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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如父-分卷阅读61

雪了,今年的雪一定很大。”

水元说:“下雪你就感冒啦!”

李名秋道:“没事,咱们在家烤火。”

他们冒着雪,哆哆嗦嗦的走回家,回到家中,头发衣服上已经全被雪打湿了。水元抖着冻僵的手打开厨房门,去火塘边把火生上,跟李名秋两人坐在火边烤手,烤了很久才把身体烤暖和。

水元上灶煮了点姜汤,跟李名秋一人喝了一碗,李名秋喝了药,一直烤火烤到天黑。水元问他晚饭吃什么,李名秋不舒服,没胃口,让她煮自己的。

水元听他连晚饭都不吃了,心里便觉得很难受,感觉他病的很严重。

她放了假在家,哪里也不去了,小霞来找她玩,她不去,别的朋友来找她,她也不去,也没有去找苏玉琼。每天早上醒来,她先把火塘里的火生上,炭盆生起来,端进睡房里,把李名秋的衣服在炭盆边烤一烤,烤暖和,因为冬天冷,他刚从热被窝里出来,穿上冷衣服,身体又要难受。烤了衣服,烧好热水,这个时候里名秋差不多也醒了,水元问他想吃什么,去准备煮早饭。

李名秋在床上躺着,她也不走,把火盆端到床边,坐着陪他说话。她没事在家打毛线,打围巾,李名秋靠坐在床上,把枕头立起来,被子搭着腿,看她打,还给她指指点点,讨论针法。

过年的时候,李名秋让她去走亲戚,水元也不肯去,要在家里陪他。李名秋生着病,她一刻也不放心离开他,担心他吃饭喝药穿衣洗漱没人照顾。

冬天一直下雪,每隔几天,李名秋要去乡上输液,水元陪着他一起去,他们裹着厚厚的大衣,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积雪去输液,满身雪花,她握着他的手,挽着他的胳膊,冬天,天地辽阔,四野无垠,路上没有行人,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去了又回,雪上留了两串脚印。

后来因为去乡上输液太麻烦了,李名秋把盐水带回家,自己给自己打吊瓶。他学会了自己给自己扎针,自己用酒精擦拭手背,针头刺进血管,一开始控制不好,血液急速回流进了橡胶管,水元吓得尖叫起来。但过了几次李名秋便熟练了,每次都能操作的很流利。

这年过的很没滋没味的,李名秋病情不好,不怎么吃东西,水元看到他不吃,自己也没有胃口吃。只有正月初一的时候水元煮了点汤圆,吃的很好。

张玲打电话说,她一时回来不了,还要等些日子,李名秋叫她放心。她问李名秋的病情,李名秋告诉她还好。

李名秋出门怕风,坐月子似的,每天在家里守着火盆。他也无聊,不知道从哪里弄了块木头,用个刻刀弄玩意儿,弄了十多天,刻了个小羊。小羊盘腿跪着,角盘着,肥肥的,特别可爱,因为水元是属羊的。水元得到这只小羊特别高兴,又让李名秋给她做个盒子。

她老想要个小箱子放小玩意,一直没有。李名秋想起李建民那些工具都在,还有很多料呢,便也来了兴致,要帮她做个小盒子打发时间。他把李建民的工具拿出来,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在石头上磨洗,磨去铁锈洗干净,找了几块好的木板,第二天便帮她做箱子。

幸而有这件事,帮他打发病中无聊的时光。水元围巾打了一半,也不打了,天天陪他一块做箱子,给他帮忙。

李名秋做事极认真,先拿纸笔画了个尺寸图,很耐心的将木板切割成固定的尺寸,然后用刨子把两面刨平,一层一层的刷上桐油,晾干,又刷上油漆,清漆。

水元看他病了好几个月了,每天躺在床上,心里是觉得很害怕很难受的,看到他还能给自己做小羊,做箱子,心里又稍稍能得到一点安慰,感觉他病的应该不是太重,至少还能做事。不过李名秋确实病的挺长久的,过了几天,他给张玲打电话,张玲听说他还在生病,十分惊讶:“怎么这么久啊,要不你到省里来看一下吧?反正爸爸也在这。”

