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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的美娇娘怎么变男人了-分卷阅读90

女扮男装,我给你做书童,你去参加科考算了,就凭你这才华,考个状元榜眼探花的肯定不成问题,我还费劲巴拉的开什么店啊……”
  闫清被她逗的笑出声,姑且当这是一种夸赞吧。
  钟姚低头把玩儿香囊,爱不释手,又想起一事:“这么比起来,我上次送你的玉佩也太廉价了,下次买个好的给你。”
  闫清不赞同的摇头:“万般皆是心意,心意最是无价,又哪儿来贵贱之分?”
  “可我很少看你配带啊,是不喜欢吗?”
  闫清摇头:“就是因为太喜欢了,才舍不得佩戴啊。”
  他从衣襟中摸出一个绣工极差的荷包,解开绳结给钟姚看:“我时时都带着的。”
  钟姚有点无法直视那个荷包,只将里面的白玉禁步拿出来,也系在闫清的腰带上,系好了还把长流苏仔细捋了捋。
  “好了,我送你玉佩,你送我香囊,这便算是交换了信物了。”
  闫清内心突的悸动了一下,他缓缓抬眼看着钟姚,犹豫了下,轻声问:“你可知男女互换随身信物,便是两情相悦,愿结连理,誓言执手一生的意思?”
  “切,你我又不是男女。”钟姚不以为意,故作轻浮的伸手指勾起闫清的下巴逗趣,“再说了,你呀,吃我的用我的,我辛苦赚钱养着你,你可不就得以身相许来报答我了吗?咱俩执手一生你不亏,乖乖做我的人吧。”
  闫清目光深幽,沉沉望进钟姚眼里,周围细碎闪耀的灯火跳进他的眼梢,渐渐炙热灼烈起来,直至满目星辉。
  许久之后,闫清的嘴角渐渐勾起,漂亮的薄唇轻启,缓慢而清晰的说:
  “好,今天你说的话,可千万别忘了。”
  二人回到城外与袁嫂子他们会和后,时辰也差不多了,便各自回了家。
  钟姚和闫清走到钟府门外时就见钟老爷的马车也正好回来,这时候撞见免不了又要听侧夫人的一番冷嘲热讽,她拉着闫清顺势避到不远处的树丛后。
  侧夫人从马车上下来时红光满面,脸上都快笑开了花儿,显然这次出席聚会让她很是欢喜,后面跟着下车的钟老爷却似乎并没有这么开心,神色间有一丝郁结。
  侧夫人毫无所觉,自顾自的还在念叨:“我们当时在花园里喝茶听曲儿,其他人都想巴结那个节度使的夫人,老爷你猜怎么着,那夫人谁都不理会,单单过来和我聊天,哎哟,其他那些夫人们的脸色啊,可精彩了。”
  她说完得意的掩嘴笑了好几声,笑完却发现没人附和,又转头看钟老爷。只见钟老爷脸上并没欢喜之色,他双手背在身后似在想什么。
  “老爷,你干嘛愁眉苦脸的?那节度使可是大官儿,今儿个竟然主动来找咱们攀谈,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侧夫人不解的问,“对了,刚才那节度使请你单独过去说了什么啊?”
  钟老爷不置可否,似有些烦躁的瞪了她一眼,将大袖一甩:“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说完不再理会她,率先进了门。
  “诶?老爷,等等我。”侧夫人连忙跟上。
  等人走远再听不见声音,马车也往侧门驶去,钟姚才和闫清出来。
  二人相视一眼,钟姚耸耸肩,往门内走,闫清跟在身后却陷入了沉思。
  禄正元主动接近钟老爷,这其中有什么目的?
  钟家的产业是采矿,其中以铁矿最为突出,大雍律典规定,凡采铁矿者,每年产出八成需按市价售于朝廷,余下两成可自售于铁器民用。
  尽管如此,采矿者却和朝廷并没太多关联,每年会有工部直接派官员到每个矿区做产量的监督记录,每两月一次直接上报朝廷。
  矿主只需按上报数额将铁矿运往京城,待工部验收呈报后再由户部将钱拨出。
  大雍西南地区矿脉丰富,钟家也是靠此赚的盆满钵满。
  可一个开矿的商人和一个带兵的节度使之间,又会有什么联系呢?
