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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如父-分卷阅读54

于哭唱完了,菜在桌上,大家早就等不及了,立刻提了筷子开吃。

客人多,桌子有限,酒席一轮是做不下来,通常要坐三轮。第一轮是远客,远客吃完就走,第二轮是近一些的,第三轮就是自家人,还有帮忙的。当然,第三轮通常也剩不下什么好菜了。

水元想起她小时候,每次去吃酒,吃了第一轮,第二轮她又坐上去吃,第三轮又坐上去吃,被人看见了笑话她。

因为李名秋要坐第三轮,所以她肚子饿的咕咕叫,也只能等着。真是挨的痛苦,好不容易等前面两轮的人都吃完了走了,她才终于拉了李名秋上桌。

对于生活穷困的乡下人来说,吃酒是高兴的事。不管是结婚死人,都是喜事。平常吃着玉米面糙馒头,肉都难得沾一点,可是酒席上总是有肉有菜的,非常不容易。酥肉,糍粑,甜米,龙眼肉,烧白,粉蒸肉,红烧肉,白菜烩猪肉,全都是农村酒席上的常见菜,大盆大盆的摆满桌。水元是不客气的,吃的满嘴冒油,最后一道菜是凉拌粉条,也是她最喜欢的,桌上都是男人,看她喜欢吃,就把那一碗全都放在她面前。水元用那小碗吃了有五碗饭,又去盛了一碗豆腐青菜汤来,喝的浑身舒爽。

吃完饭,李名秋被一群男人拉着去打牌,凑桌子。水元有点烦,不想他去打牌,但是那些亲戚一直拉,李名秋又拒绝不了,只得跟水元道:“你先找地方睡觉吧,不用等我,我跟他们玩一会。”

水元又烦,又扫兴,跟着他们一块去那屋里,李名秋已经被拉上了桌子。一间小屋里凑了两桌子的人,都在打牌,闹哄哄的,又是烟臭,又是酒臭,床上还有两个醉鬼在打吭吭的呼噜。

水元搬了个板凳,坐在李名秋身后,看他打牌。看了半晚上,实在困的不行,她一个表哥看见了,便说给她找床,让她去睡觉。水元的确困的厉害,很想上床,连忙跟着他表哥去了。

表哥给她找了一间屋子,说:“里面床上,铺好了的,将就睡一晚吧。”

水元进去,满是霉味,屋子里黑魆魆的,连个灯都没有,只有油灯。小屋子里还摆了两个床,其中一个床上睡了三个人,也是吭吭的打呼噜,里面床上睡了个小男孩,也不认得是谁。不过水元只想睡觉,也不所谓,小男孩占不了多少位置,床上空的还多,她脱了鞋子,脱了外套,直接上床盖上被就睡了。

李名秋打牌打到半夜,因为晚上喝了酒,屋子里空气又闷,又是烟味,到后来他头痛欲裂,实在不想打了,便找了人帮他顶上,也去找床睡觉去了。水元表嫂见他要睡,便说哪里还有空床,还能挤一挤,便带他去找床。李名秋到了床边一看,水元睡着,还有个小男孩,不过好在床上还有空,便道了谢,也将就睡一晚算了。
他也脱了外套,留着裤子,揭了被子上床。怕挨着水元,他刻意在中间隔了一点,各睡各的。他头痛的厉害,又困的很,躺在枕头上,一会便睡着了。

哪晓得半夜里,床上又多了人,水元他表哥也跑来挤了,李名秋被挤的只能往里面去,迷迷糊糊中便跟水元挤在了一起,她一翻身,便翻到李名秋怀里。

李名秋熟睡中也想不起,习惯性的便抱住了她身躯,将她搂在胸口。

是莫名其妙的就醒了。或者说是没醒,因为他的意识并没有完全的苏醒,但是他能感觉到怀中搂抱的身体,女孩的身体,柔软而芬芳的,呼吸浅浅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就起了反应。

被子盖的很厚实,给人一种特别温暖和安全的感觉。他半梦半醒,意识沉沉,习惯性的伸出手,从那暖滑腰间抚摸了上去,寻到那柔软滑腻的胸乳。

水元梦里感觉到一只手伸进了衣服里,她迷迷糊糊的晕了一会儿,脑子里突然就清醒了。她疲倦的睁着眼睛,一时还有些茫然莫名,黑暗里,李名秋的身体搂着她,手在她胸口揉摸。

水元伸手推他,李名秋却突然翻身压住了她。男人的身体沉重,李名秋虽然瘦,但是也有一百二十多斤,水元被这一抱,顿时有些喘不过来气,李名秋的手抚摸她身体,嘴唇吻住了她嘴唇。

