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岌岌可危-分卷阅读11

不住叫出声来,又后知后觉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泪眼朦胧,低弱的细吟被撞得断断续续,粗粝的性器磨得肠道_0_huo_0_la辣的烧疼,“慢点,唔......疼。”
  他的_0_yin_0_jing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全然勃起,随着操弄一颠一颠的,磨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说不出是冷是热,麻涨得厉害,不停吐着精。
  季正则那根东西太长,柱身略上弯,_0_gui_0_tou大而饱满,捅得又深又狠。方杳安身体里像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空荡荡的,连呼吸都失去,五脏六腑全被捣烂。窄细的肉道_0_bei_0_cao得骚红,前列腺快被碾烂,他像一块放进烤箱的奶酪,被_0_xing_0_ai的高温烫得融化。
  他夹着腿不停颤抖,双手紧攥在身前,每被深插一下就抖一次,浑身颤栗不止,晕重的红染满两腮,他哆哆嗦嗦地求饶,“轻,轻点......顶破了,别弄,啊!”
  射过两次以后他撑不住墙壁,挨操的时候再没受力点,两腿战战不停下跪,全靠季正则在身后捞着。季正则掐着他红肿不堪的_0_ru_0_tou,打桩似的夯,累重的囊袋拍在他_0_xue_0_kou,几乎将他捅穿,充满力量感地低吼,“你也轻点,我要被你夹断了。”
  方杳安被拧着脖子回头,潮红的脸上沉醉而迷茫,舌头被吸出口腔,和季正则缠吻在一起。昏黄的浴灯照得他失明,身体被捣得摇摇晃晃,蓬头落在他脚边,热水还在淌。
  炙烫的_0_jing_0_ye又灌进来,少年结实而火热的胸膛包裹着他,心跳沉稳而狂热,像不熄的火山。他听见_0_hou_0_xue里扑哧扑哧的_0_chou_0_cha声,深红的肠肉_0_bei_0_cao得拖出体外,浊白的男精顺着鼠蹊往下淌。
  季正则把他用浴巾包起来,半拖半抱进了房间,压在床上,两条哆嗦的细腿被架在肩头,可怜的_0_rou_0_dong_0_bei_0_cha得又骚又肿。季正则又操了进来,抵着骚心一连抽捣数百下,快将他入死。
  全身的筋骨像全被抽走,他再没一点力气,堕落成一滩烂泥,口水和眼泪流了满脸,浑身痉挛着_0_she_0_jing,“不不!不要了,咳,救命,呕。”哭着咳到干呕。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体验,被比自己年轻十五岁的学生压在身下,操到崩溃。
  他醒来时还是夜里,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季正则似乎不需要睡眠,又支着头在看他。
  他嗓子软绵绵的涨,眼眶还是红的,有点肿。季正则亲在他眼角,“饿不饿?”
  他不太习惯这种亲昵,小幅度地摇头,季正则把他捞进怀里,手在他腰上轻缓地揉着,“我过几天就把石膏取了。”嘴唇凑到他耳边,热气往他耳眼钻,“到时候,我把你抱起来操,好不好?”
  方杳安被呛得咳嗽,满脸涨红,他看着季正则的手,喉咙很哑,眼神却冷静,“伤筋动骨一百天,起码要三个月吧。”


第八章 得罪
  季正则当然没等三个月,没几天石膏就拆了,方杳安还没来得及质疑,他就像说的那样,把方杳安抱起来操。
  季正则正是对性最新奇的年纪,精力旺盛到难以想象,他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放纵期,每天都想_0_zuo_0_ai,似乎无时无刻都能勃起。
  方杳安其实并没有好到哪去,他性经历太少,难得的几次又不是出于本意,根本没有享受过真正意义上酣畅淋漓的_0_xing_0_ai。这种像被烈火炙烧,激烈到非生即死,次次都让他窒息求饶的没顶享受,引他堕落。
  每天一进门,压在玄关就开始亲,跟打架似的抱着滚进客厅。他趴跪在沙发上,丰盈_0_bai_0_nen的_0_pi_0_gu撅着,季正则从后边_0_cha_0_jin来,钳着他的腰深深地顶。
  强烈的性_0_kuai_0_gan让他眩晕,身体像灌了汹涌的浪,猛重的撞击叫灵魂碎成碾沫。季正则咬他,一口一口的,在肩头留下青紫的牙印,低哑的声线伴着情欲的涩哑,“舒服吗老师?你咬得我好紧。”
  他哆哆嗦嗦的,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_0_yin_0_jing在季正则手里膨胀。柔软的肉襞_0_bei_0_gan得又湿又软,穴肉外翻,艳红红沾满了湿黏的_0_yin_0_shui,“啊!慢点,慢,唔,求求你......”
