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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且把年华赠天下-分卷阅读40

的返回了驿站。心下直叹:没有通货膨胀的时代,银子还真是银子啊。
  月毓远远的便瞧见了她,扯了下手上的香帕。
  “楚七,爷有找。”
  “哦。”放下沉重的包袱,夏初七唱了个诺,“月姐姐好。”
  做人么,偶尔也得装装逼!心下猜测着为了昨晚的事儿,这位月大姐指定又给她记上了一笔,她笑眯眯地将回来时备下的一袋糖饼递过去,又挤了挤眼儿。
  “这是小弟我孝敬您的,等回头我做了养颜的嫩肤露,再送上一盒。”
  月毓原本疏冷客套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点。
  “多谢,你有心了。”
  有没有心夏初七不知道,只知道那赵_0_jian_0_ren找她,只怕又是对她的银子上心了。不过,一想到只剩下二两,她便乐呵得不行,回屋归置好东西,把那黄金观音牌用一根布绳串好挂在脖子上,捂在心窝里,这才满意的去了玉皇阁。
  没曾想,除了赵樽,元祐那厮也在。
  两人不知在谈论什么,夏初七在外间就听到“宁王”两个字儿,郑二宝便尖着嗓子重重一咳,那厢便止住了话。待她一入屋,元小公爷原本严肃的俊脸也变得_0_feng_0_sao了几分,朝赵樽挤了下眼,意味儿实在悠长。
  “十九叔,相好来了。”
  这废柴,身子不痒了,又忘了痒的滋味儿?!
  夏初七冲他怪生生一笑,才望向赵樽:“爷。”
  “都做什么去了?”赵樽凉凉发问。
  瞄了元祐一眼,她抿唇,“你懂的。”
  这意有所指的话,赵樽自然心知肚明,可那元祐却在一旁调笑着,嘴角快要咧到耳根子了,“天禄,瞧你家这小奴儿多知情识趣儿啊?怪不得你大半夜的不歇着,还去荒郊野外溜马……”
  夏初七听得汗毛直竖,那赵樽却已冷喝。
  “身子又作痒了?还不去办你的差?”
  元祐却也不生气,瞄了眼赵樽眉间的冷厉之色,长身而起,哈哈一笑,“表妹,和一块大木头玩,能得多大的乐趣儿?有空找表哥,你懂的。”
  你懂的三个字,他可谓活学活用,却换来一声更冷的咆哮。
  “滚!”
  元小公爷立马装了怂,悲壮的阵亡了。
  等他一退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两个人。心知这腹黑主儿的强大侦察能力,夏初七也没再啰嗦,把在县衙里头与范从良的对话一五一十的禀报了,除了隐去裁缝铺和回春堂,愣是半点儿出入都无。
  赵樽点了点头,目光却染上了凉意。
  “银子都花光了?”
  搓了下手指头,夏初七心里十分得意,面上却乖顺。
  “嗯,买了些东西。”
  “都买什么了,说与爷听听。”
  这这这……这些东西好说么?
  夏初七使劲儿摇了摇头。
  冷飕飕的瞄她一眼,赵樽坐在那雕花大椅上,不经意的挪开案几上的砚台,将压在下头那一张陈景先头送过来,因有元祐在场他还未细看的纸笺,淡淡说,“这便是你买的东西?”
  说到这,他突地一顿,抿了下冷唇。
  “这……什么物事?”
  垂着双手,夏初七伸出半个脑袋一瞧。
  哎呀妈,那跟踪她的家伙可真够尽责的啊?连这种玩意儿都给翻出来禀报了上去,说“事无巨细”都委屈他了。
  可让她怎么回?
  见赵樽盯着那纸笺,一副气度高冷的样子,她心下不由得升起几分捉弄的心思,顺着嘴儿便来,“实不相瞒,这是楚七新研制的武器……”
  “武器?”他冷眼一抬。
  放低了姿态,夏初七说得中规中矩,真挚严肃朴拙又老实。
  “这上头的叫眼罩,下头的叫防弹裤。”
  “眼罩?防弹裤?”
  淡淡唔了声,夏初七十分满意他的无知,眉头挑了又挑。
  “两军对阵的时候,把这眼罩往眼睛上一戴,再把这防弹裤往外头一套,立马变成了超人。千军攻来而不破,其势锐不可当!”
  “哦?”
  漫不经心的一拂宽袖,赵樽指着那纸上的两个物事儿,如同在指点江山一般,瞄向她时,一本正经的脸色,刻板、冷硬,只两条眉尾挑得极高。
  “等制出来,你先穿戴上,爷倒要试试,能破还是不能破!”
  “啊?”夏初七那张脸儿,顿时抽得像那羊癫疯似的,压根儿说不出话来。
  
