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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分卷阅读110

步来,仔细打量她,确认她没受伤,才又问:“受欺负了没?”
  她还是摇头。
  “骆青和——”
  江织还要问,被她打断了。
  “你不好奇吗?”尽管她藏着,眼睛里还是透出了不确定的惶恐与小心,“我的身份、背景、来历,还有我这个人。”
  江织见过她快速奔跑的样子,见过她徒手拔树的样子,也见过突然高烧又突然退烧的样子。
  或许,在别人看来,她这已经称得上是怪物了。
  他呢,怎么想?
  江织站她对面,抬头就迎着光,眼睛比星辰还亮:“好奇啊,怎么会不好奇。”
  周徐纺不明白:“那你怎么不问?”
  从他开始怀疑她起,他就一次都没有追问过她,他接受了她所有的古怪和不寻常,只要她不说,他就点到为止,不问,也不查。
  真不怕她是妖怪吗?或者是夜间奔走的鬼怪?
  江织抬手,把她后脑勺一绺呆毛压下去,可那一绺不听话,一松手又乱翘着,江织就干脆摊开掌心,罩在她脑袋上。
  他呀,笑了笑,说:“我更好奇你什么时候来亲我。”
  怎么会有江织这样的人呢?他眼睛里的影子,满满的,全部是她,全是她这只小怪物。
  周徐纺不想思考了,也思考不了,脑子里都是江织的声音、江织的样子,所以,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她的身体就做出了比大脑更快的举动。
  她踮起脚,在江织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他傻了,盯着她半天没反应。
  她拉一下他的衣服:“江织。”
  他的喉结都红了,滚了一下:“我说的话,没忘吧?”他说话还算镇定,只是眼睫毛出卖了他,抖个不停,“你亲了我,我们就在一起。”
  那天在医院后面的花园,他说过的,如果同意在一起,就过来亲他一下。
  周徐纺记性那么好,自然记得。
  她踮脚,又亲了他一下,这次是唇,轻轻碰了一下,她就往后退,笔直地站着,用宣誓一样庄严郑重的语气说:“江织,我喜欢你。”
  以前,她想买个岛,一个人躲起来生活,没人的时候,她就在陆地上,人来了,就藏到水下面。
  现在,她想跟着江织。
  这些话,如果深思熟虑她就说不出来了,所以要趁着风迷了她的眼睛,趁着江织的眼迷了她的魂,她一次说完。
  “我很喜欢你,我想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每一个字,她都说的庄严肃穆,虽然是头脑发热,但不是开玩笑的,她特别认真。
  “阿纺,”
  江织的眼睛热了,星辰全部碎开,倒影很乱,很亮。
  他弯下腰,与她一般高,耳尖红的,声音是飘的:“再说一次,刚刚的话。”
  周徐纺正正经经认认真真地重复:“我喜欢你,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
  终于等到了。
  小姑娘开了窍,说的话能甜死个人。
  江织张开手,把她抱进怀里,笑得眉眼弯弯:“以后江织就是你的了。”
  哦,是她的了。
  周徐纺很开心,把垂在两侧的手抬起来,抱紧他,她的江织。
  耳边,他在说话,声音低低的,轻轻柔柔的。
  “热吗?”
  周徐纺诚实地回答:“热。”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全红了,像煮熟了,特别热。
  江织一只手抱她,用一只手摸摸她的脑门:“你又高烧了。”
  周徐纺:“哦。”
  高烧就高烧吧。
  江织抱她,烧死她都不难过。
  不行,她不能烧死,烧死了以后就抱不了了。
  这么一想,周徐纺推开江织一点点,就一点点,让她自己能喘过气来。
  江织松一点点力气,头往后,看她的脸:“会不会难受?”
  “不会。”
  就是有点耳鸣,像被烟花炸了,晕晕乎乎,想上蹿下跳。
  江织又问:“除了高烧还有没有别的反应?”
  周徐纺:“没有。”
  她的心脏在瞎蹦跶。
  但是不能说,说了会吓到江织,万一他以后都不抱她了……不能说!
