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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分卷阅读97

我就要看。”
  他迟疑了一会儿。
  “好。”
  他就松开了手,由着她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锁骨以下,有很多痕迹,有些已经好了,有些还有疤痕,有的是烟头烫的,有的是鞭子抽的。
  怪不得,交往这两年,他从来不碰她。
  “这个是用什么弄的?”
  伤口在胸口,约摸五厘米长,江维尔手指覆在上面,轻轻摩挲着。
  肖麟书想了一会儿:“太久了,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多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她眼泪都逼出来了,她凑过去,唇贴着那块伤疤:“不脏。”
  抬头看着肖麟书的眼睛,江维尔说:“你一点儿都不脏。”
  一字一字,珍而重之。
  他抱住她,还是示了弱:“维尔,我怕了……”
  次日,风雨交加。
  帝都的冬天,总是如此,严寒刺骨,今天的雨雪比往年更嚣张了些,下个没完没了。
  下午四点。
  靳松刚下电视台的访谈节目,秘书过来说:“副总,靳董他去见了薛家人。”
  他那个哥哥啊,是真想搞死他。
  靳松边走,边整理西装的袖口:“薛家哪位?”
  秘书回:“薛三爷。”
  薛家那位中医?
  靳家和薛家以前并没有什么接触,正是靳氏内乱的风口浪尖上,靳磊不可能做无谓的事情,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去查查那位薛三爷。”
  旁边的录影棚里,走出来两个人。
  “维尔,”是方理想,刚录完一档综艺节目,妆还没卸,“我这儿没什么事了,你脸色很不好,快回去歇着吧。”
  江维尔说:“不用。”
  一抬头,她看见了迎面走来的靳松。
  江维尔和靳松有过几面之缘,在一些上流酒会上。
  靳松走上前,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好久不见,江五小姐。”
  江维尔冷眼相视。
  他目光意味深长,对视了片刻,错身而过。
  “忘了问了,”他突然停下脚,讥笑一声,“麟书滋味不错吧,虽然被我用烂了,不过——”
  江维尔根本听不下去,也没有忍住脾气,拿起地上的灭火器,狠狠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方理想都傻了,根本来不及拉。
  顿时,头破血流。
  这才是真的江维尔,放肆又张扬。
  才五点多,外头的天就黑了,万家灯火与满街霓虹出来了,从高处往外看,满是人间烟火。
  江织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因为降温,他肺部的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养好,这两天一直咳得厉害,刚咳了点血,这会儿脸色难看,白得像纸。
  薛冰雪给他做了针灸:“昨天你二婶来过。”
  来查他的病。
  江织心不在焉:“嗯。”问阿晚,“几点了?”
  阿晚看了看时间,回答:“五点四十三。”
  从下午三点,就开始反复问时间。
  哦,下午三点,贴膜的周小姐走了,回家去洗漱,说六点回来。周小姐人一走,雇主的魂也不在了。
  阿晚觉得雇主大人这波症状有点过头,他觉得这可能是一种病,他以前看过一个泡菜剧,男主就是太喜欢女主了,然后就病了,跟个神经病一样,把女主关起来,日日夜夜都要在一起。阿晚觉得雇主大人也有发病的症状。
  薛冰雪还在说正事,板着脸,表情严肃:“秦世瑜也调过你的病历。”
  江织还是魂不在:“嗯。”
  “应该查不出什么,医院里都是你的人。”
  江织嗯了一声。
  全程魂不守舍。
  薛冰雪掀开他的衣服,戴了手套,按压他的心肺处:“疼不疼?”
  江织:“不疼。”
  “情况还好。”用听诊器听了一会儿,薛冰雪说:“再过几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先住着。”
  暂时不想出院,出院了他家小姑娘哪会那么乖得天天来报道。
  江织又看阿晚:“几点了?”
  受不了!阿晚有点烦他了:“您刚刚问了!”
  江织冷面,满眼桃花结了冰:“几点了?”
