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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公主与莽驸马-分卷阅读74

道:“不是说要打猎,都杵在这里做什么?散开吧。”又问褚清辉:“驸马在何处?”
  褚清辉忙道:“外围没什么猎物,先生和妹夫在林子深处。”
  太子便回身跨上马,轻扬马鞭:“我也去碰碰运气,若凑巧,今夜回来加餐。”
  说完。便带着侍卫入了林子。
  留下众人都还呆呆的。褚清辉忙叫人把秦含珺和秦长生扶起来。
  “太子……”秦含珺面色苍白,惊魂未定,紧紧牵着幼弟的手。
  “没事的,哥哥不是不讲理的人。”褚清辉轻声安抚。
  秦含珺抿着唇,“长生与我确实有罪,请公主责罚。”
  褚清辉摆摆手,“不过是小孩间的事,何必说的这么严重。不然你问问小恂,看他要不要罚长生。”
  几人不由一同低头看向褚恂。
  褚恂连连摇头,此时才意识到几分凝重,面上急得发红,“不要罚长生表哥!”
  秦含珺一直屏息,现在才敢喘气,秦长生则用力抹了把眼睛。
  经过这个插曲,众人无心再玩,都回了庄子。
  闫默等人傍晚才回来,他猎了一头雄鹿,张志洲马背上是一头狍子,太子虽去得晚,却也猎得一只毛色纯白的大狐狸,利箭从狐狸眼中一穿而过,一身皮毛都是完好,用来做围脖再好不过。
  这林子里野兽稀少,难为他们能找到这些。
  多了太子,晚上自然不能像中午那般,众人随意围在一桌吃饭,而是用的小桌,如筵席一般,每两人一桌,太子单独坐主位。
  饭点之前,秦含珺行色匆匆来找褚清辉请罪。原来下午秦长生回了房之后,身上便一阵冷,一阵热,此时已然烧得迷迷糊糊了,不能再来与众人一同进膳。
  褚清辉一听,忙道:“什么时候了还拘泥这个,快让随行的大夫去瞧瞧。若缺什么药,只管来跟我说,山上没有的就叫人下山去取。”
  秦含珺感激不已,忙带着大夫回院。
  褚清辉不放心,叫了个自己身边的人跟去,看看有什么需要。
  好在秦长生一向身体健壮,下午不过受了些惊吓,心绪激荡,这才发起热来。大夫诊定没什么大碍,只要今夜小心守着他,明日如果没有反复就行了。
  褚清辉听到宫女回话,这才稍稍安心,又让厨房把他们姐弟二人的晚膳送去院里。
  她吩咐完,转头一看,却见太子立在身后。
  “哥哥怎么不去歇歇,再过一会儿就用晚膳了。”褚清辉道。
  “暖暖与二弟可曾受了惊吓?”太子问。他不必打听,自有人将下午之事一五一十回报给他。
  褚清辉道:“我有什么事,小恂也好好的呢,他其实从头到尾都不知那只狐狸要做什么,也没看清含珺做了什么。倒是哥哥你,把人家长生吓得发烧。”
  太子微微挑眉:“我可没做什么。”
  “就是你不做也不说,一张脸什么表情也没有,那才吓人呢。”褚清辉回想下午太子的表现,连她都觉得,那时的哥哥与平常不大一样,看着竟有些像父皇了。
  太子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道:“秦小公子可有大碍?”