  江织还是松开了手,改牵着她了,俯身,耐心地跟她讲:“我知道你跟寻常人不一样,你不想说的,都不用说,给我当女朋友就成,其他的都是次要,但你得告诉我,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
  他牵过她,抱过她,也亲过。
  就差传宗接代。
  哦,江织不育。
  对这件事尚且没什么概念的周徐纺是有点迷茫的,她摇晃脑袋:“我也不知道。”
  他像只哄骗小羊开门的大灰狼,桃花眼里带了钩子,把人的心和魂都勾出来,蛊惑一样,循循善诱:“那我们试试?”
  周小羊:“嗯?”
  江织抱着她,稍稍往上托了一点,低头吻住了她。不再是蜻蜓点水,一个吻,磕磕绊绊,急切又用力。
  罢了,他停下来看她。
  “脸很红。”
  周徐纺脸爆红。
  江织漂亮的脸就凑在她面前:“眼睛也有点红。”
  其实,他也一样,眼睛里氤氲水汽,迷乱得一塌糊涂。
  他摸摸她脖子上的温度:“你身上很烫。”估计不止烧到四十度了,“难受吗?”
  周徐纺人还是愣的,嘴巴张着,红红的,润润的,傻傻的表情,蠢蠢地摇头:“不难受。”
  就是耳鸣,就是头晕,就是心悸,就是……
  这都不算什么!
  她兴奋地想跳到月亮上去打滚!
  江织不放心了:“不可以去医院做检查?”
  她说不可以,又说不用,并且,她在原地蹦了两下,克制着自己才没有一蹦几米高,说:“我好好的。”
  江织被她逗笑了,揉揉她的头发:“不舒服了要跟我说。”
  “嗯嗯。”
  江织把她又抱回怀里去,用脑袋磨蹭她头顶软软的发:“再亲一下。”
  周徐纺怯怯地:“好。”
  他拉着她,躲进了巷子里。
  月亮也躲进了云里。
  半晌,才有说话声。
  “你在这等我,我去支开林晚晚。”
  耳根子还红着的周徐纺:“为什么要支开他?”
  江织声音哑哑的,说:“他脑子太笨了,你跑腿人的身份,我不放心让他知道。”
  耳根子还红着的周徐纺:“哦。”
  他把她的帽子和口罩又给她戴好:“去那里藏着,等我。”
  耳根子还红着的周徐纺:“嗯。”
  她听江织的,就去小巷子深处藏着,蹲在暗处等他。
  江织从巷子口出来,到了大马路上,阿晚还在那里等着,等得无聊了,就在数地上的石头。
  “林晚晚。”
  这声音怎么有点怪,潮潮的,有点妖,有点媚,有点勾人啊。
  钢铁直男阿晚没多想:“老板您终于出来了。”他朝江织后面望了两眼,“那位跑腿人小姐呢?”
  “走了。”
  “啊?这就走了?”这保镖做的,太不敬业了!阿晚忍不住问了,“是周小姐吗?”
  江织面不改色:“不是。”
  阿晚一听,很激动,很上头:“我就知道是这样!周小姐那么高风亮节,怎么可能是鸡鸣狗盗之徒。”
  鸡鸣狗盗……
  江织想踹他了。
  某人还不知道收敛,一个劲儿地吐槽,一个劲儿地抹黑:“那个跑腿人,老是缠着您,肯定是看上您的美色了。”
  江织眯了眯眼。
  某人越说越来劲:“老板,您可千万要小心,我觉得她可能是淫贼。”
  “行了!”
  阿晚都吼得虎躯一震。
  好凶啊……他也是为他好啊,好委屈,好难过。
  他也不敢顶撞,鼻腔里无声地哼了一声:“哦,我不说了,您自己小心。”反正到时被劫色了,也是自作自受!
  “老板,您脸怎么这么红?”
  江织不自然地撇开头,舔了舔唇:“风吹的。”
  纯真的阿晚是那么的善良、大度、体贴、敬业,他不计前嫌地给予了关心:“那您赶快到车上去吧,别又给吹病了。”
  江织站巷子口,没动:“车钥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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