  ☆、第040章 一见便疯狂的那种人
  
  瞧着他一本正经冷绷的脸,夏初七牙槽都在发疼。
  “不行?”他拔高了调儿。
  掉了半天的下巴合拢了,她打着哈哈笑应。
  “行行行,一定一定。”
  说罢,她干咳一声儿,又巧妙地借着为他续茶的工夫,瞄着他的脸色,岔开了这个即便她是女汉子也有点儿尴尬的话题。
  “那个……月大姐说您找我,有事儿?”
  似是满意她的小意,赵樽喝口茶,许久才道,“随爷出去一趟。”
  赵樽出门大多数时候习惯骑马,可今儿他却乘了马车。坐在造型独特舒适宽敞的马车里,感受着车辘轳缓缓滑出驿站,夏初七一边儿瞧着精美的花样儿,一边儿兴致颇高的打了帘子往外看。马车刚至驿站城门,远远便看见由外面进来的几骑,为了避开晋王车驾而停在道边,正是东方青玄带了几名锦衣卫。夏初七没来得及反应,腰上一紧,便被赵樽揽了过去。
  搞什么?
  又做挡箭牌?
  赵樽揽住她,一只手紧掐住她的腰,冷峻的脸上挂着深冷的寒意,只冲似笑非笑的东方青玄点了下头,便高调的出了城门。
  身子被他扎着,可夏初七还是看清了东方青玄的脸。
  尤其那一抹玩味的眼神儿,有轻谩,有笑意,却无太多恭敬,甚至还有一种疑似阴谋的意味儿在里面,让她突然发现自个儿夹在这两人中间像个大炮灰——而且,还是虐文里的炮灰。
  “捏痛我了。”
  一离开锦衣卫的视线,她便发了狠。
  赵樽慵懒自得的放开了她,好像真就没把她当成是个小姑娘一样,盯住她原本蜡黄蜡黄的小脸上气出来的红润,蹙了下眉头,很诡异的说了一句话。
  “你没说错,本王先前与他真有过命的交情。”
  神转折啊?
  脑子还徘徊在东方大妖孽妖娆身姿里的夏初七,愣了好半晌儿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她之前对范从良撒的谎。想了想,她突地弯下唇,眼神儿游离的瞄了他,调侃,“结果咋的,因爱生恨了?”
  “……”他目光一寒。
  “呵,那孙子盯着你的时候,一看便是欲求不满。”
  赵樽冷冷的唇,跳了下,“住嘴!”
  “急眼儿了?其实你俩挺般配的。”脑补着天雷勾地火,一对攻受怨偶由爱生恨的人间惨剧,夏初七笑眯着眼,终于说出了这句她想了很久的话,“咳,那种感情,说来也是很质朴的嘛。为何不肯多坚持一下?你两个谁先放弃的?”
  赵樽呼吸更重,瞅着她的目光也更冷。
  “叫你住嘴!”
  在人前,夏初七颇给他封建王爷的面子,在人后,她却会脱线得多。抿唇儿一乐,她环抱后颈,像前世在部队里和战友调侃那般,身子毫无形象地摊在他面前,选了个自觉舒坦的姿势,斜歪歪的叹着气洗刷他。
  “sorry,我忘了,兴许你更中意他妹儿。”
  “骚什么?什么混账话?坐好!”
  他低喝一声,像拎小乌龟似的把她不太端正的身子给翻过来,杵在马车的软垫上,冷冷瞄她一眼,便阖上那双泛着寒意的眼,“这些话在外头说,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夏初七撇了下唇,下意识的看他。
  难道她真相了?
  “哎,哥们儿。”眼前的男人阖着眼太过无害,夏初七嘴贱的毛病又犯了,手肘撑在窗椽上,巴巴望着他,“讲讲呗,我好奇得心都碎了。那个为你绣《河清海晏图》的太子妃,究竟是个长成啥样的天仙儿呢?”
  他没兴搭理,眼皮儿都懒得睁一下。
  “不方便回答是吧?好,这样,我来给你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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