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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分卷阅读523

  周徐纺问:“要不要我下去?”
  江织看着七楼的窗,路灯刺眼,他微微眯着眼:“你下来,不要开门,跟我说会儿话就行。”
  “好。”
  周徐纺挂了电话,在睡衣外面套一件薄外套。
  唐想问她:“你去哪儿?”
  “江织在楼下。”
  二十多个电话之后,人到底还是来了。哎,爱情啊,磨人!唐想好笑:“今晚不是不能见面吗?”
  周徐纺边往外走,边说:“不见面,我就去跟江织说说话。”
  她出门了。
  唐想扭头,看着温白杨说:“这是在拍牛郎和织女吗?”
  温白杨未置可否。
  没一会儿,江织就听到了周徐纺在门后面喊他。
  “江织。”
  江织走过去:“都背过去,把耳朵捂上。”
  十几个保镖全部背过身去,捂住耳朵,说实话,又不是笼子,怎么可能听不到,但是得装作听不到。
  “我好像听到小薛先生的声音了。”隔着门,周徐纺说。
  小薛先生在问:要不要进去瞧瞧?
  江织说:“他们几个送我过来的。”
  他们几个?
  周徐纺仔细听,大薛先生说:江织不是让我们在外面等吗?
  然后是乔先生说:等着呗,有事他会叫我们。
  最后小薛先生说:欠他了,欠他了。
  周徐纺觉得把江织的朋友晾着不太好:“我没什么事,你跟他们去玩吧。”她听理想说了,小薛先生给江织搞了个派对。
  “我才刚来,你就赶我走。”他不满,闷声闷气地抱怨,跟受了委屈一样。
  周徐纺立马说:“不赶不赶。”
  “你是不是嫌我烦人了?”江织盯着那扇门,目光像是能穿透过去,“薛宝怡说,我太黏人,会惹你烦。”
  薛宝怡一句玩笑的话,他却当真了。
  保镖大哥们:我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周徐纺说:“不会。”
  “那以后我要是更黏你呢?”
  “也不会。”
  以后,他估计一步都离不得她。
  乔南楚他们都觉得他有病,而且病得不轻,他自个儿是无所谓,就是怕周徐纺受不了。他一点儿底都没有:“周徐纺,你要说话算话。”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他毫不犹豫:“信。”
  他现在也就只信她了。
  “徐纺,我想看看你。”见不到她,他会心慌。
  周徐纺说好,手刚碰到门锁——
  江织立马说:“别开门。”
  他刚说完,周徐纺就开了门,把他拉了进去。
  保镖大哥们:我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嗷呜!
  拉进去了!
  嗷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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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大结局上:纺织婚礼(二更)
  门后面是楼梯间,声控灯亮了两楼。
  “不是让你不要开门吗?”被她拉进来,江织是开心的,不过理智还有点儿,“坏了风俗会不吉利。”
  他迷信,遇上周徐纺之后,就迷信了。
  周徐纺仰着头,把脸凑到他前面:“我闭着眼呢,不算见面。”
  她是闭着眼,睫毛一抖一抖的。
  江织笑:“那你不要睁开。”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台阶上,高度刚刚好,不用低头他就能吻到她,舌尖尝到了她唇齿间的味道:“你刚刚喝奶粉了?”
  “嗯,孕妇奶粉。”周徐纺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喘,“我刷牙了。”
  “还有奶味儿。”
  他继续,食髓知味,喜欢到恨不得死在她这儿。
  周徐纺张着嘴,舌尖红红的,脸也红红的:“你喝酒了?”
  “一点点。”
  她尝到了,他还抽烟了。
  过了十点,江织才从御泉湾出来,脸颊给有三分薄红,一双眼睛发潮,像被春天的露水滋润过。
  现在是夏天,没有春天的露水。
  薛宝怡也是有老婆的人,还能不懂?这货是被周徐纺滋润了。
  乔南楚靠在车门上:“上车,送你回陆家。”
  “说话声小点。”
  怎么,怕周徐纺听到?
