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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体横陈(h)-分卷阅读199

边更衣挽发,黎莘一边想道.

太子安置在了偏殿,吩咐了几个宫人伺候着.

某亘:嘛~我就不剧透了,你们自行领悟~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四】亲昵(第三更)

只是大半夜的,她就没往脸上抹那些脂粉,素净着就直接去了.

太子被人净了面,又喂了醒酒汤,如今正半醉半醒的倚着床坐了.黎莘见他面上泛红,一双眼眸潋潋盈盈,似笼了轻雾,看不明晰.

真的醉了?

她暗自咋舌,感叹起这位仁兄可怜的酒量来.

略一思忖,她便上前,接过宫人手里的素帕,在他颊上轻拭:

"七书,可舒缓些?"

黎莘压低了嗓音,比起往日就显得柔媚多娇.元延君撑开眼皮,正对上她翦翦凝眸,春丝若水,欲笑还颦.

他愣了一瞬,许久才反应过来:

"母后?"

他有些小心的唤道,一时没来得及抽回视线.

黎莘莞尔一笑,这在往日看来再正经不过的神情,落在现在的面上,竟是觉得眉梢绕了千种风情.

"舒缓了便好,你用了醒酒汤,想来明日就不会头疼了."

烛火之下,她云鬓漆浸,青丝如瀑,那简简单单的玉簪挽在发间,也不觉乏味单调.

元延君发觉自己直直的瞧着她,忙撇了头去,有些慌乱的轻咳了两声:

"扰了母后的清净,是儿臣过错."

身侧人传来淡淡馥郁幽香,握着素帕的纤嫩玉指冰雪莹润,轻缓的落在他滚烫的面上.

"无妨,你身子要紧."

她又细心的拭了拭他额角的薄汗,含辞轻吐,气若芳兰.

元延君语塞,却也不好阻止她,只得乖顺的垂着目,由着她为自己擦拭.可是那凉丝丝的帕子沾染她的香气,再挨上来时,反让他愈加醺然.

黎莘擦着擦着,有些奇怪的蹙了眉:

"怎的越发的烫了……"

她拿来帕子,直接伸手贴在他额头上.

柔腻无骨的素手冷不丁的与他肌肤相亲,元延君身子一颤,不禁抬眸望去.

她的侧影半遮半掩,香腮冰洁,朱颜粉漾,绮丽难言.许是将要就寝,她不似以往穿的繁复,腰身掐的轻袅袅的,胸前也就软漾漾的胀鼓着,旖旎生媚.

"捻墨,开了窗透透气,太子许是闷着了."

黎莘的一声轻唤,拉回了他的神智.

"母后,不必……"

他欲张口阻止.

可是捻墨已命人支了窗,微凉的夜风拂向人面上,顿时舒爽了不少.

黎莘扶了扶自己的鬓发,眼波流转,柔声道:

"虽粗陋了些,你只将就着歇息一晚,皇上不知何时才来,你便是明日再回,也是应当的."

元延君不愿瞧这等勾魂的颜色,却又止不住的去看,比起太子妃,黎莘的绰绰风韵,举手抬足,已是融进了骨子里.

这还是他那不苟言笑的母后吗?

交待完一些琐事,黎莘就打算离去.临走前,她身子微斜,似是不经意间触了触他的左臂,那丰腴的酥胸轻飘飘的滑过,元延君怔的身子僵直.

她却只当什么都没发生,含笑走了.

黎莘去后,空气里如有实质的馨香才渐渐散去.

元延君抒出一口气,紊乱的心绪缓缓落在了实处.

伺候他的小太监寿言忙上了前,搀扶着他躺下,嘴里头嘟嘟囔囔的不停:

"殿下,奴才险些没认出皇后来,原是这样的绝色,平日里为何遮掩?"

某亘:相信太子纯良的你们就输了……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五】红杏(第一更)

某亘:发现大家最近对出轨特别敏感噗……不过呢,你们可以放心的是,阿莘和太子不是有错的那一方……欸我是不是暗示的太明显了~

元延君静静望他一眼,唇角微勾

"寿言,慎言."

他语气极轻,如春风化雨,却听的寿言身子诡异的颤了颤,清秀的面皮一片煞白.

"殿下恕罪,奴才知错了."

寿言涩涩的咽了咽唾沫,闭紧了嘴,再不敢多话.

元延君揉了揉额际,指尖不意间抹到一点滑腻,他便抚了下来,摩挲嗅闻.淡淡的麝兰之香盈入了他鼻间,他蹙了蹙眉,片刻后忽而又笑了:

"寿言,太子妃呢?"

他抬眸,神色清冷.

寿言退了一步,躬身道:

"太子妃娘娘还在御花园里,许是要晚些回来."

说话时,他不敢看元延君面色.

上头一阵静默,许久才传来一声嗤笑:

"晚些?若说不回来,孤倒还信些."

寿言汗涔涔的,一时不知是应好还是不应好.亏得元延君今日也累了,并没有多说,转身就自行歇下了.

寿言这才抒了一口气.

灭了灯,他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元延君的宫人都侍在外头,他细声叮嘱了几句,摸了摸袖笼里的书信,暗暗的定神.

————

黎莘这一觉睡到了近午时,宴后的头一天是不必请安的,她倒也乐的清静.

捻墨和执砚心疼她,也就没有搅了她的好梦.

延帝像是忘了太子这大活人,一直没差人来接,元延君也不以为意,早早的起了,见黎莘还睡着,在门外行了礼,就携着宫人们回去了.

捻墨送了他走,回来就同执砚道:

"不管瞧几次,都觉着太子真真是个灵秀的君子呢."

她倒不是爱慕,只是纯粹的感慨:

"也不知皇上是如何想的."

所有人都瞧得出来,皇上对太子说不上差,却也谈不上好,她甚至一度怀疑太子之所以被立为储君,是因着后宫再无龙子.

执砚掐了她一把,斥道:

"圣意岂是我们能揣测的,你莫碎嘴,小心叫人听见."

捻墨吐了吐舌,却是听进去不再提了.

原身无所出,对太子的态度却并不敌对.她将权势看的极淡,黎氏族人也向来是直臣,从不胡乱站队.这也就是为甚,捻墨能自如的对待太子的缘故.

两个人做好了手头的事,近了午时,黎莘也悠悠转醒了.

捻墨执砚替她梳洗,她睡的长了,便有些昏昏沉沉的,连午膳也只随意的用了一些,就迫不及待的歪回了美人榻上.

到了日落,却有人来禀,说是太子求见.

黎莘命捻墨替自己拢了拢薄毯,又唤执砚去接太子过来.

"娘娘……不若还是梳整一番,去外头见罢."

捻墨有些紧张的瞧着面前这副慵懒的美人图,明明黎莘全身都裹得的严严实实的,她还觉得不够.

黎莘却摆摆手:

"本宫身子乏着,不想去折腾.你们都在旁边看顾,也没那许多忌讳."

开玩笑,不这样怎么刷好感度?

黎莘暗暗想道.

捻墨张口欲言,被黎莘一瞥,只得噤声了.

太子特意去外殿候着去了身上的寒气,再进来时,面色已恢复了红润.

黎莘身前落了帘,只朦朦胧胧的瞧见那道袅娜身影,元延君目不斜视,躬身一拜:

"儿臣见过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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