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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虐渣攻略-分卷阅读174

不要你走。”
  小孩子吗?
  姜姒嗤笑。
  她背靠着门框,想起不久前还亲密得跟一个人一样,如今一转眼什么都不一样了。
  “我走了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说了要抢吗?”
  “你不喜欢我就不抢了……”谢方知几番张口想要问她上一世的事情,可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口,“你喜欢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要不起。”
  不仅你的喜欢,还有你整个人。
  姜姒还是转身要拉开门,谢方知终于怒极,半是疼半是爱,搂着她便往下亲吻,可她不是之前的温顺模样,反是抵触。
  她终究还是又落了眼泪,而他怜惜地一点点吻去,只巴不得她的苦都化了泪,让他才尝个遍。
  他实是欢喜的,可愧疚又占了太多:“你喜欢的原来是我……”
  其实很多时候,谢方知是自卑的。
  他并不是自己所表现的那样,对自己有把握,至少在“情”这一个字上,他栽得太狠。
  可姜姒又比他轻多少?
  她半个字都不想听。
  “曾经喜欢的是你。”
  可当她把九分给了人,一分藏着还准备给出去,伤了的败了的终究是她自己;这一世她把给过人的九分忘记了,留下来的一分给了谢方知,然后她想,给出去的九分终究虚无缥缈,收回来她还可以喜欢自己,也许这一世不付出几分真心,或者少一点,就不那么倒霉……
  然而又错了。
  “曾经”两个字,多伤人?
  以前谢方知不知道,可他如今被她这两个字,戳得遍体鳞伤。
  他近乎是哭着笑:“你说这话,伤着自个儿了吗?”
  “看见你不舒坦,我就舒坦了。”
  姜姒擦着自己的嘴唇,推开他,终于要走。
  什么一分啊九分啊,如今什么都没了。
  外面忽然起了声音,姜姒的手一下僵硬住了。
  谢夫人大半夜地听说出了事,就往这边赶,明明是个年纪并不很大的贵妇人,鬓边白发在廊下掌着的灯光下却太晃人眼。
  谢方知与姜姒,同时听见了谢夫人的声音。
  “红玉,大公子与大少奶奶这是怎么了?”

