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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娇妾-分卷阅读39

为了保持朝局的平衡。”
  说罢,顾湛端起白底青花的茶盏,状似无意发问,“杜敛,你中进士那年,以一篇《法治疏》拔得头筹状元。如今朝局与你的理想相去甚远,何解?”
  杜敛冷笑,“时至今日我才知道,原来这些年我在大理寺验死验伤,惩奸除恶,终究只是蚍蜉撼树,以卵击石。”
  他心中的法治理想,改变不了腐朽的王朝,扭转不了颓废的国势,更无法捉拿奸佞贼首。
  杜敛拍案而起,“但只要我杜敛在大理寺一日,便不会看着宋党走狗逍遥法外!”
  “说得好。”
  顾湛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摩挲瓷碗,眸中隐含深意,“既然笔杆子上疏扳不倒宋贼一党,那便用刀光剑影剁了这些走狗杂碎。”
  杜敛大惊,“顾湛,你打算……”
  顾湛抬手打断,“放心,我有分寸。只是,若要成大事,还需要你处处帮衬。”
  杜敛眉目一喜,满口应下,“有什么能做到的,全包在我身上!”
  ……
  顾湛从议事厅回到正房,已经是亥时一刻。
  内室里,陆茗庭刚帮他解开苍蓝色团花锦袍,岑庆便敲了敲门,高声道,“将军,姚文远姚大人送来了请帖,说是五日之后要举行大婚,请将军赏脸出席。”
  陆茗庭听了这话,顿时一愣。
  那日在官船上,柳雨柔满面喜色,说姚文远答应纳她为贵妾,如今姚府怎么举办起大婚了?
  京中官员想拉拢顾湛的人多了去了,顾湛压根不关心姚文远要娶谁,也压根不打算出席他的大婚喜宴。
  瞧见陆茗庭的神色错愕,顾湛想起她和姚文远的美妾有些来往,这才随口问了句,“姚大人要娶哪家女子?”
  岑庆道,“娶得是御史台崔霖崔大人的嫡女。”
  崔霖,从三品御史大夫,是姚文远的顶头上司。
  娶顶头上司的女儿,想必是冲着官运亨通、飞黄腾达去的。
  顾湛对倚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做派十分不屑。上回江宁之行,姚文远此人谦卑有余,智勇不足。性子懦弱酸腐,不是能成大事之辈。顾湛并不欣赏他。
  更何况,这种地位和身份相差悬殊的来往,必定伴随着谄媚和讨好,他和姚文远并没有深交的必要。
  思及此,顾湛薄唇微动,“找个理由推了吧。”
  “是。”
  岑庆退出房门。陆茗庭才缓缓回过神,一双温凉玉臂环上男人的窄腰,取下腰带和环佩,又脱去中衣。
  顾湛见她心不在焉,心中顿时有些不悦。
  她贴在他身前,解着中衣的系带,皓腕玉臂在宽大的袖口若隐若现,他垂一垂眸,正好瞧见她前襟里鼓囊囊的娇软。
  顾湛看了两眼,顿觉口干舌燥,喉头一紧。
  陆茗庭转身,刚把衣服搭在架子上,便被男人一把从背后拥住,握住下巴吻上去,“心里在想什么?”
  陆茗庭猝不及防,被他的热气熏得酥了身子,软成一滩春泥,勉强推拒着她,“没……没想什么,湛郎怎么这样孟浪……庄妈妈她们还在外头呢。”
  顾湛扬声令众人退出屋门,打横抱起她来到床榻上。
  美人生的雪肤花貌,眉如远山春黛,眼似秋水凝波,正一手抚着心口,前襟散乱敞开,上下起伏不定。
  顾湛瞧着她神仙妃子的模样,浑身血气上涌,俯身便压了上去,
  前几日在官船上欢愉的时候,陆茗庭脸皮薄,怕隔壁客房里的人听见,每次都死死咬着樱唇不出声。
  可做这种事,不叫出声怎么尽兴?
