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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的美娇娘怎么变男人了-分卷阅读64


  她又垂下头,微微放轻了呼吸,心却跳的很快,不太敢转头去看闫清的表情。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听闫清风平浪静的问:“是借尸还魂吧?”
  钟姚转头对上他的眼睛,想了想,说:“可能是吧。”
  闫清点了点头。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和恐惧,你不怕我吗?”钟姚问。
  许是觉得躺着和钟姚说话不舒服,闫清撑起点身子靠着,问:“你会害我吗?”
  “不会。”钟姚摇头。
  “你现在是人还是鬼?”
  “我当然是人啊,我有心跳,有呼吸,”钟姚握住闫清的手,“也有温度。”
  闫清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那温度着实鲜活,从手掌心一直暖到心里,刚才噩梦中的那股彻骨寒意都被驱散了。
  他想了想,反握住那只手,轻声问:“那我为什么要怕?”
  钟姚挑了下眉,不由自主的深深看了他两眼,见他不像是说谎,放下心来,胸口又涌上细碎绵柔的暖意。
  何其有幸?在悠远的陌生时空里能遇到一位如此善良的知己。
  她继续说:“我独自一人在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说不害怕是假的,幸亏你出现了。”
  闫清闻言抬头看过去,眸光微动,房中缱绻的光色终于零星的染进了眼中。
  “那时候我刚来这里没几天,一个熟识的人都没有,在这个家里的处境也不好,又是这个模样……总之一切都糟透了,不知道何去何从,正是最茫然无措的时候,就遇到了你。”
  “之后的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一直是你陪着我,也因为有你在,我不再害怕过也不再感到孤独,你是我在这里最亲密的人,最好最好的朋友。”
  她缓缓说着,拇指无意识的轻轻在闫清手背上抚过,闫清默默聆听,半垂着眸看着她手指的动作,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点弧度,那一下下的,撸猫一般,分明挠进了心里。
  “你说你不应该活着,而我却是真正的死过一次。”她自嘲了笑了笑,“我们这不就是同命相连嘛。”
  “我既然又活过来了,我就想好好活下去,我不知道你的经历,但我想你爹也必然是希望你好好活着的。你对我而言很重要,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愿意说出这些秘密的人。”
  钟姚侧头,目光落在他脸上。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为了你爹,也为了我,好好活着,别再说那些丧气话,行吗?”
  闫清不做声,缓缓的抬起眼望进她眼中,一如既往的面沉如水不显喜悲,只有眼角跳动的光火似掀起丝丝暖风,吹过万里苔原寒雪。
  两人相顾无言,本就寂寥的深夜再次静到极致,良久良久。
  钟姚被那双漂亮的眼睛凝视着,渐渐的便败下阵来。
  她的性格本就跳脱乐观,很少像这样静下来与人说这么多贴心话,当那股子感性的劲儿过去后,就有点不适应这种煽情的场面,忍不住就想嘴贱逗趣两句,又觉得这种氛围下不太合适。
  回想刚才自己说的那堆矫情的抒情话,后知后觉的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她错开目光,起身想把帕子挂回去,闫清还在想她刚才的话没反应过来,察觉到她要走,本能的就手指用力将钟姚的手紧紧握住,没让她挣脱出去。
  “嗯?”钟姚转头,扬了扬右手,“我去挂帕子。还有聊了这么久了,你还不困吗?”
  闫清张了下嘴,欲言又止。
  他本来只是觉得被那双手握着轻轻摩挲的感觉很舒服,一时有点不舍,脑子一热没想太多就用力抓住了,可这种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钟姚看他的神情却误解了他的迟疑,她又将帕子随手搭回屏风上。
  “哎,好啦好啦,我不走,那你往里面挪点,给我腾点位置。”
  闫清:“……?”
  闫清似没听懂的抬头看她。
  “知道你怕再做噩梦不敢一个人睡,”钟姚好心解释,“我陪着你睡行了吧?”
