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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剧本杀里装影后-分卷阅读230

杀害之后,拖至栏杆处。”
  伯西恺绕着众人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门口处,指着呈大字型躺在门外的刘房租,说道:“谁知道,在你刺穿刘房租心脏的时候,刘房租被剧痛激醒伸手抓了你一下,在你胳膊上面留下了几道抓痕。这也是能够证明,死者死于利刃扎心而不是头颅着地。”
  陶卜双脚一软,差点跌回凳子上,他频频摇头:“不、不对,我没有!我没有!”
  这个干瘦的流浪汉,憋得满脸通红,他怒目圆瞪的看了看付零、又看了看伯西恺。
  陶卜整张脸被拉的急长,眼睛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伯西恺、伯西恺!你好狠,你为了救这个丫头,你这是要害死我啊?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投错作案者,所有人都要死!”
  “你是作案者。”伯西恺抬眸冷视,反讽。“投你,大家才不会死。”
  “好、好、好……”陶卜无话可说,他脸煞白,跌跌撞撞的坐会凳子上。
  先前所有的努力、言语都白费了。
  伯西恺居然老早就算好了一切,就等着把这个脏水往自己的身上泼。
  他的右肩膀上挨了陶卜的板凳砸,却也给付零砸回了一条命。
  杜思思和万梁的眼神又变了,看了看伯西恺又看了看陶卜,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话题的中心点,付零的身上。
  每一个人都期待着付零能说出什么道道来,或许付零接下来说的那番话,能够扭转乾坤一锤定音。
  可是话语卡在付零的喉咙处,怎么也说不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付零的身上,有的是揣摩、有的是狐疑、有的是仇恨、有的是期望。
  只有付零自己的眼神,淡泊如水,了然空空。
  “我没有想说的,投票吧。”
  简单的一句话,就是付零唯一想说的东西。
  她没有什么想要辩驳的,更不可能像之前那样颐气指使的盘点江山。
  人啊,一但心里有个亏心事,不管干什么都会束手束脚。
  付零觉得,自己能把最终这一票投在陶卜的头上,都已经快要把牙咬碎了。
  ——【因您本次事件的支线任务成功,故您本次事件票数比普通玩家多0.5票。】
  ——【您确定要将此票投在卜流浪的身上吗?】
  付零心里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手指点在了“是”上面。
  投“否”可能会导致票数不够,让付零成为多票投出的哪个,但是能成就付零心中大义。
  可付零一想到,不管是“φ”还是伯西恺,都多次劝告自己不要动用“愚蠢的善良”。
  她最后还是决定压上自己的大义,堵在了“是”上。
  所有人都投票结束之后,每一个人都暗揣揣的抄起手来藏住自己的腕表,似乎怕被别人看到自己的票型似的。
  但最后一个人投完票之后,所有人的腕表屏幕都亮了起来。
  ——【诸位玩家都投票完毕,投票结果很有趣哦。】
  ——【接下来,你们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等待票型出现。票型出现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疼痛惩罚。】
  ——【这一个小时内,你们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间,享受着人生中最后的一个小时。】
  ——【友情提示,玩家可争夺腕表替换自己原先的腕表借此逃避惩罚,为了保护好自己请记得锁好各自门哦。】
  好一个友情提示。
  看起来是在为所有玩家们着想,但实际上是想瞧一瞧人们在这一个小时内在自己房间里焦灼的模样。
  “走吧。”伯西恺朝付零轻声唤道,把后者的魂儿喊了回来。
  付零乖巧的跟在伯西恺的身后,随他上楼。
  这一个小时,说起来很短,但是回屋往沙发上一座的时候,又感觉很长。
  伯西恺起身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垃圾,一股脑全部都扔到了垃圾袋里面,碗橱里面还有一些昨晚付零没洗干净的余厨。
  付零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右手背松松垮垮的纱布,询问道:“我帮你重新换个药吧。”
  “不用了,反正再过一会儿就到下个事件了。这个伤口,自己就会好。”
  “那你还收拾这些垃圾干嘛啊?”
