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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残-分卷阅读4

了静,回道:“自然是放了你。”
  衣末这次也怔住了,压根没有料到,那坐着的人会亲自作答。
  而且声音真的太沙哑了,像是久病一场,又像是彻夜未睡,总而言之,完全无法推断,他原本的音色究竟是何种样子的。
  可这些只是直观感受而已,真正让衣末震惊的,是那话的内容——
  放了她。
  如果真的说实话就会放了她,又何必劳心劳力、大费周章地将她撸来,关在这样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别墅里。
  她自然是不信那句话的,思量过后,有模有样地比划说:【开始吧。】
  终于轮到魏进例行公事地发问了,他顶了顶牙槽,展开手中的纸,痞笑道:“姓名。”
  衣末捏了捏衣角,瞥见屏风上迎雪绽放的花骨朵,抬手答道:【韩梅。】
  魏进又道:“籍贯。”
  衣末这次顿了一下,然后选了一处既跟真正的祖籍搭不上边,又跟现在居住的地方相隔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回道:【湖北十堰。】
  “倒是个好地方。”魏进将纸张反手背到了身后,这次没有继续往下问,而是说:“既是在十堰长大,姑娘应该知道,十堰是个旅游胜地,那处有哪些旅游景点,又有何种特产,姑娘可否具体说一说啊?”
  衣末抬起脸,透过屏风,看向魏进,比划道:【十堰多山,景点自然以山景为主,最出名的,莫过于武当。至于特产……】
  略顿,衣末微微一笑,想起几年前福利院组织的武当山三日游,从容答道:【十堰那边芡实糕有很多,也产核桃,如果你喜欢的话,网上超市都有得卖的,不妨日后多留意一些。】
  回答得滴水不露,倒叫问话之人咋了舌头。魏进再难笑出来,沉着脸将背到身后的纸张又摊开在前,继续例行公事,问着后面的问题。
  无非是些生平履历,尤其细致地问了一些关于嗓子的问题。比如年少时居于何处,可曾遇见过什么奇怪的人事,嗓子何时哑的,这几年又住在哪里,在哪里工作。
  衣末都一一答了,自然是真真假假混淆视听,可模样却甚是恳切,还带着几分畏惧。魏进见了,最后也没怎么起疑,看过一眼椅上坐着的人影之后,再次收了纸,说道:“最后一个问题,关于前夜的场景,你……看清了多少?”
  问至此处,衣末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大半,总算明白过来,原来这些人做那么多,又问那么多,真真正正想要知道的,是这个。
  她难得如实地答了,说:【那夜太黑了,还下着雨,我什么都没看清楚。】
  魏进:“当真?”
  衣末这次没再用手语老师,直接冲着屏风另一侧一站一坐的两个人影,认真点了点头。
  之后,便无一人再出声,书房里静悄悄的,只余身旁的一炷檀香,烟烟袅袅地燃着。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衣末都要以为,与她对立而坐的那位“爷”是睡过去了的时候,门外又匆匆进来一人。
  那人先对着那位“爷”躬身作了一礼,而后才将一份文件双手奉上,递到了那位“爷”的面前。
  衣末眼皮没来由地一跳,眼睛茫然地看着那份文件,又瞅向屏风一旁,一直给她翻译着手势的手语老师。
  手语老师自然对衣末的询问视而不见,依旧微微笑着。
  只不过笑着笑着,忽地神情一凝,手语老师立马低下头去,扑通一声,朝屏风那侧坐着的那位爷跪了下去。
  不仅手语老师跪下,连并着室内五六个仆人也跟着一并跪了。他们的表情是如出一辙的恐惧,身体甚至隐隐发着抖,还没等衣末搞清楚状况,只见那位爷紧捏着资料,猛地从木椅上站起身,仅仅大跨一步,人便立在屏风正前,隔着一层轻薄的纱布,直直盯着衣末所坐着的方向。
  衣末面色瞬间惨白开来,双手紧紧握着椅沿,仿佛被死神凝视着一般,一动都不能再动。
  他好像……生气了。