他很不一样,很诡异,她吓坏了,头皮发麻,手脚僵紧,胸中擂鼓似的乱响。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她想躲,然而身体已经紧紧的抵着墙,李名秋又紧紧的贴着她,连一寸的挪动都够不成。她无力动弹,被迫接纳了那双嘴唇。

李名秋温柔的一下一下,亲吻她嘴唇,好像在舔舐。他的手在衣服里抚摸着,手指捻着她的乳尖,将那小小的乳果捻的充血发硬,微微挺立,手指轻轻捏着,拇指心揉搓的发热。她就无力动弹了,口中发出哭泣般的一声_0_shen_0_yin。

她刚_0_shen_0_yin出来,猛然又想起床上还有人,顿时闭了嘴,不敢再发声。

他亲吻她,很用力,她闭着嘴,不敢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以为他等一会没有回应便会停下,然而他没有停下,而是越来越激动,舌头也伸了出来,滑溜溜的往她嘴里递,好像她是一只蚌,他在努力的试图撬开她的蚌口。

她最终还是投降了。她像根煮熟的面条一样软了下来,老实的张了嘴。她心跳的很厉害,整个人仿佛要沸腾,头脑里好像发起了高烧,什么也想不起了。她回应起他的嘴唇,主动的递出唇舌,同时伸出胳膊抱他,抚摸他腰。

他的手伸进了裤子里,她_0_ci_0_ji的痉挛了一下,猛然夹紧了腿,夹住了他手。

他收回手,又拉着她的手到自己身下。她碰到了那个坚硬火热的器具,意识凌乱,精神松弛,到了这个地步,什么抵抗的力量都没有了,已经到了这个程度,抵抗也没有意义了。她没有再反抗,任由李名秋脱了她的裤子,挤进了她的腿间。非常疼,她感觉到一个硬东西使劲来回的戳着,疼的脸都扭曲了。她心中很奇怪,明明是肉做的,又不是骨头,怎么会那么硬,那么疼呢。她想起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说女孩子第一次总是很疼的,所以也强忍着不出声。

李名秋,在一开始的时候,或许是有点意识不清的,因为怀里有个人,身体又有了反应,便习惯性的去抚摸。

他意识不清,但是脑子里大概也感觉到,那并不是张玲。张玲正怀着孕,怀中的身体却是个单瘦轻薄的,他再怎么也不会感觉不出来。可是他头脑迟钝,有点模糊的明白,却想不起那么多。

他感觉到她的颤抖和恐惧,每当他想要深入,她都会_0_shen_0_yin一下。声音细,弱,哀哀的,可怜的像只小猫。

她太小了,他无论如何也进不去,顶了一会儿,他渐渐就清醒了。

她睁着眼睛看着黑暗中,感觉到他停了下来,心中茫然且害怕。_0_xia_0_ti冰凉凉的,滑腻腻的,不知是什么黏液。

她害怕,只能抱紧他,小心的将身体偎依到他怀里,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她怕他会离去,她必须得抱着他。

李名秋抚摸了她肩膀,手揽了她后脑勺按在胸口,吻了吻,闭上眼睛。

次日醒来,床上已经没人了,她怀疑自己昨夜是做了个荒唐的梦。她下床,穿了衣服,找梳子梳头,去外面,李名秋正跟几个亲戚坐在桌前说话。快要开早饭了,她去厨房里找水洗脸。

早上五点钟。人已经下了葬,没有什么事情,吃了早饭,李名秋便告辞,准备回家了,他们又上了路往家走。

这一路上,他们还是没有说话。对于昨夜的事,李名秋只字未提,他不提,水元更不敢提,她连跟他走在一起都感觉别扭羞愧了,甚至不敢和他对视。

回到家里,张玲正煮了午饭在吃,看到他们回来,道:“把你们的饭也煮上了,快去厨房盛饭吧,走了这么远。”

李名秋笑了笑,哎了一声,回到屋里换衣服,然后便去厨房里盛饭了。水元等他去了,过了一会也去了。

李名秋和张玲坐在桌子前吃饭,说话,水元抱着碗去了磨台边,坐在磨台上,拿个勺子吃萝卜丁蒸米饭,蒸的很香的,里面还有瘦肉丁,她低着头,默默在那吃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张玲催她洗碗了,她才吃完,把碗拿回厨房。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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