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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如父-分卷阅读42

放下锄头,过去搂着他脑袋摸。

水元发现他虽然病好了一些,可是还是不太能出门,一出门就要犯病,于是也不敢再逼他出门了,还是让他在家里休息。水元每天烧盆炭火端到他屋里,李名秋一个人围着那盆炭火就能不言不语的坐一整天,也不知道在沉思什么,他坐在那像尊木头似的烤火,水元在外面干活,洗衣服煮饭,扫地,喂鸡。
北京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林江村里什么事也没发生,李名秋心里渐渐踏实了许多,身体健康也慢慢恢复。

下午,他跟水元去打了一下午柴,去了很远的深山里,收获颇丰,一人背了一个大背篓,满满一背篓的柴回来。

农村里没有什么娱乐,冬夜寒冷,吃了晚饭,漱口洗了脸脚,他跟水元两个人坐在灶房火塘边烤火。水元把几件不能穿的旧毛衣找出来,拆了线,想要重新织一件新毛衣。李名秋没事干,就在一旁帮她缕毛线,边缕边说话。

为了省电,屋里也没有开灯——那灯泡瓦数太小,开了灯也没什么亮,就只有火光照着亮。黑暗中李名秋眼神不济,可能也是心不在焉,老是把线绕错,水元几次纠正他:“哎呀,不要绞在一起啦,你仔细一点嘛,看清楚一点呀!”

她手拍了一下李名秋的胳膊,又拿他手摆来弄去。李名秋在她的指教下显得有些笨手笨脚的,第三次把线缠一块,被水元打手,他无奈的放下了毛线团,道:“看都看不到,明天白天再弄行不行。”

水元道:“明天还要去打柴呢,早点弄完,早点打出来,过年前能穿呀。”

李名秋没吭声,低着头继续,水元还以为他在认真干活呢,结果过了一会瞄过去,他竟然打起了瞌睡。_0_pi_0_gu坐着板凳,手放在腿上,头低着,一栽一栽的,水元看的一阵无奈,这最多才八点多钟,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的瞌睡。

李名秋这段时间确实瞌睡变得多了,睡的早,起的晚,白天在山上也睡觉。

主要是火烧的好,这么好的火不烤完就上床睡觉,太可惜了。水元推了推他:“床上睡去吧,呆会栽火塘里去了。”

李名秋实在是困的不行了,被她推醒了,听到这话就站了起来:“我去睡了,你自己慢慢弄吧,弄完早点睡。”

水元跟着他去睡房里,帮他把被子展开,看他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自己也觉得一个人没什么意思了,就去厨房把火塘火灭了,烧过的炭火儿夹到铁盆里,端到睡房里,坐在他床边上继续烤。

把毛衣拆完,估摸着很晚了,水元才把火盆端出去,上床睡觉。家里有两个睡房,但是因为之前常年不住人,另一间屋搂顶板有点漏土,也没修好,所以屋子空着没法睡,两个人只能挤挤。

水元和李名秋一人睡一头,各自睡各自的,也不碍什么,两个人挤着暖和。

李名秋大半夜又醒了。

身上沉甸甸的,跟压了块猪肉似的,水元一条大腿搭在他身上。她这好几十斤,一条大腿可不轻,李名秋不堪其扰,将她腿推开,然而睡不了多久,她又压上来,而且把脚往李名秋肚子里伸,往他衣服里取暖,一会又伸到他胯间去挤。李名秋被她捣的胯下有点勃起,十分烦恼,大半夜的,最后干脆把她推一边去,使劲踹了几脚踹远,转身去背着睡。

水元睡的像死猪似的,踹一通,她能稍微醒一下,然后接下来会老实一些。李名秋后半夜才能睡个安稳觉。

天天晚上都是这样,次日醒来,李名秋感觉没睡好,便想着哪天迟早把另一间屋收拾出来。和一点麦壳泥把楼板上的漏糊上,再去弄点旧报纸来贴一下。现在没空,等这阵砍柴砍完了就弄吧。