第4章 缘起 “她怕我。”
  衣末全部的恐惧都写在了脸上,她虽生得心思玲珑,却胆子极小,从小到大,每经受吓,无不是脸色煞白、全身僵硬的憨怂模样。
  衣末一向羞恼自己的这翻憨怂模样,从未想到会有一天,正是她这不经吓的神态,倒让对方瞬间消了几分怒气。
  隔着一扇屏风,沈辞一动不动地望着椅子上僵硬坐着的人影。
  她的睫毛很长很长,光影打照在屏风之上,正一颤又一颤地上下扫着。她看起来好像很害怕他,可自始至终却是安静着的,不求饶,甚至连抗争和逃跑都不会,像只待宰的小羔羊。
  明明这么胆小,竟然还敢在他面前撒谎。
  哼。
  沈辞心里默了默,终是没再往前,隔着眼前的那扇屏风,雾里看花一般地又将对面的人影瞧了好一阵,最后才移开视线,转身开去,由一众仆人簇拥着离开了书房。
  那一边,衣末最后依稀看清的,是男人的一个背影。他的身形很高,足足比身旁的人高了一整个头,只是那走路的姿势……
  未及衣末多想,魏进绕过绣梅屏风,慢步踏至她的跟前站定。
  衣末此刻的身子还是僵着的,魏进一走过来,她便立马断了原先的疑惑,眼珠子开始惊恐地盯着魏进,想要动弹,却是四肢无力,挪不开一丝一毫。
  魏进也就那样安静地盯着女人看。因为逆着光,他五官的轮廓被勾勒得深刻无比,尤其是横着鼻梁而下的那道陈年刀疤,更被光线渲染得恐怖至极。
  他知道自己此刻在女人眼里是种怎样的一种形象,见衣末眼神里的惊恐又深一份,他无声勾了勾唇,而后倾下身,哪怕距离靠得极尽,根本不需要俯视,却还是下垂着眼皮,打量着衣末姣好的脸蛋,说道:“我们爷平日里最厌恶的,你知道是什么么?”
  衣末不敢作答。
  魏进皮笑肉不笑,自问自答说:“是欺骗。”顿了一顿,又说:“我奉劝一句,你若是想要平安离开此处,还请日后不要自作聪明。”
  言至于此,魏进将手中的资料轻轻拍在衣末身前的案桌上,而后直起身,没再多看衣末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书房。
  室内一片静谧。
  直到魏进离开良久,衣末才有了一丝反应,紧捂着不断乱跳的胸口,大口换着气。
  她刚刚被逼出了一身猛汗,身旁照料的女仆见了,连忙寻了一条羊绒小毯,帮她盖在身上,防止冻着。
  衣末却无暇顾及这些,意识回笼之后,便立马将注意力移到了案桌上的那份资料上面。
  轻薄的几张A4纸,却事无巨细地记录着她所有的一切。
  姓名、身高、年龄、祖籍,目前居住地在哪,工作单位又在哪,有多少还在走动的亲友,教育经历又是几何……
  衣末当晚便生了一场大病,医生说是感染风寒,发了烧,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是怕的。
  她开始变得极度收敛,没得允许,连房门都不迈出一步,顺从得就像一只被驯服的布偶猫。
  那人自从那一次交谈之后,便没再出现过,只有医生和仆从日日围在衣末身边,悉心照料着她的身体和起居。
  而这场风寒,一染就是整整半个月。
  半个月后,天气开始回暖,衣末跟着大病初愈。许是那人有什么大喜事,衣末头一次得到应允,可以去外面的花园里走走,散散心。
  她自是顺从的,由仆人引着去到别墅花园,一边逛,一边细心留意着别墅周遭的蜿蜒小路。
  她还是惦记着逃出去,离那个奇怪又恐怖的男人远远的,重新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里去。
  半山别墅靠海,虽然已经开春,但海风一吹,没过多久气温便又冷了下来。衣末身体才刚恢复,没走两圈,便有些乏了般的用手撑了撑额头。身后的仆人见状,立马搬了一张藤椅过来,让她坐下休息。
  衣末却摇了摇头,打量一圈,最后指着地势稍高的一处园景,比划说:【还是去那边坐吧,那边风景好,眼界开阔些。】
  眼界开阔,自然望得更远。
  仆人们不懂衣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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