  -
  万物复苏,春日里连天色都亮的早了许多,钟姚到铺子上时还半眯着眼睛打哈欠。
  宋泽照例谦谦君子般等在门口迎接,今日塞进钟姚手里的是一包薄荷糖。
  “春日闲困,吃这个可以醒醒神。”
  “哦,谢了。”钟姚已经对他的殷勤麻木了。
  待钟姚进去后,闫清也跟着往里走,路过宋泽身前时,能感觉到宋泽别有深意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他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是垂首含娇,只眸带秋波的对宋泽扫过去一眼。
  之后二人走到柜台后开始自己的工作,除了偶尔客人点餐的交接之外没再说过话,宋泽仍旧彬彬有礼,清淡疏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待到朝食后人流散去,钟姚去门口检查菜农新送来的豆子,沈莲在远处扫地擦桌。
  闫清将早上收的钱数了一遍,然后将钱箱子上了锁,准备去后厨将单子拿过来记账。
  一个银纹珠钗轻轻放在他面前的柜台上。
  柜台是高低两层的,站在外面的人看不见这个银钗。
  闫清不解的看过去。
  宋泽往他那边挪了一步,轻声问:“昨晚你可是不开心了?因为我送了钟姚东西?”
  闫清微微咬着唇没说话。
  “别生气,我不过是因着她是东家礼貌性的送她个薄礼罢了,那是猜灯谜送的,不要钱。”宋泽满含情义,又将银钗往闫清那边推了推,“这个不一样,这是我昨日看花灯时特意买的,我一看到这钗子就觉得特别适合你。”
  闫清一直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心中却嗤笑一声:哟呵?这么快就上钩了。
  过了好一会儿,闫清才犹豫的伸手将银钗拿过在手中握了一会儿,又装进袖带中。
  然后似娇似嗔的小声念叨一句:“谢谢,下次不要这么破费了。”
  宋泽莞尔,他抬头往外面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这边,便在柜台下伸手将闫清的手握住。
  随即感觉闫清整个人激灵了一下,他只当闫清是害羞了,轻轻将他手指捏了捏。
  闫清的这一下激灵可不是在演戏。
  世子爷从小到大没被男人如此暧昧猥琐的握过手,顿时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差点冲进脑门了,每一个鸡皮疙瘩都在疯狂叫嚣着“给我折断这厮的手”!
  他几乎压上全身的定力才能按住自己不动手,就在他快忍不住的时候,宋泽终于松开了。
  世子爷暗自缓缓吐了口气。
  然而他放心的太早。
  之后的两天,宋泽便一直保持这种明着对钟姚大限殷勤,暗着对他暧昧不清的态度,他似乎挺享受这种状态,这可苦了时不时被摸摸小手的世子爷了。
  世子爷觉得,自己为了替钟姚挖出宋泽这厮的目的牺牲可是太大了。
  这笔账都应该算在钟姚头上,于是,他看钟姚的眼神越发的幽怨。
  钟姚:???
  一到了雨水季节,夜间便总会落点雨,雨势不大,滴滴答答打在屋檐如罄乐轻响一般,不会打扰人们的酣眠,倒是润的城内城外的桃花一夜之间全盛开了。
  到了晨光氤氲时,雨又骤然停下,只剩下花间新叶上的颗颗剔透雨露和条条湿润的青石板路。
  钟姚踩着一鞋底的水到城西大街时,发现今天气氛不对,整条街冷冷清清萧瑟肃严。
  所有摊子都冷锅冷灶,摊子前两排士兵扶枪列队一直排到城门下,城墙上未干的战旗被风一吹抖出几滴水珠,落在下面士兵的枪头上,顺着锋刃划下,润出一道森寒的弧度。
  摊主和街坊们都不敢大声说话,聚在摊子后不远处观望着。
  钟姚见袁嫂子几人也站在外面看热闹,走过去低声问:“怎么了这是?”
  袁嫂子无奈叹气:“今早上我们正准备开门,街上突然来了很多兵,不允许我们营业,还把城门封了,叫大家去别的门出城。说是有个叫什么……什么使的大官要在这儿迎接家眷入城。”
  “呸。”旁边一老摊主不忿的抱怨,“什么大官,再大能有王爷大吗?以前老王爷还在时,为了不干扰百姓吃饭出城,就是带军队出城练兵都会错开一早人最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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