  末了还揶揄了一句:“真是个小粘人精。”
  闫清:“……”
  他愣愣的,将钟姚的话一个字一个字重新组合了一遍才终于明白她的意思,顿时惊的面红耳赤。
  “不是,我不是这……”
  “快往里面挪挪啊,你不困啊?我都快困死了。”
  钟姚说着直接上手将他往里推,幸亏屏风挡了部分烛光,照到这边已经不甚明亮,掩盖住了他滚烫到脖颈的绯色。
  钟姚在他愣神间已将人推到了内侧,然后掀开被子就梭了进去。
  闫清:“……”
  他是彻底哑了火,浑身僵硬的贴在墙上动也不敢动的瞪着钟姚。
  等钟姚舒服的躺好后看了他一眼:“还坐着干嘛?不睡?”
  闫清感觉到钟姚的手在被子中摸索过来,将他的手握住,又强硬的将他拉下来躺着,侧身将他的腰搂住,闭着眼安慰:“好了好了,不怕了,我陪着你呢,不会做噩梦了,快睡吧。”
  闫清:“……”
  现在别说做噩梦了,他可是头脑清明到就差一点佛光乍现了,哪里还剩一丝困意?
  钟姚倒是真的困了,搂着他没一会儿便睡沉了。
  闫清全身僵直的平躺着,手被钟姚握着,腰被钟姚搂着,脖子上是钟姚一下一下的呼吸,两人贴的严丝合缝,闫清觉得,此时此刻才是炼狱,他倒宁愿回去继续做噩梦……
  钟姚的胸口贴着他的手臂,那处柔软异常清晰,闫清木然的望着天花板,开始在心中默默将祖训家规《论语》《道德经》反复背诵。
  这夜万籁寂静,有人酣梦有人愁,黎明似乎还要等很久……
  许是闫清身上似有似无的沉檀香能安神,钟姚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甜,再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从榻上爬起来她睡眼惺忪的左右看了看,没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睡在这边,愣愣的坐了会儿才想起昨晚闫清做了噩梦,自己陪着她来着。
  她转头看过去,却发现内侧空空如也,榻上冰凉一片,显然是人早离开很久了。
  钟姚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闫清!”
  房内寂静无声,没人应答。
  钟姚顿时觉得背脊发凉,心中涌上浓浓的不安。回想昨晚闫清的状态,还有那句“我不应该活着”,她越想越心惊!
  这丫头!该不会去做什么傻事了吧?
  她急忙穿好鞋,连外袍都来不及披一件,起身便往外冲。
  “闫清!”
  “闫——”
  她一把打开房门,门外端着木盆正准备推门的闫清被她吓了一大跳,手中盆都差点没拿稳。
  闫清站在原地,惊魂未定的看着她,他被钟姚折磨的心力交瘁整夜没合眼,搞不懂这女人大清早又突然发什么疯。
  “外面天寒,你要去哪儿?怎么也不多披件衣服就往外跑?”
  钟姚在门内,看着他手上冒着热气的水盆,有点尴尬:“醒了没见你人,我以为……”她止住没继续说。
  闫清笑道:“你睡的沉,我叫了你好多声都没醒,就先去打热水了,你以为什么?”
  “……没什么,是我想多了。”钟姚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又突然想到闫清的手,“诶,你手上还有伤呢,怎么跑去打水了,你没碰到水吧?快给我。”
  她将水盆从闫清手中接过,转身进屋去放在面盆架上。
  “我注意着的,没碰到水。”闫清跟着她身后进门,看着她微皱了眉头,“你快去把衣服穿上,大冬天的穿件单衣到处跑会着凉的。”
  “你……”钟姚转身,见他神色平静自然,已经从昨天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又回到了往日的状态,她便没再说什么,转身去加衣服了。
  穿戴整齐过来,闫清站在面盆架旁等着,往日一般都是闫清会先帮钟姚将毛巾拧好,现在她手有伤碰不得水,钟姚自然而然的取下他的毛巾在盆中濡湿了拧干递给他。
  闫清接过,钟姚这才迟钝的发现他脸色不太好,她倾身向前细细观察。
  “你怎么眼睛下面乌青一片?是昨晚上没睡好吗?”
  闫清:“……”
  背了一晚上《道德经》这种事,骄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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