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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虐渣攻略-分卷阅读84

已在盘坐在船内等候多时,他面前摆了一张方几,抬眼看见姜姒进来,眼底氤氲的寒气,终于散去一些。
  “真是菩萨难请,四姑娘金枝玉叶,竟也肯来。”
  “谢乙,如今是你求着我办事,肯来已是我给了你面子,你莫不识抬举。”
  姜姒原是想着愧疚于他,还想道个歉,谁想到他一开口便叫人皱眉?
  她今日一身天青锦缎圆领袍,腰上悬着深青色珠玉丝绦,皮肤细白如在牛乳里洗过,身上带着浅浅伽罗香,方一坐进这简陋寒酸的乌篷小船,便为之增添了无边的艳色。
  谢方知瞧着她,端了一杯酒来喝,颇觉秀色可餐。
  他道:“我派人在姜府外头守候多日,四姑娘却偏偏不肯出来,真是叫谢某苦等,发发牢骚,倒也成了谢某的错了。那谢某便要问了,如今四姑娘可知道那是谁的骨肉了?”
  知道了。
  姜姒看着眼前一杯酒,端了起来,一举杯,坦然至极:“你谢乙名声不好,无怪旁人误会你。我也不过俗人,谢公子若以为我火眼金睛,能从你这一具臭皮囊里看出什么淤泥不染之风,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好男不与女斗,谢公子当时不曾计较,如今怎的这样小心眼?”
  “……我原以为我已是舌头上淬过毒的,不曾想一山更比一山高。”
  谢方知自叹弗如,由是举杯,轻轻与她相碰,端酒至唇边之时,却拿眼看她。
  曾几何时,也有这样的一幕……
  只是那时,他们喝的是交杯酒。
  见姜姒已经饮尽杯中酒,谢方知忙将眼一垂,也一口喝尽了,才状若无事道:“既是误会便揭过不提,了缘人在何处?”
  姜姒道:“了缘如今很好,不过……谢公子曾经答应过,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并且欠我一个人情。”
  谢方知看她,手指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雕花方几的棱角,却温柔似触摸女人细腻的皮肤,他淡笑:“谢某猜,四姑娘想问宫门外,在下欲言又止的那一番话。”
  “……不错。”
  姜姒并不否认,而她也同时认知到,谢乙并非池中之物。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谢方知再饮一杯酒,竟问她道:“你真想知道?”
  为何不想?
  姜姒不明白。
  此时,外头已经有人摇了橹,乌篷小船便在这一条泛着灯影的河上划开涟漪,行了出去。
  只是外面彩灯络绎,船内却是幽暗一片。
  谢方知的表情隐在这一片昏沉之中,声音沉而重,又带着辛辣的讥诮,只道:“皇爷与侯夫人有私。”