  江织没上车,站在原地,回头,看十七栋的方向,声音压得很低,像在自言自语:“我走了会不会有人来害周徐纺?”
  乔南楚耐着性子哄他这个病患,也把声音放低了点儿:“楼下那么多人守着,谁敢来害她。”除了他女朋友,他就没对谁这么耐心过。
  江织目光收不回来,心收不回来,魂也收不回来:“他们靠不住。”他们当中,不会有一个人舍得为周徐纺豁出命去。
  乔南楚顺着他,哄着他,依着他:“那我留下。”他怎么说,也是个警察。
  江织目光都没给一个:“你也靠不住。”
  “……”妈的,真想揍他。
  乔南楚没话跟他说了。
  江织这才把目光收回来:“你们回去吧。”
  薛宝怡立马问:“那你呢?”
  “给我留辆车。”
  “你不是要在这过夜吧?”薛宝怡就不明白了,都被滋润了,怎么还不顶用?
  江织嗯了声:“等过了五点我再回陆家。”
  五点?
  明天就是婚礼啊,有多少事要忙,薛宝怡急:“江织——”
  乔南楚拉住他:“我留下,你和冰雪回去,明天早点过来。”
  江织伸手,要车钥匙:“你也回去。”
  乔南楚不给,把他手推开:“我女朋友也在这儿,又不是陪你。”
  江织不说话了,随便他。
  薛家叔侄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上车,走人。
  等车开远了,薛宝怡唉声叹气:“叔,江织这病还有的治吗?”
  薛冰雪在开车,皱着秀气的眉:“我是中医,不是心理医生。”
  薛宝怡寻思着:“得赶紧给他找个心理医生。”
  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他倒不是怕江织怎么着,他这个当哥们儿的是怕自家兄弟太磨人,会把周徐纺的宠爱磨没了,那江织就真完了。
  “心理医生不一定顶用。”
  “为什么?”不是心理疾病吗?
  薛宝怡是个直脑筋,薛冰雪比他看得透彻:“看不出来吗,江织没觉得自己有病,他就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有病,都想害他家周徐纺。”
  “那怎么整?”
  薛冰雪拐了个弯,开上了高架:“不是还有周徐纺吗?她能治。”
  额?
  薛宝怡听不懂。
  “突然好想我老婆。”薛宝怡立马给方理想打了个电话。
  结果,电话被秒挂了。
  他又发了条微信过去:“为什么挂我电话?”
  他老婆方理想:“我在王者峡谷,这里没信号。”
  薛宝怡:“……”
  为了不让周徐纺听到,江织让乔南楚把车停远一点。
  这车是江织的,里面装饰得粉_0_fen_0_nen嫩的,后座还放了一堆粉色的玩偶,他坐在副驾驶,从后面那堆玩偶里,精准地挑出了一个肚子很长的“毛毛虫”,他打开“毛毛虫”肚子上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盒烟。
  乔南楚看得哑然失笑。
  “你是倒会藏啊。”
  江织又从玩偶的肚子里摸出个打火机,抽了根烟点上:“周徐纺不喜欢。”具体是为什么会染上的烟瘾,他不是很清楚。
  不过,他清楚得记得,烟是苏卿侯递的,在普尔曼的鼎致大厦里。
  “瞒得了吗?”乔南楚笑他,“一亲不就闻到了。”
  江织当然想过这个问题,他手肘撑着车窗,吸了一口,把烟吐出去:“这个烟的味儿淡,我抽完就漱口,她闻不到。”
  乔南楚有过几年的抽烟史,给了句忠告:“久了你试试。”
  扫兴!
  江织瞥了他一眼,抽了张纸,包住烟头,捻灭了。
  乔南楚笑出了声,果然,搬出周徐纺就能治他。
  “婚后在家干嘛?”他问江织,从口袋里摸了颗戒烟糖扔给他。
  江织把玩着糖,没吃,回答得随意:“陪产。”
  “孩子生下来之后?”
  他想也没想,理所当然地说:“陪周徐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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