  季正则舔他的脖子,粘长的水渍一直延到唇角,绕着他的舌头一圈一圈地吮,狂热地质问,“你怎么这么漂亮?啊?你要我的命吗?”季正则掐着他的_0_ru_0_tou,炙热的吻铺满他肩胛和后颈,每亲一下就哑着声说,“真漂亮,你真漂亮......”
  季正则青春少艾,爱他的脸也痴迷他的肉体,生理需求似乎远远大于情感需求,他以为这不过是一种短时效的狂热,做不得真。
  而他同时渴望少年丰沛的热量,能够完全包覆住他的火热宽厚的怀抱,他才三十二岁,已经像个枯槁油尽的干瘪耄耋,企求这种扑面而来的,郁勃的生命力。
  他在_0_gao_0_chao的白光里,魂飞魄散地想,这是一种毫无心灵沟通的以物换物,没有情感投入,理所当然的不会有亏欠。
  他给了自己一个借口,他该有一次放纵的机会,沉湎在_0_xing_0_ai里,跟学生_0_zuo_0_ai,被男人干射,享受绝无仅有的性_0_gao_0_chao,把前几十年的离经叛道一次性补回来。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人生会有这么荒淫的时候,每天都会_0_zuo_0_ai,会接吻,在男人怀里苏醒,厚重冬衣下裹藏着粗暴的_0_xing_0_ai痕迹。他开始怀疑,对着叶嵋不能勃起的是不是他。
  季正则握着两个人的性器_0_tao_0_nong,两根勃发的_0_yin_0_jing在他手里贴着摩挲,方杳安满目含春,张着嘴细弱地_0_shen_0_yin。季正则扣着他后颈,额头相抵,断断续续地啄吻他被吮得水红的唇。
  方杳安的性器颜色浅,肉筋也没浮上表面,正常尺度,干干净净的一根,笔直秀气。季正则低头笑了一声,“啧,这么漂亮的小_0_ji_0_ba你也舍得用来干女人,我含嘴里都怕自己忍不住咬断了吞进去。”
  季正则做起爱来像疯子,说的话癫狂又病态,分不_0_qing_0_zhen假,神经质到人不寒而栗。他弯下身,把方杳安那根东西含进嘴里,舌头卷走铃口的腥膻,用力地吞吐着,逼方杳安_0_she_0_jing,“好甜,射到我嘴里来。”
  方杳安被吸得很疼,性器过敏似的痒,他撑着季正则的肩,蹙着眉往后挣。季正则手臂揽着他的腰,箍得他挣脱不得,抬眼看他,“快点,不搞你了,射完就睡觉。”
  他腰腹挺动,最终还是射了出来。
  季正则吞了他的_0_jing_0_ye,“真甜,你尝尝。”又来吻他,过于频繁的性事让_0_jing_0_ye稀淡,但还是腥的,他没尝到季正则说的甜味,他只觉得疯狂。
  新学期开学,四班化学老师请了产假,换成了方杳安。
  “组长,我刚来讼言,还没适应教学节奏,而且我资历浅,组里优秀的老师那么多,怎么说也不该轮到我。”
  “你有_0_ji_0_qing啊!学生喜欢你们这种年轻面孔。再说你上学期成绩突出,校长室指名要的你,很优秀,好好干,加油!”矮墩墩的组长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走了。
  “孟老师产期将近不能给大家带课了,根据学校安排,请了另一位资历优秀、成绩卓越的青年骨干教师。方老师是位工作非常认真......”他们这种班,任课老师调动非比寻常,但凡学生对这个老师的教学水平有异议,又得推翻重选,他很担心学生会对这位刚来的年轻教师产生质疑。
  他话还没完,季正则高举起了手,“老师!我当化学课代表。”
  所有人都转头过去,班主任也惊讶,毕竟季正则除了逃课很少积极,“课代表?课代表没有换届一说。”
  “没办法啊老师,林耀他不想当了。”他倚着椅背,笑意浅浅。
  低头玩手机的林耀顿时身插数刀,一口老血梗在喉头,“卧......”槽字还没出口,转头看见季正则的眼神,立马改了口,“卧......我,我确实不想当了老师,我脑子不够用,为班里做贡献忙不过来,还是退位让贤吧。”他笑眯眯地坐下来,心里的匕首磨得雪亮,“妈的,成天就知道害我!”
  季正则成了他的课代表,刚开始也不太过火,只是趁办公室没人,会压着他亲一会儿。方杳安负罪感很重,连面对另外两个老师都羞愧不已。
  方杳安进食很温吞,也不爱说话,除了刚来讼言的那几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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