每年冬天,农村人都会砍一些活柴储存下来,放到次年就可以有干柴烧。因为夏天野外是找不到什么干柴的,农忙了也没空去打柴。这个活要干几天。

冬天的太阳分外暖和,阳光照耀,轻风徐徐吹拂,山上的空气分外清新。清源县这个地方在山坳里,气候冬暖夏凉。干活累了,一会就出了汗,他们找了一块干净的草地坐着休息。

李名秋丢了柴刀,躺在半山坡上,太阳晒的人舒服,他闭着眼睛,感受着这难得的自由和轻松。在这蓝天白云,青山绿水之中,一切的忧愁都不是忧愁,一切的痛苦也都被阳光轻风抚慰。

水元躲到草丛里撒尿去了,李名秋听到矮树梢被穿过时发出的沙沙声,过了一会,水元回来了,蹲在旁边,手里拿了根草根,撩他耳朵,嗤嗤的笑出来。

李名秋装睡,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宁静,所以闭着眼睛,也不理她。

水元注视着他的脸,白皙的皮肤,浓秀的眉眼,鼻梁挺拔,嘴唇薄抿着。李名秋已经二十二岁,早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模样已经完完全全是个青年男人了,清秀之中又带着一股极强的阳刚气,下巴有淡淡的青色,剃了胡须。

他怎么逗都逗不醒,水元笑了一阵。她丢了草根,也躺到草地上去。她面对着他,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只是莫名其妙,看见他,情不自禁就做了。她注视着李名秋的脸,看到那一吻之后,他那双深邃浓黑的眼睛缓缓睁开。

水元有点害羞的笑了笑。

她不好意思说话,李名秋也没说话,眼睛里没有情绪,波澜不惊的看着她,那目光淡淡的,安然的,非常平静。

水元有些窘迫,低了眼睛,捧了他的脸,额头抵着他。她嘴唇又一次贴上他的,这么久久不动,过了一会,李名秋动了,启了齿吻她嘴唇,舌尖舔舐她。

她真的是个小姑娘,味道也是小姑娘的味道,纯洁干净,带着淡淡的甘甜。李名秋吻了她一会,温柔的抚摸她背。

他的心里很平静,身体也并没有冲动。水元有着单薄瘦削的肩膀,瘦,而且有一点点单薄的肉感,是个小女孩长大了的模样。然而不管长多大,她也是水元,那个小小儿跟在他_0_pi_0_gu后头叫闹,抱着他大腿跟他要肉吃的小姑娘。李名秋抱着她,像抱着自己的小女儿。

两人搂在一起,水元手摸着他脖颈,不安的捏着拳头,小声叫道:“哥。”

李名秋闭着眼睛:“嗯。”

结果水元又没说。

她心中充满了怅惘和忧愁。怅惘什么,忧愁什么,她不知道,只是感觉心中空虚寂寞。惆怅好像那山上的风,崖边的日落,远望着,抓不住,寻不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她拿拳头顶李名秋的肚子,任性而且负气的说:“我想钻到你的肚子里去。”

李名秋心中悸动,没答话。

水元道:“变成什么东西那样挤进去,从外面看一点都看不出来。我高兴的时候就钻进去,想出来的时候就出来玩。”

李名秋思维就跑偏了,想到了一些很黄色下流的东西,心不在焉。

李名秋以后要在家里常住了,这屋子便不能破破烂烂的将就,于是过了几天,柴砍好了,他和了一点泥,兑了麦壳,调好,搭了个梯子爬到楼上,将楼板间的空隙用镗子细心的抹了一遍。

水元蹲在一旁看他干活,笑嘻嘻的:“你怎么还会做泥水匠的活儿啊。”

李名秋动作流利的用镗子刮起一块湿泥,放在楼板缝间,然而镗子一抹平,抹的溜光溜光,随声道:“看看不就会了。”

水元看这种活很新奇,看了大半天。花了一上午,李名秋终于把楼板修补完毕,终于煮了简单的面条,下午,两人一起贴报纸。原来用的是浆糊,但是容易坏,李名秋找了个破盅子,熬桐油,这个桐油粘性好,粘的牢。水元搭着个桌子,踩在凳子上,先把屋子里原来的那层老坏了的报纸撕干净,才能贴新的。

她仰着头撕报纸,灰尘掉进眼睛里,出去找李名秋:“哥,渣子进眼睛了。”

她把眼睛揉的通红,李名秋放下装桐油的盅子,手在身上擦了擦,招呼她过来,捧着脸蛋,扒了眼睛看了看,看到渣子了,粘在眼珠上,李名秋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来,用手绢角给她粘下来。

他凑近吹了吹:“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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