  褚清辉摇摇头,“大夫说他底子好,守过今夜就没事了。”
  太子道:“阿拾懂些医术,叫他再去看看。”阿拾是他随行的一名侍从。
  “那再好不过,”褚清辉道,“太子哥哥带了人去探病,含珺和长生知道你没生气,才能真正安心。”
  太子认真道:“我没生气。”
  褚清辉斜眼看他,“我信你没用,得人家信了才行。”
  阿拾去看过后,得到的结果与先前那大夫差不多,众人心下更加安定。
  入睡前,褚清辉又派了个人去打听秦长生的情况。
  “秦公子喝了药,已经睡下了,听秦姑娘说,公子身上已不像下午那般滚烫,好多了。”
  褚清辉点点头,道:“再拨两个人去那院里,今晚要有人彻夜不停的守着秦公子才行。”
  宫女领命退下。
  褚清辉梳洗完,躺在闫默怀中,回想下午之事,轻声感慨道:“我从前只知含珺是秦将军之女,定会一些武艺,却没料到她的身手那般漂亮利索,连许多侍卫都比不上,若她是个男儿,必定能做成一番大事业,可恨如今连一个小小布政司参议之子,都敢觊觎她了。”
  闫默只轻轻拍着她的肩背。
  褚清辉又翻来覆去许久,方才睡去。
  太子事务繁忙,第二日天还未亮透,已经带了人下山。
  他走后不久,秦含珺派了身边的丫头来向褚清辉回话,秦长生已经完全退烧了。
  众人又在山上留了一日,方才下了山各自回府。
  年关将近,大衍周边各国纷纷派了使臣前来朝贡。
  今上在位二十余年,兢兢业业,励精图治,先帝在位时时常前来骚扰的边疆各国都已被打得安安分分,除了南疆蛮族时不时有些小打小闹,不足为惧。
  宫里摆了宴席,招待各国使臣。褚清辉与闫默也出席,除此外,还在京中的武将几乎个个披着一身铠甲入宫,为的是威慑来使,叫他们各自的国家之后都不敢再来进犯,也是为了应付有些不长眼的,在宴席上出言挑衅,冒犯大衍国威。
  这些前来进贡的各国虽然面上和大衍议和,但实际上狼子野心又岂是能够轻易消散的?不过是一时蛰伏,等待着恰当的时机,冲出来往这大片疆土上狠狠咬下一口罢了。
  褚清辉与闫默坐在一块,收到不少注视,她回眼看去,那些异国之人看着闫默的眼神,莫不又恨又怕,想来都是被他在战场上教训过的。
  诸位使臣中,最显眼的是南疆使者,为首之人竟是一名艳丽女子,这样大冷的天,却露着一段胳膊一截腰,叫人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冷。
  酒宴过后,果然有人以请教为由,扬言要见识见识大衍朝各位将军的威力。
  诸位将士们等的就是这一刻,岂会怕他?不管来人点了谁,没有不应的,就算技不如人输了,也绝不当缩头乌龟。
  奇怪的是,那些使臣看向闫默的最多,可从头到尾,竟没有一个人敢向他挑战。
  眼看宴席进入尾声,众人也已打得差不多了,大衍将士虽然有输有赢,可赢得比输的多得多,也赢得漂亮得多。皇帝心中挺满意,刚准备起身离席,就见那名苗疆女子站起来,张口便是脆冷冷的一句苗语。
  经人翻译,才知她竟要挑战神武大将军。
  闫默如今虽然是昌华公主的驸马,可在这些外来使臣看来,他最响亮的名头,依然是让他们最怕的那个名头。他们仇恨神武大将军,但更是畏惧神武大将军,也知道自己在他手下绝无胜算,所以才不去自讨苦吃。没想到眼下竟有人站了出来,还是个从前不曾见过的陌生面孔。
  皇帝听完,转头看向闫默,“驸马可要应战?”
  虽然相信闫默的实力,褚清辉仍担忧地看着他。
  闫默在案桌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才站起身,“臣领命。”
  他从位上一跃而起,众人只听得衣袂翻飞之声,再定睛去看,就见他已经站在擂台之上。
  那名苗僵女子看着他,不知说了句什么。
  众人人离得远,这下连翻译之人也不知她的意思。
  闫默大约也是听不懂的,毫无表情立在那里。
  那女子皱眉轻叱一声,不再废话,揉身攻了上来。
  她的动作极为迅速,武功路数又与中原不同,是旁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底下诸位将士原本对他们的神武大将军信心满满,此时见看不懂那名女子的来路,心中便不由担心起来。暗自反问,若眼下是自己在台上,能否接下这位南疆使臣的招数?这么一想,就是最老练的将领,此刻竟也不敢断定了。
  闫默只守不攻,在外人看来,颇有些节节败的趋势。
  一时间,连不会武功的人都看出不妙,在场所有人都把心提了起来。
  只有那名苗疆女子眉头越皱越紧。她一开始也以为这神武大将军不过是浪得虚名之徒,出手便毫无保留,步步紧逼。可两人来往了上百招,她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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