☆、第九十五章 孽种

  曾经的京城里,谁不说谢相与其夫人恩爱?
  可一朝人去了,提起谢夫人,谁人又不长叹一声?
  到如今,人未曾很老,而发已先白。
  谢夫人却已经平淡许多,带着一身的简单,她温声问着红玉。
  红玉很是忐忑,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看着四姑娘与谢大公子还是好好的,忽然之间就变了天,叫他们这些下面伺候的人也不明白起来。
  现在谢夫人问,谁又敢说?
  新婚之夜,怎么就又闹上了?
  里面的两个人也不知怎么忽然没了声音。
  谢方知这三年来最愧对的便是谢夫人,他因着种种“不得已”而离京远游,却是让他母亲独熬这几年苦楚,如今好不容易成全了这一门亲事,却又闹出这般的事情来……
  “吱呀”一声。
  姜姒终于还是慢慢开了门,那门缝渐渐地扩大,她便瞧见了站在下面的谢夫人。
  这小俩口似乎有些奇怪,姜姒眼眶也有些红,更不用说自己那儿子的模样了。
  谢夫人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不过却没表现出什么不悦和不满来,她私心里是喜欢姜姒这样看着温婉又乖觉的姑娘的,当初些许小事,也瞧得出这也是个善心肠的姑娘,她自觉自己的儿子配不上这样的好姑娘,如今一见姜姒眼眶红,便疑心是谢方知叫她受了委屈。
  一时之间,谢夫人看向谢方知的眼神就有些不大好了。
  “儿媳啊,可是我这儿子又惹你生气了?”
  “……不,没有。”
  原本姜姒是狠了心,想要说和离的,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十分的喜欢都给了谢方知,真是半点也不想再谈什么情情爱爱,可偏偏对着谢夫人这样一双温柔的眼眸,她心里也软软的,酸酸的,想起自己昔年瞧见的谢夫人,与谢相二人相处时候的举案齐眉,琴瑟和谐来。
  可如今的谢夫人,光是鬓边那几分华发,便叫人心里疼着了。
  再残忍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谢方知的亲事,原就是谢夫人一块心病,她头一次来姜府是为了给傅臣提亲,第二次才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若是她新婚之夜开口说要和离,她自己不在乎,谢夫人呢?
  即便是她心里对谢乙千般恨万般恼,如今对着谢夫人,又如何硬得下心肠去?
  强笑了一声,姜姒手指扣紧了门框,却是微微垂首,回头看向谢方知,仿佛有无限柔情蜜意,低声道:“只是不小心从他怀里瞧见了旁的姑娘留下的绣春囊……儿媳拈酸罢了。”
  “……”
  谢方知忽地沉默了,他看着姜姒温文沉静的侧脸,看她垂下的眉眼,带着一种难言的娇艳。
  外头昏暗的灯光照着她,谢方知心底忽然就暖了那么一块儿。
  他想起上一世似乎也是这样,他还顶着傅臣的那一张脸,便看见她站着廊檐下,提着灯笼,一面垂首与丫鬟说话,一面却又朝着外头望。
  这是他的姒儿……
  兴许是谢方知脸上的表情太奇怪,让谢夫人以为这真是心虚,也或许是姜姒这样的表情半含着羞怯,终于将谢夫人蒙蔽过去了。
  她温声安慰姜姒,只道:“此事你且放心,今儿天晚了,你们也别闹,回头啊,看我怎么帮你收拾他。往后你就是咱们谢家的儿媳,是冢妇,家里非四十无子不可纳妾,他若有个什么三心二意,尽管按着抽他,回头叫他好生跪在他爹面前反省去。劳累了一日,你可莫为这小子气坏了……”
  絮絮的一番话,全然把谢方知批得一文不值,反倒把姜姒当做自己亲生女儿一样,周围丫鬟们也都有些咋舌。
  谢方知早料知如今的场面,也不是没对姜姒说过,可如今见了总是有些哭笑不得。
  姜姒只应了一声好,便看人送谢夫人离开了。
  新婚之夜,婆婆总不好在儿媳这里留着。
  只是走远了不多时,谢银瓶接了消息也过来了,眼瞧着谢夫人脸色不很好,有些奇怪:“娘,可是出了什么事?”
  “我瞧着你大哥与大嫂怕有些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只是你大嫂又容了他,到底出些什么事,也就他们自己知道,我一个快老了的人,可不插手。他们啊,总以为我什么也看不出来,我也就装着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吧。”
  谢夫人是个有智慧的,旁人说得再多,抵不过他们自己想通。
  谢银瓶朝着那边远远地一望,也是微微一笑,道:“我老觉得大嫂该是个敞亮人,大哥也不蠢笨,约莫还是死钻牛角尖的时候多,最怕便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听你说话真是个老气横秋,也不知哪里学来了这些。”
  谢夫人伸出手指来,戳她额头,嘴上责怪,心里自然还是欢喜她这样懂事明理。
  谢银瓶扶着她的手,送她回了屋,又给她屋里熏了香,这才出来。
  这时候夜已经深了,更漏的声音滴滴答答,穿过寂静的夜晚,也到了姜姒的耳朵里。
  她手指僵冷,脸上的笑也已经僵硬住很久了。
  回转身的时候,谢方知就站在她身后,也没动过。
  姜姒道:“累了,睡吧。”
  她自个儿褪了外袍,缩进锦被里,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一句。
  而谢方知却清楚她方才一番言语的遮掩,又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就喜欢她这模样,有时候刀子嘴豆腐心,耍狠都还欠缺一些。他自也担心着谢夫人,方才事情若是出来,未免又要叫她忧心忡忡,可姜姒遮过去了,即便是他娘发现什么,约莫也不会以为是大事。
  他靠了过来,坐在床榻边,便道:“姒儿冤枉我,我可没拿什么别的姑娘的绣春囊……”
  姜姒搭着眼皮,靠着锦枕,拥着锦被,呼吸间都是帐中甜腻的香气,听了谢方知的话也跟没听见一样。
  谢方知手指压在她锦被上,看她缩成一团,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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