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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今天睡了吗?(H)-分卷阅读227

的平行
线的时候。
那是她希望的,也是她一手促成的。闭了闭眼睛,少女看着冬日里刺目的阳光。可为什么,她会觉
得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拉扯着,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这是新年假期结束后的第一次朝会,按照惯例,两党都不会在这种时候找对方麻烦。
一切都很平顺,一切也都有着一种奇异的安静。清流们看向孟然的目光复杂难明,勋贵们也欲言又
止。
但是她不在乎,她早就不在乎了。
“阿姐,你跟萧阁老……”
“之前我不是就说过吗?”快速地打断孟谨的话,她笑了笑:
“好了,别说这些不相干的事,我看看……”她捡起桌案上的奏本,随手一翻,便看到了一本吏部
调任官员名录。
……又是与那人有关的东西。
听说高嫣娘和她的那个嬷嬷被送到了城外的庄子,高家马上就要进京了,也不知萧清时会如何处
置。
不过那又与她有何关系?少女摇了摇头,他根本不用她担心,她也没有这个立场。
孟谨自然注意到了姐姐的心不在焉,也只能暗中叹气。
究竟出了什么事,京里那些谣言他是不信的,不过阿姐上次也说过,她和萧阁老不小心……
可那时候阿姐提到萧阁老时的语气神态,与如今截然不同。
孟谨敏锐地意识到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可当事人一个闭口不谈,一个告病在家,他想着人去查一
查,偏又无从下手。
正在头疼间,司礼监送上了一份加急奏本。
一目十行地看完,孟谨甚至顾不上仪态,提到袍子冲到殿外。
汉白玉的广场上堆积着残雪,丹墀下,那人一身绯衣,腰背挺直。见到皇帝的身影,他取下头上乌
帽,大礼跪伏于地,声音清晰,毫无迟滞:
“臣有罪。”
“臣无礼于长公主,玷污长公主清誉,辜负天恩,冒犯天颜。虽为饱读诗书之辈,却做下此等狼心
狗肺之事。自知无颜面,亦无资格再立于朝堂之上,特来向陛下请罪。”
“今辞去臣身上所有职勋,自愿下狱,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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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病娇笙后又一个要去蹲大牢的男主【不是






无独有偶36

“萧清时,你疯了?!”

刑部大牢里,孟然见到了萧清时。

大楚律,官员尚未定罪时可不号枷,着官服,除非面圣,可不行跪礼。所以他依旧是一身绯衣,玉带整整齐齐束在腰间,垂下来的牙牌分毫不乱。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微抬起眼帘: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见我。”

“你闹出这么大动静,就为了逼我来见你?!"

"不是我不见你,只要你照常上朝站,我们日日都能见!”

“是吗,”他笑了笑,“那不一样。”

“你!”孟然一句话堵在喉咙口,想说又说不出来。

她无论如何也预料不到,他竟会……使出这样激烈的手段。

满朝文武都慌了,整个京城都在因为这一桩奇案而沸腾。当朝首辅竟自请下狱,自陈对长公主有非礼之举,玷污了长公主的清誉。

先不论这两个原本针锋相对的政敌为何能扯在一起,对萧清时来说,当他送上请罪奏本的那一刻,就是他将自己的往昔的功名利禄,将一个读书人最看重的东西——名声——给扔在地上踩的时候。