  如今回到顾府,顾湛行事肆无忌惮了许多,抵着她一阵厮磨,情到浓处,男人红着眼贴到她耳边,嗓音嘶哑又低沉,“叫夫君。”
  陆茗庭听了这称呼,整个人一惊,胡乱摇着头,莹白的贝齿咬上樱唇,说什么就是不张嘴。
  这幅楚楚可怜的娇模样实在惹人疼惜,顾湛立刻酥了半边身子。
  这一整夜,美人的求饶呜咽声不断,男人哑着嗓子要了整整三次水,屋外伺候的丫鬟婆子皆是面红耳赤。
  庄妈妈垂着眸子,听着耳边的云|雨声,心中满是震惊。
  没想到一次江宁之行,顾湛对陆茗庭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
  京中谁人不知,顾湛虽俊美无俦,却不近女色,如今这位陆姑娘不仅得顾湛独宠,每晚夜里还同榻相拥而眠。实在是不容小觑。
  澄雁立于一旁,听着房中的声响,眼眶通红,身子抖个不停。
  庄妈妈斜睨她一眼——心气高有什么用?既然是做奴才的,就要记好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
  第二天顾湛如常去上早朝,特地吩咐庄妈妈不用叫陆茗庭,让她睡到自然醒。
  等到日晒三竿,卧房里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丫鬟婆子们见陆茗庭醒了,才敢掀帘子入内。
  一股子如花似蜜的异样味道扑面而来,庄妈妈过了大半辈子,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味道,见怪不怪地打开小轩窗,才挑开床帏去看陆茗庭。
  这一看不要紧,身上的肌肤没一处好的,锁骨上还挂着一枚明晃晃的青紫牙印,美人脸色泛着桃粉,微微上挑的美目婉转多情,这副模样,活像是从画本子里钻出来的狐媚妖精。
  陆明廷见庄妈妈进来,忙拿过衣衫掩住自己,略微动弹了一下,便觉得浑身又肿又疼。
  昨夜男人化身为狼,什么花样都哄着她做了,把她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本以为顾湛是个冷清不解风情的,没想到是「时候未到」,如今开荤了,方知道是个狠角色。
  陆茗庭张了张口,发现嗓子也变哑了,眼圈顿时一红,真是又气又怒,早膳勉强用了两口粥,便再也吃不下了。
  ……
  顾湛纵马去禁廷上早朝,全程神思恍惚,昨夜陆茗庭哭的妖妖娆娆,他被勾的骨酥筋软,一时没把持住,弄得过分了些,早上醒来,看着娇人一身青紫,方升腾起无尽内疚。
  好不容易捱到下朝,顾湛令人去请了千金圣手,回顾府给陆茗庭看伤。
  白发苍苍的女医者掀帘子入内,和陆茗庭低声交谈了几句,又过了片刻,方含笑走出来,“姑娘体弱身娇,将军行房的时候须怜惜温柔着些,若是伤及女子根本,危机日后子嗣之事,便不好了。”
  顾湛听到子嗣二字,竟是怔住了。
  这些日子,他并没有给陆茗庭喝避子汤药,一是恐伤了她的身子,二是他心里存着隐隐的期待,至于期待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明白。
  女医者见顾湛脸泛起凝重之色,便知道他对里头的美人很是珍重。
  那位姑娘生的眉若翠羽,目如水杏,身段儿勾人,就连那处也诱人的紧,她老婆子擅长千金科,看过无数内宅妇人的身子,还是头一回见这般出众的样貌姿容。说句大不敬的,就算进宫做贵妃娘娘都使得了!
  女医者笑道,“将军不必忧心,我为姑娘开些药膏子,每日涂上一次,再开一服药,每日三次,送水煎服,两日之后便无大碍了。”
  顾湛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轻咳一声,淡淡道,“劳烦医者,”
  等岑庆送大夫出去,顾湛才掀开珠帘入内。
  陆茗庭方才被那女医者掀了裙子仔仔细细看了一番,又问了两人行房的细节,一张瓷白的小脸红成了虾子,就连修长的脖颈都泛着绯红。
  瞧见罪魁祸首朝自己走过来,陆茗庭心头又羞又怒,扬手便扔了一个枕头过去。
  顾湛略一伸手,便把靠枕稳稳抓在手里,菱唇勾起弧度,“胆子愈发大了。”
  陆茗庭撇开头去,红着眼不看他,“哪有这般糟践人的。一次两次的这样……丢死人了!”
  “这哪是糟践?我疼庭儿还来不及。”
  顾湛把她拥入怀里,掀了衣裙,看着那处凝珠带露的惨状,拿着药膏子细细抹了下,又惹得美人一阵情动。
  顾湛喉咙发干,也不敢多看,忙拿过她的裙衫掩住一片诱人风光,“听话,先把药喝了。”
  庄妈妈立刻从红漆木托盘上取下一瓷碗,躬身递到陆茗庭身前。
  陆茗庭顺从地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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