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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的美娇娘怎么变男人了-分卷阅读79

招呼般笑吟吟的问:“老板娘,生意如何啊?”
  老板娘被她不按常理的举动搞的有点懵,直觉便扯了点笑出来回应:“还好……”
  说完又愣了下,似反应过来自己没必要如此殷勤,又迅速把脸色掩了下去。
  钟姚不以为意,靠在柜台上将铺子里扫了一圈,闲聊一般又说:“我想也是应该不错的,毕竟都照着我们抄成这样了还能生意不好的话,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老板娘闻言脸色腾然绯红,继而又转为青白,站在柜台后欲言又止,最终没说什么,只给店中跑堂的递了个眼色,那跑堂的就往后厨去了。
  钟姚当做没看到,仍悠然的和老板娘聊闲,一会儿问“诶,你们这边位置不错,铺子一个月租子多少啊?”一会儿又说“看的我也想来这边开铺子了。”一会儿又问“你们这边什么时辰开门什么时候关门啊?”
  ……
  可能觉得有亏,也可能不善言辞,老板娘之后都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算盘,并不理她。
  没一会儿时间,跑堂的又从后厨出来,跟在一个魁梧汉子后面,那汉子腰上系了隔油的围布,想来便是这家店的厨子,也应该是这店的老板。
  汉子远远见她们目光躲闪了下,显然也是认出了她们,走近了劈头第一句话就是:“你,你们来想干什么?”
  钟姚:“……”
  听听这话说得,一点不心虚,一点不汗颜,理直气壮的让钟姚差点以为自己是来欺压良民的恶霸。
  钟姚虽然脸上嬉皮笑脸,但实际心里压着火,让他这么一冲,当场就有点压不住,她讪笑道:“没什么,就来视察一下我们的分店啊。别人不都说我们在这儿开了家分店吗?”
  汉子脸色僵了下,一时语塞。
  钟姚随即冷笑一声:“这位兄台你做生意不太厚道啊,你说你仿了我家的小吃卖也就算了,你犯得着连名字和外面的幡旗都一模一样的照搬吗?”
  那汉子起初可能还有点残存的羞耻心,脸色还窘迫了一下,抿着嘴沉默了片刻,而后往她们这边看了两眼,可能因为对方只是三个女人又给了他信心,莫名又有了底气。
  他叉着手,扬声道:“什么叫仿了你家的小吃,怎么你那些东西你们能卖别人就不能卖吗?那满街卖面条馄饨的是不是除了第一家,其他的都不能卖了?”
  “好,这个不说,那‘袁记小吃’这个名字呢?还有那一模一样的幡旗呢?做生意还是要讲点道德吧?”钟姚也毫不相让。
  心虚的人在争论时往往声音更大,那汉子中气十足,引得周围人都侧目围观。
  只听他铿锵有力的说:“叫袁记怎么了?你姓袁可以叫袁记,我也姓袁就不能吗?这城里叫袁记的这么多你都要去理论一番吗?你问问他们我是不是姓袁!”
  店内一些老食客纷纷点头。
  钟姚:“……”
  这汉子的辩解半分有理又半分无理,这名字的问题不在于“袁记”而在于“小吃”,在钟姚之前,整个大雍并没有小吃的概念,小摊都是卖单一的吃食,基本起名也是简单的以吃食本身来叫,可以说钟姚是第一个将许多小食汇集在一起提出小吃店概念的人。
  钟姚吸了两口气,问:“你姓袁?”
  汉子昂着头自得的应:“不行吗?”
  “好,那我再请问一个问题,”钟姚道,“请问尊夫人是姓姚吗?或者你的夫人儿女谁的名字里面是有姚字的吗?”
  汉子不明就里:“没有。”
  “好,那你过来看看。”钟姚退了两步到门口,冲汉子招手,然后指着幡旗,“看到袁字旁边那个图形了吗?知道那是什么图案吗?”
  汉子过去看了两眼:“不就一个圆形图徽吗?怎么?圆形图徽那么多不过正巧我们用到一样的了而已。”
  钟姚真是快被这人的诡辩给折服了。
  “那是个姚字!”她忍无可忍,“那是我的名字!怎么?你姓袁,你家没人名带姚字,你却把我的名字顶招旗上,这也是巧合吗?”
