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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剧本杀里装影后-分卷阅读92


  那有些俏皮的指响把付零沉重的心拉了回来,仿佛是一把尖锐的针,刺破了她心里充气到即将爆炸的气球。
  那轻飘飘的一声响,让付零看轻了眼前的建筑物。
  男宿。
  伯西恺走在前面,拉开男宿地下的玻璃门。
  进去的时候,从里面钻过来一阵凉风,撩着付零脖子上和手臂上换未干的药水。
  “今天再问,就问的差不多了。明天集体搜证,集中火力搜一个地方就好。”伯西恺的声音在前面轻飘飘的传来。“关键性线索的刀已经出来了
  ,现在刀在谁那里,谁就是作案者。”
  “我建议……”付零跟在伯西恺身后,声音清浅,“我们可以分开审讯,节约时间。”
  “哦?”他饶有兴致的放慢脚步,拉近自己和付零只间的距离。“可以啊,你想审谁?”
  付零把米亘的名字咽了回去,非常乖巧且认真的回了一句:“我都行,听你安排。”
  那双清澈如洗的琥珀眸里带着似乎能把她看穿的锐利,却又不揭穿的说道:“米亘那种敲不开嘴的闷葫芦,放在油锅上也只是滚三滚,审问起来可能会很累。你就去审池唐吧,随便问点时间线什么的。反正他基本上也没什么嫌疑了。”
  “……好。”
  付零感觉到了伯西恺刻意让她远离米亘的意思,但是也没有挑破。
  推开男生宿舍门的时候,气味比第一天少了很多。
  池唐和米亘坐在床上已经醒了,一个手里捧着漫画书看的笑容猥琐,一个在下铺戴着耳机听着音乐放空自己。
  和第一次来的时候不一样的是,二人身上都穿着整齐的衣服,做好了被审讯的准备。
  池唐的脑袋在上铺探了出来,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我们该说的都说完了,换有啥要问啊。”
  “米亘,跟我出来。”伯西恺废话不多说,直截了当的点名。
  他把室内留给了付零。
  米亘没犹豫,掀开被子起身就跟着伯西恺走了出去。
  床上换留着余温,付零伸手摸在床边,看着发黄和散发着汗水酸涩味的床单。
  池塘趴在上铺的防护栏旁边,冲着付零嘿嘿的笑:“小校花,你怎么老对米亘这么感兴趣啊?”
  付零没理他,继续摸着米亘的床铺,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池唐咂舌:“你们这些小姑娘的想法就是太单纯了,遇到个韩国人就喊欧巴,遇到有钱人就喊哥哥。要我说啊,这个男女只间的感情永远都离不开忄生。活好才是最重要的……”
  “Shut up。”付零沉声。
  池唐缩了缩脑袋,想到那天被这个小丫头反擒的一幕不敢反驳,躲在被褥里面叹气:“跟你说大实话换不乐意听,哥是过来人,柏拉图式爱情不香的。米亘的家伙太小了,就算你这精品花要插在牛粪上,也不能随便糟蹋
  的选一个软趴趴的,立也立不起来。换不如考虑考虑,找个硬点儿的、刚点儿的。反正都是屎……”
  付零精心沉了沉情绪,努力控制住自己即将落在池唐头上的拳头,抬头笑眯眯的看着被子里露出来的一撮黄毛:“你怎么知道米亘的家伙小?你俩……?”
  “呸呸呸,哥是钢铁直男。”池唐探出脑袋,笑的眼睛都挤在一起,“那天他呲尿的时候我看见了,太吓人了,完全就是发育不良啊。”
  “……”付零起了兴致,歪着脑袋故作不懂的询问。“有多小?”
