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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执着一念相思/神仙肉-分卷阅读86

声,伸手拦他:“知观,疼。”
  她还太小,也太紧,容尘子颈脖涨红,这时候他也收不住手,只能含糊道:“忍一下。”
  虽久未亲近,但此番仍耗时甚久。河蚌先前还叫痛,后面就不说话,银牙紧咬,眸子里全是将溢未溢的水光。容尘子有意延长了时间,她却一直未情动,眉间眼底都是疼痛之色。约摸半个时辰,容尘子终于收了,他如今仍是凡人身体,恐浊精污她仙体,也未布给她。
  待起身之后,他极快穿戴整齐,又打水给河蚌擦洗。河蚌不说话,不过片刻又蜷在榻上睡了。
  午间容尘子接待香客,回房时发现河蚌不在榻上,他心中一惊,许久方才在密室的软榻上找到她。见她阖目似睡,他也未曾惊扰,静静地回到自己榻上入定调息。晚膳河蚌不肯去膳堂,清玄、清素是有眼色的,自然送进了师父房里。河蚌却也没吃多少,容尘子看着碟子里剩下的菜色直皱眉头——她确实极少有胃口不好的时候。
  夜间给她把脉,也没发现有何不适。问她也不开口,容尘子也略有些觉得可能上午唐突之下弄疼了她,安抚了好一阵,最后无法,又去山下买了糯米鸡。有荤菜,她胃口好了些,却仍旧闷闷不乐。
  夜间,容尘子睡到半夜,伸手摸摸榻边,空无一人,方才想起她还睡在密室里。自二人相处以来她便很少离他,平日里多是粘他粘得紧,他心中不安,终是披衣起身。
  密室的牙床上,河蚌睡得不安稳,小脸上犹有泪痕。容尘子上榻,将她抱过来拥在怀里:“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她闻问不答。
  次日晨,祖师殿。容尘子依旧领着诸_0_di_0_zi做早课。
  “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经讲到一半,他突然叹了口气,古来情丝最难剪,其实主宰万物的又何止天地?她若不展颜,自己的心境又何尝不是飘风终朝,骤雨终日?

