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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分卷阅读528


  明阳花兴致勃勃:“你知道你老板为什么会失踪吗?”
  阿晚有点兴趣了。
  明阳花凑过去,神秘兮兮:“因为周徐纺她啊,”他掩着嘴,小声地说了一个藏在他心底的惊天大秘密,“是一只女鬼。”
  阿晚:“……”
  帝都的公子哥儿里头,明小六是最中二的。
  中二的明小六还在神经兮兮地说着惊天大秘密:“我亲眼见过,她眼睛是红色的,还会飘来飘去,吓死个人。”
  阿晚心想,他还能说什么呢?
  “要不是身上阳气太重,被勾走的就是我了。”明阳花哼哼唧唧,“根本没你老板什么事,我才是人间使者。”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阿晚正要回味——
  “晚晚~”
  这矫揉造作的一声。
  阿晚默默地起身,突然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把他按回去了座位上,他闻到了一股……女人香……
  阿晚眼皮有点抖:“你、你别动手动脚。”
  肩上那只手非但没有收敛,还移到了他胸口,五指并拢,一抓:“哇,好硬哦!”
  明阳花一口茶水全喷在了阿晚的脸上:“咳咳咳咳……”
  呆滞如阿晚:“……”
  “明小花,你干嘛呢,看把你姐夫弄的!”
  明赛英抽了张纸,给阿晚擦脸。
  阿晚老实憨厚的脸上浮出了一抹可疑的红色,他抓住她的手:“你、你别碰我。”为什么他一碰到她就瞎几把结巴!
  他跟碰到了烫手山芋似的,赶紧甩开女人没骨头一样的手。
  明赛英耸耸肩:“OK。”她不碰他,在旁边的位子上坐下,“江织走了,你来给我当保镖吧。”
  阿晚一米九的大块头显得椅子很小,他搬着椅子往旁边挪:“我拒绝。”
  “那我就在网上公布我们的恋情。”
  “……”
  他们有个狗屁恋情!
  明赛英单手撑在桌子上,支着下巴,礼服掐出窈窕的身段,她靠近他:“当我的男人还是保镖,给你选。”
  阿晚竟有种被逼良为娼的操蛋感觉:“我们不熟。”
  “是吗?”她手搭在他肩上,身体软得像条蛇,贴在他身上,“那要不要跟我去厕所熟一熟?”
  阿晚已被烧熟,有事请烧纸。
  明阳花:辣眼睛!
  六点零八分,吉时,新娘入场。
  新娘还没入场,因为新娘的爸哭成了狗。
  “爸,”陆声挽着陆景松,站在入场的那扇门后,“别哭了,我又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
  陆景松直接哭出了声:“呜呜呜……”
  陆声赶紧哄:“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以后你要是受了委屈……”陆景松用帕子擤鼻涕,一抽一抽地说,“回来跟爸爸说。”
  陆声红着眼,安慰父亲:“不会受委屈的,除了你和哥哥,他是这世上最心疼我的男人。”
  陆景松对周清让一直是很满意的,就今天,就在女儿像煮熟的鸭子一样飞走的时候,陆景松突然对这个女婿不是很满意了。
  “哼,还没嫁呢,你就帮着他。”
  陆声哭笑不得:“我爱他呀。”她眼底有泪光在闪,“爸,别难过,您的女儿很幸运,嫁的是她爱的、也爱她的人。”
  陆景松:“呜呜呜……”
  还别难过,他要难过死了!