没人能明白他在想什么,他最亲近的同僚,交好多年的朋友,更罔论芸芸看客。甚至连小皇帝孟谨,这个得知此事后最该暴怒的人都惊诧莫名。

原因很简单,这不是他会做的事。萧清时立身行己,从来一丝不苟,哪怕最厌恶他的政敌,也只能赞他一句“真君子”。

反观越国长公主,名声污糟一团,种种或真或假的不堪之事简直数不胜数,而她也从不在意。



所以在孟然进入首辅府两日未出后,沸沸扬扬的流言都是在说她如何如何,而不是觉得身为男子和主人
的萧清时做了什么事。
直白地说,只要萧清时不出首,这滩浑水永远也泼不到他身上。
可如今他用一封言简意赅的奏本将自己从岸上彻底拉了下来。辨无可辨,而他也根本没有要争辩的意
思。
有什么证据,比当事人主动亲口承认还要有力?
哪怕再不肯相信的人,也不能说是有人按着萧清时的头逼他上了那封奏本。
市井里对孟然的编排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都是在议论这件事该如何收场。
“你知道如今外头都在说些什么,萧清时?”
“你要是不想做这个内阁首辅,好,上奏辞官就是。这么做,不要指望我会感激你!”
只有孟然明白,她心知肚明。
萧清时是为了她,才待在了这间牢狱里。
“我只是想这么做而已。”男人淡淡回答,“况且奏本里说的也不错,我确实非礼于你。”
但那并不是被逼迫的,而是你情我愿,甚至是她一再地辜负了他。
眼帘低垂,他微微别过脸:“你说你不在意,但是我在意。”
在意那些中伤,在意那些侮辱。在他们还只是分列左右的两条平行线时,萧清时也曾是其中的看客之
一。
那时候他不知道,也不明白。不知道那一层用来保护自己的外壳是什么,也不明白为何前方都是刀雨剑
林,她依旧不退一步。
直到那一天,直到他终于有勇气把琴曲中的蕴意亲口说出来,萧清时才发现,自己竟是彼时才真正懂
她。
“我无法苟同你的选择,孟子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天子虽为君父,但天子不可肆意。为臣之道,奉君,亦要劝君。”
“但我,可以理解你。”
“所以,你不退,我退。我是清流的领袖,却不是清流的支柱,没了我,朝中还有吕光,还有杨文才,
还有袁廷杰。”
“但我这么做,不是要你感激我,更加不想挟恩图报,只是我没办法……放下罢了。”
“如果你觉得要还我点什么,向陛下求情便是。鞭笞之刑,我也不想受。”
轻描淡写的一番话说完,他忽然觉得好像释然了。“然然,”看着那个立在昏暗中久久不语的身影,萧清
时笑了笑:
“……若我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
早一点,你便不用受那样多的苦,早一点,你便不用一直孤身一人。
三月中,萧清时离开了刑部大牢。
初春已至,京中尚有寒意。上了来接他的青布马车,一路沿街行去,种种风景依旧热闹平常。
如今满大街议论的早已不再是内阁首辅下狱之事,而是已过的春闱和即将到来的殿试。
谁会摘得金銮殿上的魁首,自家兄_0_di_0_zi侄能不能金榜题名,新科进士们又会有怎样的前程——这些,都
比议论云山雾罩的朝堂秘闻要来的实际。
况且萧清时也已经是明日黄花,他请辞的奏本得到准允,据说是因为越国长公主的澄清,方才没有追究
罪名。
昔日万人之上,如今泯然众生。这样的结果,是萧清时自己换来的,看着车窗外的一草一木,他心如止
水。
也是时候,可以离开了。
十多年前他入京为官,便再不曾回乡,如今并不是对南明有了思念,只是他明白自己不能继续留在这
里。
他很快就收拾好了行李,遣散了大部分仆人。萧清时为官清廉,并未在京中买房置产,那座首辅府邸乃
是御赐,交还朝廷后,照旧是一辆青布马车,他踏上了回乡的路。
来送他的昔日同僚、旧友知交依旧很多,有惋惜的,有不解的,他一概只是淡笑着摇头。
“少湖,你如今正当壮年,何必将仕途都给弃了。”
“田园之乐固然好,兄之大才,展于朝堂之上,方是我等幸事。”
“诸位的好意萧某心领了,”饮下践行酒,他一一拱手,“非不为,实乃不能。”
留下来,留在朝中,哪怕只是留在京城,他便会忍不住去想,便没有办法放手。
又是一番唏嘘叹惋,直到众人慢慢散去,萧清时方才上了马车。
车轮辘轳,春光正好,这一条官道平日里热闹非凡,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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