  “还有谁给别人说这是我们的分铺的?好呀,既然你说是分铺,”钟姚当仁不让的伸手,“现在总铺来查账了,账本拿出来,这个月盈利多少?交出来!”
  汉子似没料到面前这女子如此伶牙俐齿,霎时哽住没反应过来。
  有好事的也走到门口去眯着眼睛瞧幡旗。
  “嘿,还真是个姚字诶!”
  “仔细看还真是,我以前都没注意,以为就是个普通图案呢。”
  有人窃窃私语。
  “这么说来,原来这家和城西那家不是一家的啊,那这个有点不厚道了吧,别人生意做好了就去照搬抢别人生意啊。”
  “之前不是说是亲戚吗?”
  “不好说,虽然不厚道,但……好像也没违背律法……”
  满堂客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店主两口子身上,两人站在那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默然片刻,许是刚才小声议论的食客给了汉子灵感,那汉子干脆豁出去脸皮不要了。
  只见他霍然转头瞪着钟姚:“我就叫袁记小吃了!我就和你们卖一样的东西了!我就照着你们的装潢和幡旗来了!怎么的了?我犯法了?你去报官啊!去看看他们会不会来抓我啊!”
  “你——”钟姚差点气绝,一手扣在柜台上的花盆上。
  ——妈的连柜台上放绿植花盆的位置都和她们一模一样。
  闫清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和袁嫂子一起匆匆将人连劝带拽的拉走了。
  从那盗版店出来顺着河道走了很长一段路,三人都没说话。
  河风清缓,春绯撩撩,偶有簪花云绢的画舫游过,舫中花姐新学的江南小调落在波粼上悠悠荡远。
  闫清在旁边瞄了她一眼,问:“你刚才是想用花盆砸他吗?”
  钟姚此时盛怒的情绪已经差不多平复了,她看着前方,目不斜视:“没有,我不是那种崇尚暴力的人。”
  “……”闫清静了片刻,又道,“你要砸伤了他,咱们就真的见官了,你知道吧?”
  “不会,我有经验。”钟姚非常自信,“我知道砸什么地方最疼还不容易受伤。”
  闫清:“……”
  无话可说,气氛又恢复沉寂。
  袁嫂子走在另一边,受不了大家如此消沉,试着安慰到:“其实……也不用这么悲观嘛,它在城南,我们在城西,其实相隔那么远,也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的。”
  “不。”闫清摇头,“有第一家就会有第二家,若是没办法杜绝,迟早有一天会开到我们隔壁的。”
  袁嫂子陷入沉思。
  气氛再次沉寂。
  —
  之后钟姚一直心事重重,情绪低迷,从古至今盗版都是一个让人倍感头痛的难题。
  闫清回房后也不怎么有兴致,在书架上摸了几本书便去贵妃榻上蜷着了。
  钟姚从卧室踱到偏厅,又从偏厅踱步去院子,然后又踱回来,期间不停抓耳挠腮抠头发,不时还懊恼的咆哮两声。
  闫清只平静的从书本里抬眸看她一眼,又埋头继续看书。
  一直来回踱到天黑钟姚也没想出个头绪,头发倒是抓的很具有视觉冲击力。
  她精疲力尽的倒在贵妃榻上,无神的忘了会儿天花板,慎重道:“闫清,我现在需要安慰。”
  “……”闫清终于转头看她,“你要怎么安慰?”
  “让我埋个胸补充能量。”她说的很快,和动作同时进行,闫清还没来得及反应,钟姚已经整颗脑袋埋在他胸上了。
  闫清:“……”
  世子爷努力将全身暴起的杀意压制下去。
  钟姚头闷在他胸前,闷声感慨:“还是这么平啊……喂了这么多好东西难道都长_0_pi_0_gu上去了吗……”
  闫清:算了,还是杀了吧。
  他抬手想掐死钟姚的时候,钟姚又骤然起身,将头靠在他肩上,有气无力的说:“古代也没个注册商标什么的,知识产权得不到保护,创业好难啊……”
  闫清偏头靠着她:“注册商标是什么?”
  “就是我起了这个名字,用了这个logo……商标,不是,图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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