  “爸。”
  “爸。”
  “爸。”
  她一句一句,软软地喊着。
  陆景松想起了她牙牙学语的时候、她跌跌撞撞扑到自己怀里的时候、她在幼儿园朗诵《我的父亲》的时候、她学自行车摔破了膝盖趴在他肩上哭的时候、她留学归来拥抱他的时候……
  是什么时候,他的女儿长大了?她穿着婚纱,亭亭玉立。
  “爸的小心肝啊……”
  陆景松抱着女儿哭到肝肠寸断……
  门后,结婚进行曲响了。
  陆景松忍着肝肠寸断的痛,把眼泪抹干,红着鼻子眼睛说:“声声你别哭哈,妆会花。”
  她眼里有泪,笑着点头,挽着父亲,踩在铺满了玫瑰的红毯上。红毯的另一头,周清让在等她。
  十几米的距离,父女俩却走完了半首进行曲。
  父亲是一身橄榄绿,女儿一身白婚纱,紫色的灯下,两双泪眼。
  脚步停下,走到底了,陆景松把陆声的手交到周清让手上,想嘱咐他好好照顾他家闺女,可话到嘴边,却说:“清让,照顾好自己,别生病了。”别太早走,别太早让他女儿一个人。
  周清让点头,郑重地承诺:“我会的,会活很久很久。”
  陆景松抹了一把眼睛下台。
  “爸。”
  他一只脚踩在了下去的台阶上,弯着腰回头:“怎么了,闺女?”
  陆声鞠躬:“谢谢您,生我养我。”
  陆景松下台哭去了。
  剩下的路,周清让带她走:“我们走慢点。”
  “好。”
  他走路时微跛,手心出了很多汗。
  “声声。”
  “嗯。”
  他说:“谢谢。”
  谢谢她来了。
  他活了。
  “我不喜欢听谢谢。”
  他就说她爱听的:“我爱你。”
  陆声低头浅笑。
  窗外,火树银花,漫天璀璨。
  陆声看着整面的玻璃墙外:“你准备的吗?”
  周清让摇头。
  陆声知道是谁了,她看向门口:“他们来了。”
  “妈,”姚碧玺说,“江织来了。”
  陆景松也看过去。
  门开着,红毯的尽头有两个人,江织戴着口罩,周徐纺没有,他们站在门口,站在玫瑰花开始的地方,没有再往前。
  林秋楠洒了杯子里的茶:“你们都别过去。”
  旁边,薛宝怡刚起身,乔南楚拉住了他。
  “你拉_0_wo_0_gan嘛?”
  “脑子不好使就多听话。”乔南楚说,“坐下。”江织要是想露脸,就不会戴着口罩来了,这满屋宾客,他都避着。
  薛宝怡哼哼,坐下了。
  门口,周徐纺在说话,听不到声音。那个角度,会读唇语的温白杨看得到。
  乔南楚问:“周徐纺说什么。”
  温白杨用手语转述:“新婚快乐。”还有,“一切安好。”
  两句话之后,周徐纺把门关上了。
  她说:“新娘子很漂亮。”
  江织说:“你漂亮。”他牵着她,“我们走吧。”
  “好。”
  她对着门摆摆手,跟他走了,宽松的卫衣下面,肚子高高隆起。
  里头,薛宝怡急了:“这就走了?”
  “你就当他们两口子在度蜜月。”乔南楚喝着茶,给女朋友剥着桂圆,“度一个很长很长的蜜月。”
  咚!
  林秋楠摔茶杯了:“这个不孝子孙,茶都不来敬一杯!”
  不是您不让过去的吗?陆景松刚刚哭太狠,鼻子还是红的:“那我去把他抓回来?”
  “让他走吧,以后都别回来了!”
  林秋楠刚发完脾气,手机就响了,她立马接了:“还打给_0_wo_0_gan嘛,嫌我没被气死是吧。”
  “对不起奶奶。”江织说,“等我好了,我再来见您。”
  林秋楠想痛骂他一顿,算了,自个儿的孙子,她还是舍不得:“早点回来,我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还能等多久。”
  “您会长命百岁的。”
  这一句,是周徐纺说的。
  江织挂了电话,把手机扔进了喷泉池里:“徐纺,我们回家吧。”
  “好。”
  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下了脚。
  江织立马警惕了:“怎么了?”
  周徐纺还有愣:“宝宝刚刚好像踢我了。”
  快七个月的胎儿,最近很活跃。
  江织蹲下去。
  周徐纺把肚子挺起来:“你要听吗?”
  不是。
  他对她的肚子说:“陆姜糖,”是教训的口气,“不要踢你妈妈。”
  周徐纺哑然失笑。
  教训完,江织又摸了摸她的肚子,语气放温柔了:“要乖一点。”
  这叫什么,打了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陆姜糖又踢了一脚。
  江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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