得更明媚了,她握住张大郎的手腕,慢慢把他拉向自己,突然间一反手将他按在地上,
  “你不打我了?可是我答应过她要楱你一顿的呀。”
  “放……你且先放手,你抓疼我了,咱们回榻上,你想要怎么个调调,我都由着你。嘿嘿。”
  林氏伸手拿起梳妆台上一柄裁衣物用的木尺,在手中掂了掂,“那可是你说的啊。”
  厚厚的尺子携劲风,狠狠地一下抽在张大郎后背。
  张大郎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但他那位素来温柔的妻子,却捡起丢弃在地上沾满污秽的外衣,一把塞进他的口中,堵住他的声音。
  “别那么快开始喊啊,夫君。你平日里揍我的时候,我可都没有喊过呢。”
  柔韧的木尺,放在这个女人手中,竟然变得宛如铁条一般坚韧。一下又一下狠狠抽在张大郎的脊背双腿,痛苦却又死不了人,打得那里一片血肉模糊。
  张大郎一生懒散,文不成武不就,逗猫招狗混到这般年纪,何曾受过这种罪。疼得他涕泪直流。他想要反抗,但压着他的女子力道奇大,使他毫无挣扎的空间。想要求饶,无奈口中堵物,只能发出呜呜的悲声。
  到了这一刻,他突然才知道被人按在身下欺负,述求无门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身边的女子仿佛毫无感情的生物,素着一张面孔,手中的木尺雨点般地落下,疼得他死去活来了无数次,那痛苦仿佛永无止境一般。
  呜……呜……饶命,再也不敢了。张大郎哭着用眼神讨饶。
  直至木尺吧嗒一声断为两截,林氏才停下手站起身来。
  张大郎满脸鼻涕眼泪,哆哆嗦嗦看着眼前的女人,祈求着她的怒火尽快熄灭。
  只要过了这一关,过了这一次,我一定把这个疯女人休了,他在心底狠狠地想着。
  “真是无趣啊,这样的男人有什么意思呢?”
  张大郎听见空中传来奇怪的声音,那明明从妻子口中发出的声响,却像是另外一个人,
  那人弯腰把他提了起来,丝毫不顾他地扭动请求,把他一路拖过瓦砾遍地的地面,推在了床榻上,
  “不是想和我做快活的事吗?”
  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弯下来看着他,红唇娇妍,如饮鲜血,
  “现在就送你去极乐世界吧?”
  一个男子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张大郎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道扯着他向前,他仿佛离开了身躯,浑浑噩噩飘向前去,被吸入了一个漆黑的无底深渊。


第105章
  回城的路上,南河化为人形,将年幼的冬儿背在后背,和袁香儿并着肩慢慢地往回走。
  冬儿有些怕他,但因从小柔顺贯了,不敢拒绝,只能僵着小小的身子趴在南河的背上。
  袁香儿打开一包刚刚在镇子上买的桂花糖,拿出一颗哄她,“周记的桂花糖呢,啊,张嘴。”
  冬儿眼睛亮了,毕竟还只是个五六岁的小娃娃,忍不住甜味的诱惑。张嘴接受了袁香儿的投喂,嘴里吃着东西,人也就慢慢放松了下来。
  袁香儿又拿一颗喂南河,手指还来不及收回来,却被那个属狼的男人给咬住了。那有些尖的犬牙叼着她的手指微微用力咬了咬,温热的舌头还腻着指腹勾了勾,方才放她出来。
  啊,小南这么快就学坏了吗?