  “人活着的时候干干净净的来,走的时候也干干净净的走。”
  付零轻笑:“说的有道理。”
  “你要不要吃点什么?一个小时的时间,我能给你做一盘意面。”
  “没有胃口。”她伸了个懒腰,往沙发背上一趟,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发呆。
  垂吊着的水晶流苏将光切割成好几份,白色的天花板上光怪流璃、梦幻虚妄。
  伯西恺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把那被洗涮的非常洁白的盘子整齐的放在碟架上,转身拆掉自己右手上的纱布。
  伤口外翻,露着里面的粉肉和血。
  纱布一脱离手,血就止不住的往外流。
  艳红色的血珠成团的从手上滑落,滴在沿途走来的地上。
  付零心尖有些发紧,看着那一滴一滴的血留下来,总觉得是从她身上落下来的。
  人的身体里面蕴含着的血量有四千毫升左右,成年男子会多一些,但是说白了,一个小时不到就能流干的容量。
  生命啊,是多么的脆弱。
  伯西恺不管不顾,任由手背上的血水流淌,他抬起头瞧着付零,语气平静:“给伤口透透气,我也该透透气了。”
  付零听他说的这个歪理,很是不赞同:“你这样任由细菌侵入伤口,不留疤就出鬼了。”
  “那就留呗。”
  付零咂舌:“可惜了这么一双又漂亮、又会弹钢琴和吉他的手。”
  伯西恺低头瞧了一眼腕表的时间,嘴角挂笑:“还剩半小时,给你再弹一首?”
  “洗耳恭听,但是你的手……”
  “伤的是手背,不是手心,不碍事。”伯西恺起身回屋,随意的甩了一下手,血珠散落成几小滴弹在空中。
  付零想着这样不行,还是从医药袋子里拿出一卷纱布,给伯西恺少少缠了一下。
  他端着吉他,坐在付零对面。
  吉他架在修长的腿上,银白的琴弦上面指尖挑动,悠扬激昂的乐音在手指里流淌出来。
  付零悬浮的心也跟着沉稳下来,只是弹了没几下就被血染红,变成了一首死亡前的哀乐。
  再缠绵的调曲都变得凄婉起来。
  付零托着腮看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完美的不太真实。
  刚才力挽狂澜扭转形式的替她说话,付零恐怕就会被全票通过了。
  “别担心,好好欣赏。”伯西恺说着,两手在吉他线上跳动的速度更快了起来。“除了陶卜之外,其他人投的应该都是他。”
  “你怎么这么确定?”付零的声音低低小小的,有些不确信。
  “录屏软件只能说明在那个时间里,你没有在房间里呆着。但是陶卜手上的抓痕,才是最真实的铁证。”
  “杜思思和万梁能信吗?”
  “会信的,因为陶卜手上的抓痕实锤可要比录屏软件强力多了。”
  付零又叹了一口气,但是却被吉他低音完全盖住,把她的叹息揉成了水。
  她不禁又好奇道:“那你呢?投的也是陶卜吗?”
  “我?”
  一曲毕。
  伯西恺放下吉他,弹了弹手上的残血,眼睛低垂瞧着自己的正下方:“我弃票了。”
  “什么?!”付零猛地站起来,盯着他的唇瓣,确定自己刚才没听错。“弃票可是相当于投错,直接A级疼痛处罚啊!?你、你别闹我了……”
  “我没闹你,我弃票。”
  “……”
  伯西恺将手里的吉他放好,抬头的时候,被付零修剪地十分利落的发梢微微翘起,很是好看。
  “幺幺。我在这次事件里,骗了你很多事,但是接下来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话。”
  “第一个,我们的胜利条件并不一样。更准确一点来说,我和其他人的胜利条件都不一样。他们是需要投出作案者,而我......”
  伯西恺唇瓣轻启。
  “是要你死。”
  这直勾勾的话语简直比任何利器都能够刺穿付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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