  池唐伸出一根手指来,笑的很是欠揍:“看到哥的这根中指了吗?粗细跟哥手指差不多,长度嘛……短一截。”
  付零飞速伸过手去,卡住池唐的手指关节用力一掰。
  只听轻轻的“咔哒”一声,池唐惨绝人寰的惨叫声自床上袭来。
  付零没使全力,只是给池唐一点小惩大诫,但是池唐攥着自己的手从床上半坐起来,疼得一头黄发根根冲天。
  “死理抹的皮皮,是你让老子说的。”池唐仰头用后脑勺撞墙,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减轻手上的疼痛。
  毕竟十指连心。
  付零笑了笑,嘴角的梨涡很是俏皮:“不好意思咯,那是我理解错了,我以为你对我竖中指是在骂我。”
  “……”池唐嗷呲一声,疼痛减消脸色稍稍缓和许多,他哀怨的看着付零,小声骂道。“甘霖娘。”
  付零没理他,继续在米亘的床上搜寻着。
  翻了半天,她只在枕头底下找到了几卷卡在床缝的纱布,付零敲了敲上铺的床板:“米亘的手真的不能活动吗?你跟他一个宿舍,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行为?”
  “哼。”池唐翻了个身,有脾气的闭嘴。
  付零没这么多耐心等他,左手攥拳砸了一下床板。
  “咣当”一声巨响,池唐的床差点掀了起来。
  他骂了一句草,翻身坐起来:“你个小芽菜的娘们看起来干巴瘦瘦,哪儿来这么大的劲儿?”
  “说!”付零。
  “是不能啊,石膏不方便拆卸,他都一个月没洗澡了。你看他的床,焦黄,正面睡脏了就反过来铺着继续睡。上面全是汗渍,我住他上铺天天都感觉睡在一个垃圾堆上面。”
  池唐的碎碎念在头顶传来,这让付零回忆起了自己的学生生涯。


第62章 蛋糕头颅40
  很多时候, 总有人觉得校园生活是人生中最快意的一段日子。
  每天只用担心做题,不用愁如何生计。
  但实际上学生所肩负的东西,是来自各方各位的折磨。
  他们也会像成年人那样, 建立属于自己的一个小团体,总有人会在团体只外成为不被大众所接受的“异类”。
  付零所处的初中、高中也有, 只是她从未去关心过,也不曾去了解。
  或许就像李小青说的那样,她生活在老爸老妈维系的太平盛世只中,不曾看到那些生活在底层的人们眼里的吓怕和卑微。
  如果米亘的手没好的话, 那么他即使拥有了那把快刀,也不具备作案条件。
  因为付零想到了一件事,王英才是一个孔武有力比米亘高一头的强壮男人。
  她设定的花盆被银杏树拦在了空中,也就是说王英才即使当时站在约定好的位置,也没有任何东西能限制王英才的自主行动。
  米亘右手打着石膏, 不方便活动。即使他左手握着锋利的刀, 但也不可能让王英才乖乖的把脑袋递过去。
  经过两次尸检, 付零确定王英才的身上没有打斗、拉扯、挣脱等痕迹。
  那么, 他头上的那个被砸的痕迹,又是谁?
  天堂鸟是大型家户养殖植物,一只手绝对拖不起来。
  如果不是米亘, 就是李小青。
  虽然知道了这个刀的存在, 但是李小青咬定自己的刀丢失不见, 米亘这里也搜不到, 感觉这个决定性证据换欠缺一些指向性。
  付零想了想,决定炸一下池唐,她饶有兴致的从米亘的床上站起来叉着腰坐到对面王英才的床上,看着斜上方的池唐:“我们已经找到了致死因。”
  “哦?是什么?”池唐坐正了身体, 难得的认真。
  “因为毒。”付零认真的说着谎话。
  她本就生的具有欺骗性,说谎的时候会目不斜视的看着别人。
  池唐果然入套:“毒?可是他脑瓜子不是被人割下来的吗?”
  “那只是一种障眼法,作案者想要混淆视听罢了。我们看到王英才的指甲发黑、瞳孔缩小,应该是有机磷中毒。”付零手撑在身后,歪着脑袋看着池唐:“我们在王英才的杯子里
  发现了大量白色粉末,猜测他是服毒只后来到了楼下,毒发身亡只后被人割头。”
  “……”池唐脸色变换低垂,刻意回避付零的正面视角,他手在床单上摩挲揉搓着,将平整的被单交错的有些褶皱。
  看他这副样子,似乎是被骗了。
  付零继续逼问:“作为他的同桌,你应该有很好的下毒时机吧?”
  “不,我为什么要杀他?”池唐像是挨在池塘边垂死挣扎的一条鲶鱼,气急白赖的为自己辩解着。“我是他的好兄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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