  自己不过一个晚上陪别人睡觉,就要在这里等着咬自己一口才高兴么。
  (以为冬儿在,我就不敢怎么样吗?)袁香儿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南河脑海中响起,(看我不抓到你,当众打_0_pi_0_gu)
  南河是不可能让她抓住的,他害怕袁香儿会真的会像她说的这么干。
  冬儿趴在那宽厚的肩膀上,只看见眼前那一头银色卷发上突然鼓出了两个小包包,随后两只毛绒绒的耳朵就从里面钻了出来。
  背着她的那个人开始飞快地跑了起来,身后留下袁香儿笑闹的追逐声。
  周边的景物退得很快,但似乎为了考虑到她,这个人的脊背始终很稳,他很快跑进了一片灌林,停在一棵开满芙蓉花的木芙蓉树下,转过脸回首向来路看去。
  树枝的枝头坠着一朵朵娇妍动人的芙蓉花,
  树冠之下的人,琥珀色的眼眸映着繁花,如画的眉目染着快乐,琼玉堆成的脸颊在夏日的阳光中灼灼生辉。
  那种从心底洋溢出来的欢愉十分有感染力,使得冬儿那颗惶恐的心渐渐变得安定。
  她很清楚背着自己的这个男子不是人类,而是一只银白的大犬或者白狼。
  从小就看得见妖魔的冬儿其实没有那么害怕这些和人类迥然不同的生灵。相比起他们,喝醉了酒深夜归来的父亲和坐在阴暗的角落,对母亲冷嘲热讽的奶奶,更令她发自内心地恐怖。
  她从懂事起就知道,因为自己是女孩,奶奶不时为难她的母亲,父亲也不太喜欢她。
  院子里的堂哥堂姐们时常坐在他们父亲的肩头,高高兴兴地出门逛集市,看花灯。而她却没有过这种记忆,哪怕一次都没有。
  她的大部分记忆里,自己只能坐在母亲的秀棚边上,默默看着母亲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枯燥无味的劳作。
  想不到第一次把自己背在背上的,竟然是妖精呢。
  原来在高处的感觉是这样的啊,冬儿伸出小小的手去够枝头一支淡粉色的芙蕖。
  她摘了一朵,还想要,却因为手短脚短够不着。一只宽大的手掌从旁伸过来,折下那朵最漂亮的芙蓉花,递给了她。
  “想要这个?”南河好听的声音响起。
  “嗯,还要一朵。”
  “这个吗?”
  “还要一朵。”
  ……
  等袁香儿追上他们的时候,就看到坐在南河肩头的小娃娃怀里抱着一大篷_0_fen_0_nen嫩的芙蓉花。她自己的头上戴了好几朵,还给南河的鬓边插了一朵。
  南河看见她来了,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想要将花拿下来。
  “别别别,戴着吧,挺好看。”袁香儿哈哈直笑。
  南河背着冬儿,袁香儿挽着他的手臂,三人赏着花在斑驳的树荫中慢慢走着。
  冬儿惊吓了一夜,又跟着奔波了一早上,渐渐在趴在南河后背,在那均匀的步伐间睡着了。
  开开心心地走到张家门口,张家大院的院墙外,站着那个脑袋巨大的妖魔。此刻的他双手袖在袖子里,硕大的头颅低垂着,连脑袋上那一顶小小的官帽都歪斜了。
  在他的脚边,两只极小的小魔物手拉着手站着,是袁香儿在大花屋中见到过的,喜欢偷吃酥饼的小妖。
  看看四下无人,袁香儿上前问道:“怎么了?你们怎么都站在这里。”
  那只大头妖魔垂头丧气地说:“我本是张家的守护神,在这个院子里住了也有上百年了。如今却住不下去了。”
  “何故住不下去?”
  她知道这种类型的妖魔多由家中先祖的灵体所化,多年接收子孙后代的香火供养,成为宅院的守护神灵,正常是不会离开祖宅的。
  两只手拉手的小妖精开口说话,稚嫩童音一人一句。
  “家里来了好恐怖的大妖。”
  “我们都不敢再待在里面了。”
  “我们俩兄弟还好,另找庭院寄居便是。大叔他就可怜了。”
  “他是守护灵,离开了后辈的香火供奉,逐渐就会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天地间的。”
  袁香儿啊了一声,“是什么厉害的妖魔跑进庭院去了?像你这样的守护灵都不能驱逐他吗?”
  那只大头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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