☆、第七十六章:秘术

  河蚌郁郁不乐,容尘子自然也心焦难安。清虚观的天似乎又晴转多云了。诸小道士这次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却连走路都小心翼翼,仿佛路上埋着火雷一般。为了让天气好转,诸小道士采取曲线救国的方针,变着花样给河蚌做吃的、买玩具。清素还特地将一只猫乔装打扮,假冒神兽腓腓逗她开心。
  大家不懈努力,她总算精神了一些,却仍不喜容尘子碰触,特别一入夜,她宁可睡密室,也不和容尘子同榻。
  容尘子有些无措,他饱读经书无数,降妖伏魔万千,但哄女孩子和自己同榻而眠,真的不是他的强项……只是有些事情,旁人是真帮不上忙。他也顾不得身份了,私下里从诸多道经中找了两本房中秘术,于月黑风高、四下无人之时老着脸皮翻上一翻。
  两本秘术非是街头黄书,描写可谓十分正经,配图也注意了马赛克,但饶是如此,容尘子也是面色绯红——月黑风高,四下无人,一个平日里道貌岸然、正颜厉色的出家人倚在床头看这种书……怎么想也会觉得有点猥琐吧?
  啊不,尼玛不是有点猥琐,实在是太猥琐了好不好!!
  容尘子几经犹豫,最后望望密室的方向,他咬牙打开书页,细细翻阅。书中自有颜如玉,那些招式闻所未闻,翻过几页,他不由也生了几许感慨——世间知识果然还须广闻博记呀,当初如何想得到这些法门也有用得着的时候……
  他这边研究秘术,那边河蚌可呆不住。天气渐渐有些热了,她更依赖水源了。平日里容尘子防火防盗防龙王,都将她搁在眼皮子底下,不许离开清虚观,连后山石泉也不许单独去玩。她实在无聊的时候就去膳堂,往水缸里一栽就不起来。
  先前还有早起的小道士无辜路过,见她跪在水缸前,整个脑袋都搁在缸里,半天一动不动,吓得对方魂飞胆丧。后来倒是见惯不怪了,只是给她换了个更大的水缸。
  再后来呢,清玄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领着众_0_di_0_zi在师父院子里挖了个大池塘,用青石条将四周砌得严严实实的,每日里引后山石泉之水注满,专门供她玩耍。她这才开心了,也不再钻水缸了,整天泡在水塘里吐泡泡。
  容尘子心下叹气,以往呆在密室里,至少他晚上还可以过去陪着睡一会儿,现在好了,呆池塘里……
  但既然河蚌喜欢,他也无二话,还在晚间离魂去了南海,偷摘了些莲花养在池中。此莲不需尘泥,入水即绽,四季皆花期,清华无比。河蚌躲在硕大的粉荷花苞之下,于莲叶间探出半张脸看他。娇花照影,人比花艳,容尘子不由就下了水。
  她在水中荷下嬉戏游走,衣袂如纱若隐若现,容尘子几番抓她不住,索性握住她衣裳一角。她挣扎不脱,终是被扯到身前,容尘子静静望她,绿水荷花映照着她的脸,那眼波尤胜碧水温柔。他心下微动,忙敛住心神,低声哄:“回房,明日再玩。”
  河蚌不依,在水里,她整个人光彩焕发,那浮光逐笑、伊人身若翩鸿,容尘子纵然根基深厚,也有些不能自持了。他将河蚌扯到莲叶下,轻轻吻过她温润的双唇。
  河蚌居然没有抗拒的意思,容尘子贪恋那惊世容光,难免与她拥吻许久。待醒过神,他又自责不已——如今_0_qing_0_tian_0_bai_0_ri,乾坤朗朗,他竟在院子里同她……这成何体统!他松开河蚌,她轻软如云朵般的衣角在他掌心一滑,人又调皮地游走了。容尘子轻声叹气,掌心中丝滑尚留。
  次日一早,凌霞镇镇长特地上山求见容尘子,礼请他前往凌霞镇的祭天台主持一场法事。原是凌霞镇经鸣蛇一事,镇民们俱都吓得不轻,好不容易回复了元气,便想着启醮作法,一则为镇子祈福,二则也安定一下人心。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容尘子自然不曾推拒。河蚌是个十处打锣九处都在的家伙,自然也是要跟着去的。容尘子知道抵不过她的纠缠,索性也就爽快地答应带她一并前往了。只是临行前仍是叮嘱良多:“山下民风纯朴,对男女之防更是极为看重,你要同我前去也使得,只是不可如在观中一般任性放肆。何况我此行是前往设坛作醮,乃严肃之事,你要听话,万不可胡闹。”
  河蚌瞪着水汪汪的眼睛,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容尘子叹了口气,见院中无人经过,遂将她揽在怀里,只轻轻一拥:“非是我不允你亲近,只是我毕竟是道门中人,今又执掌清虚观门户,纵有私欲,也万不敢因吾一人玷辱道家门风。你若心存疑虑,待法事一了,我便脱冠还俗,此后你要如何,便都随了你。”
  他神色严肃,河蚌身体还没长成,脑子不好使。她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一点:“你是说,如果我要你还俗,这次就不许去看_0_fa_0_hui吗?”
  容尘子啼笑皆非:“嗯,但是以后我会带你去很多地方。”
  河蚌开始作算术:“可是你不还俗我还可以去看_0_fa_0_hui,以后你还是会带我去很多地方的!”她终于得出答案,“那你不还俗吧,我要去看_0_fa_0_hui!”
  ……
  容尘子开始收拾行装,因着上次鸣蛇之祸,这场_0_fa_0_hui也格外隆重,要准备的法器也就极多。容尘子带上九个清字辈的_0_di_0_zi一并下了山,观中事务交给叶甜处理。叶甜也无二话——_0_fa_0_hui什么的,她参加过无数场,实在是无聊透了。还不如呆在观中自在。
  只是她对容尘子带河蚌出门还是有些不放心,如上次一般将河蚌吃的、穿的、玩的都装了满满一箱。河蚌临走时还偷偷俯在她耳边说悄悄话,逗得她哈哈大笑。经过这次灾祸,二人的嫌隙倒是冰消雪融了,河蚌待叶甜比待他更亲。
  容尘子是个细致的人,不免又嘱咐了叶甜一番,这才带着河蚌和一干徒弟下了山。
  山下自有一干人前来迎接,来人太多,容尘子怕河蚌乱跑,吩咐她呆在马车里,哪也不许去。河蚌噘着小嘴,满脸不高兴。容尘子十分无奈,只得以眼神支付自己_0_di_0_zi清韵。清韵头皮一麻,却也不敢逆师父的意思。
  容尘子下得车来,便看见刘阁老,他上头有人,官府对他自然百般照顾,这次灾祸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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