  屈服于雇主大人的_0_yin_0_wei之下的阿晚:“五点四十五。”
  江织心情有点不怎么愉悦了,盯着地上那双粉色的兔头拖鞋,她怎么还不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出的臭毛病,一看不到她,他心里就毛毛的,有点发慌。他等不了了,拨了个电话过去,然而——
  她!没!接!
  “周小姐不接吗?”阿晚看他那张漂亮的皮囊上,寒气越积越重,就说,“可能不方便接电话,您发个>
  江织把手机一扔,抓了一把雾蓝的头发,撕了一块暖宝宝,扔到垃圾桶里:“我为什么要发?”语气越来越恶劣,“爷还离不得她了是吧?”
  阿晚:“……”他说什么了吗?
  再说了,不就是离不得!
  江织哼了声,又撕了一张暖宝宝,全是周徐纺给他贴的,他一股脑扔进垃圾桶。
  然后,过了十秒——
  他拿起手机,给周徐纺发微信,一连发了五条语音。
  “周徐纺。”有点凶。
  “快六点了。”很凶!
  “你说六点回来。”语气又缓了。
  “你人呢?”语气柔和了。
  “在哪?”最后,乖了。
  阿晚:“……”
  他敢肯定,雇主大人跟那个泡菜剧男主一样,神经病!
  江织连发了五条语音,等了十几秒都没人回,一开始是恼周徐纺的,现在顾不上恼了,有点担心她。
  他又发了一条:“为什么还不回医院?”
  等了四五秒,没反应。
  他语气急了:“你回我一句。”
  终于,周徐纺回了一句了:“我在外面。”
  江织问:“你在外面做什么?”
  又问:“又去打工了?”
  周徐纺打字,速度又慢,显示了很久的正在输入,才发过来简单的两个字:“有事。”
  简单得江织觉得她在敷衍。
  江织:“什么事?”
  周徐纺:“。”
  江织:“周徐纺。”
  周徐纺:“。”
  江织:……
  聊不下去了!
  这么不听话,想把她逮过来,叼一口!
  咣的一下,他把手机扔桌子上了,把身上周徐纺贴的暖宝宝全部撕了扔掉,从病床上起来:“我要出去一趟。”
  薛冰雪把手套取下,哼了他一声:“你刚刚还说要多住几天。”
  “去抓人。”
  江织刚拔了针头,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响了,他以为周徐纺,眼神明媚了,立马拿起来,一看来电,脸又阴了。
  “什么事?”
  电话那边说了一会儿。
  江织问:“老太太那边什么态度?”
  是江家老宅打过来的电话。
  “你看着点。”江织挂了电话,对薛冰雪说,“我姑在警局。”
  薛冰雪一听就急了:“维尔出什么事儿了?”
  “她把靳松打了,那畜生现在要告她。”江织接了阿晚递过来的外套,“而且我家老太太发话了,谁也不准去捞人。”
  江老夫人在等,等肖麟书去低头。
  傍晚,雨歇了。
  警局外的路灯下,人影斜长,刚下过雨,水汽很重,空气雾蒙蒙的,灯光穿过朦胧,像江南烟雨。
  “你要怎样才肯撤诉?”
  灯下,肖麟书眼覆寒霜。
  靳松笑着看他,模样算好,只是眼神三分轻挑,七分阴鸷:“真喜欢她啊?”
  “跟你无关。”
  靳松笑意更大了,眼角有轻微的细纹:“你当初不是说,你只是喜欢她江家老五的身份吗?”
  肖麟书不言,目光冷若冰霜。
  靳松这才敛去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雪茄,点上:“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没有情分也有情面,听我一句,保你自己,江家那个老太太太厉害了,你不是她的对手。”
  “你冲着江家来的?”
  他把人送进局子,不止泄愤,还另有所图。
  靳松不否认,也毫不掩饰他眼神里鄙夷与不屑:“你看,这就是你和江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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