☆、第四十七章 肺腑之言

  姜姒看着谢方知,半晌没反应过来。
  她真想说这人是胡说八道,可是前世今生种种的蛛丝马迹却完全吻合。只是皇爷与宁南侯府夫人竟然有私?那傅臣……
  尽管是不想相信,可终是由不得她不信。
  姜姒脑子里有些乱了:“你这话……”
  谢方知摆弄着方几上的杯盏,又慢慢给姜姒倒了一杯酒,笑道:“值此元宵佳节,四姑娘何必偏问这样扫兴的话题,自寻烦恼呢?不如温酒一盏,以解千百愁。”
  姜姒终于抬头起来看谢方知,像是第一次认识他这个人一般。
  “……谢公子之意,是我所猜测之意吗?”
  谢方知闻言,微一挑眉,点了点头:“然也。”
  于是,姜姒终于无话。
  姜姒知道,谢方知是个聪明人,那么自己这一句话的意思,对方必定不会错会。
  傅臣的身世,未免有些太过离奇了吧?
  虽则早就开始好奇,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等的龃龉之事,若谢方知所言为真,那傅臣自己知道吗?或者,宁南侯知道吗?
  怎么想,自这件事都有些不可思议。
  她拧眉,坐着没动,只看谢方知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犹自沉思。
  “都是些陈年旧事了,知道的人都无比清楚,各自心知肚明,不然你以为只凭宁南侯祖上有功,就能有如今的权势浩盛吗?”
  谢方知语气里有轻微的嘲讽,他仿佛一个旁观者,看得清晰明白。
  “傅如一自小在皇宫里长大,说是皇子们的伴读,可皇爷给他的哪一样不比皇子?无非是皇爷心里愧疚,要给他最好的。你看满朝文武世家子弟,可有一人有傅臣之荣宠?宁南侯府权势滔天,早有御史台弹劾,可每每折子上去就被压了。皇爷听劝谏是听劝谏,唯独在宁南侯一事上毫无表示……若非内中有猫腻,四姑娘以为,宁南侯府还能昌盛至此?”
  甭说是权势甚高的宁南侯府了,看看接两代跨三朝的谢氏一门便知。
  谢江山乃是文人大儒,今年来却没掌过文衡,也从不插手会试之事,怕的就是皇帝说他们结党营私。若再被御史台弹劾,皇爷趁机发难,谢氏一门如何能逃?
  谢氏尚且如此,更不谈与高祖一起打江山的宁南侯府了。
  他瞧着姜姒的表情,一字一句与她分析,只看她垂着头听着,也不知是个什么表情。
  这些道理,姜姒不是不明白。
  最近姜坤言语之间也提及过这些事,可姜姒却从不曾想,这里有这样大的秘辛。
  那一日回宫之后,她曾在万和斋二楼见过了傅臣,看傅臣那样也并非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这样一个有洁癖而力求完美的人,却对自己身世一清二楚,姜姒都不知该怎样想了。
  她不由得笑了一声,简直觉得无法接受。
  完美的傅臣身上,竟有这样大一个永远擦不去的污点,真不该是可悲可叹还是可怜了。
  这一刻,她陡然生出了一种嘲讽般的怜悯,那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上来,像是蔓生的恶念,压也压不下去。
  谢方知一直看着她表情,只觉得她这样的表情取悦了他。
  早在知道姜姒进宫见过了皇爷的那一天,他就想说了,在宫门外虽见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眼底却是挥之不去的迷惑,那时候他就想说。不管怎么说,傅臣绝非良配,即便是看着姜姒嫁给贩夫走卒,也不该许给傅臣。只是那时候大庭广众,还有他老爹看着,谢方知不好表露什么,由是才离开了。
  可姜姒观察入微,如今自己来问,谢方知断断没有不说之理。
  想着,他觉得自己这件事干得漂亮,于是又道:“四姑娘与他青梅竹马,竟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吗?”
  姜姒抬眼看他:“谢公子这话,平白多了些挑拨离间味道。”
  “哈哈……”谢方知一下笑出声来,河面上的灯影似乎都落在了他眼底,投射出别样的明光,他吞一口酒,任由辛辣穿喉过,却坦然得紧,“谢某就爱挑拨离间,四姑娘听出来,也不该说出来。好歹,我与四姑娘也算半个熟人了吧?”
  姜姒算是没话说了,_0_wu_0_chi也_0_wu_0_chi得这样坦然,天底下除了谢方知,怕没有第二人了。
  她不由道:“你当真是他至交好友情同兄弟?”
  上一世的认知,到了这一世怎的全部颠覆了?姜姒着实闹不明白。
  可谢方知清楚得很。
  他听见姜姒这一问,一本正经回答她:“我谢方知为人诚恳正直,需要我为朋友两肋插刀之时,必定插朋友两刀。”
  姜姒略微愕然。
  她用那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谢方知,末了细细琢磨谢方知这话,可不是诚恳正直吗?能将他自己对傅臣的恶意直接宣之于口,光明正大告诉她,的的确确够磊落。
  不过,“谢公子心机深沉之人,也就敢对我这样说了。”
  “是四姑娘要问,可不是我要说。”
  谢方知抖了抖酒壶,一派的悠然,仿佛自己有多无辜。
  姜姒道:“除此之外,了缘小师父一事,为何找我?”
  姜荀为萧纵做事,谢方知又为谁做事?他这两边都在插足,就不怕自己说出去吗?
  这疑惑盘绕在姜姒心头很久了,一直没有说出来。
  谢方知看她一眼,摇了摇手指:“四姑娘你这不止一个问题了,谢某又不是包打听。”
  “不说便罢,我也该走了。”
  姜姒说着便待要起身。
  谢方知忙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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