李名秋顾了左右,雪花纷纷落在街道两边的桂树上,他避开声筒,轻轻咳嗽了两声,又转过来说道:“没事,估计过阵就好了,这边看看再说吧。”

张玲道:“你自己注意一点啊,要是不方便就不用给我打电话了,打个电话还要到乡上,走那么远,真折腾。”

李名秋道:“没事。”

李名秋是觉得省里太远了,折腾的太累,而且一个张佩林,一个他,两个重病的人凑一块,让张玲怎么照顾,所以还是不去算了。而水元在一旁听见了,道:“我们去市医院看一下吧。”

回去的路上,水元挽着他胳膊笑嘻嘻说:“我还没有去过大城市呢,哥,我们去看看吧,顺便给你看病。”

李名秋道:“太远了,没地方住。”

水元道:“没事的嘛,咱们可以住招待所,你让单位开个证明,不要钱的。”

李名秋笑了:“你那么想去?”

水元道:“我当然想去啊!我长这么大就只过县城,你还去过北京呢,可是我哪里都没去过,还没见过大城市。”

李名秋被她说动了,过几天便去公社,开了个证明,然后两个人乘车去了市里。他们去的不是本市,而是临近的一个大市,是本省除了省会最大的市。

李名秋答应去,除了自己看病,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水元初中马上要毕业了,想要读该市的艺专。其实她什么专长都没有,不过她觉得自己长得像电影明星,个子高,又会唱歌跳舞,所以非要闹着要读艺专。她舅舅,村上的熟人听说她初中毕业还要继续考学,十分高兴,只说他们家要出两个人才,至听说她不去考师范中专,要去考什么艺专,都是闻所未闻,大摇其头,好像她读了艺专马上就要伤风败俗了似的。

李名秋也劝她去读师范或者别的中专,因为水元的成绩读师范,将来出来还勉强能有个稳定的工作,要她读高中她肯定是考不上大学的。但是水元不想读师范,她就想读艺专,李名秋只得答应她,尽管读这种学校会非常花钱。

学校现在还没有招生,不过可以先去看看情况,问问招生的情况。

出门的喜悦冲淡了生病的忧愁,他们坐了四个多小时的汽车,水元一路上搂着李名秋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睡觉,她睡的沉了,歪来倒去,李名秋拿手搂着她肩膀。他没有困意,一路看着公路两边的风景,霜打的油菜地连绵不绝。

他们估摸着要住两三日,所以下了汽车,先直奔招待所,要了住处,把东西放下。此时已经是下午了,打听市医院还有很远,最近看病的人多,医院里很乱,现在赶去恐怕排不上号,只得先住下,明天早上再早起去市医院。

水元高高兴兴的出去,在招待所的餐馆里买了两碗馄钝回来。这里的馄钝但是挺好吃的,个大馅儿鲜,两人吃完了馄钝,天色还有点早,李名秋听说这附近有个凤凰山公园,问水元想不想去,水元说想去,李名秋便带她一同去凤凰山。可惜写时节,并没有什么风景,山上连个鬼影都没有,吹了半天冷风,淋了一身雪,又落魄的回招待所。

房间里挺冷的,被子也薄,而且只有一张床。虽然天还没黑,但是没有事干,只好上床睡觉。李名秋只脱了裤子,身上还穿着秋衣秋裤,卷领的毛衣,水元也是穿着秋衣秋裤,挨在一起,还是挺暖和的。水元胳膊伸出来,抱着被子,跟李名秋问来问去聊天。

她的心跳的很快,血液流动的速度也在加快,连说话的语速都有些不正常。她不知道李名秋是怎么样的,可是她感觉到自己有点兴奋,说了一会话,她翻身钻进了李名秋的怀里。

她的脸蛋贴着他的脖子,拱来拱去。她脸蛋发热,红的有些过分了,心也跳的咚咚的,手伸出去摸着他脸。

李名秋被她那掌心湿润,热乎乎的手摸着,心里茫茫然的,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他没有吭声,感觉着她的手。

水元突然说:“我胆子很大。”

李名秋笑了:“有多大?”

水元说:“我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做。”

李名秋道:“你敢做什么?”

水元说:“我敢捉老鼠,敢捉蛇,我还敢捉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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