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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体横陈(h)-分卷阅读213

几句:

"皇上,外头来了消息,说太子与承恩伯饮酒醉了,已歇在伯府上了."

延帝听了这话,又恨又恼:

"那蠢妇!"

虽说的轻,黎莘还是听了进去.她微一思量,心里就有了底.

延帝这气势汹汹的作态,想是来捉奸的呢!

"皇上?"

黎莘轻声唤了延帝一句,她这会儿清醒了,看着似是反应了过来.延帝有些讪讪,若是明着说出来只怕不好,便胡乱说是寻刺客,也不等她反应,带了人又走了出去.

这场捉奸行动来势浩大,去时却悄无声息.

那些个宫人也被放了,黎莘宽慰了执砚与捻墨几句,又赏了她们好一些东西,这才叫她们先歇去了.

她回到安安静静的寝殿里,又坐回床榻上.

床边的帐幔动了动,元延君从后头走了出来,身上只一件锦袍,显出匀称的胸膛来.他见黎莘蹙着眉,便俯下身将她揽在怀中:

"怎的了,他吓着你了?"

承恩伯是他的人,说些无伤大雅的谎话,又有谁去追究真假.延帝有他的消息渠道,他便来一出将计就计.

黎莘摇了摇头,顺着他动作倚在他怀里:

"我在想,是不是梁氏泄的密,若是,她又是如何知晓的?"

延帝来的蹊跷,实在叫人生疑.

元延君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

"往日那般聪慧,今日却犯了糊涂.梁氏到底是个女人,我远了她,又常来你这儿,她自然奇怪."

他顿了顿,又附在她耳畔轻声道:

"更何况,你生的年轻貌美,难免叫人多想.只是让她当真知晓的,恐怕是你这宫里的人了."

内贼.

黎莘悟了.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二】生变(第二更)

某亘:为什么那么快就要登基了呢,因为解决一切就要虐太子啦~(′`

原留着那些各宫的钉子,只是为了派上用处.却不想一时疏忽,叫人钻了空子去.

黎莘听元延君说了,也就有了决断.

凤仪宫过了几日,便来了一次彻头彻尾的清扫.除了可信的,那些个眼线,都叫黎莘拔的干干净净.凤仪宫这就成了铁桶一般,连延帝的人都不曾放过.

延帝虽知晓,这会儿却再没时间去理会了.

他忙的焦头烂额,当年驻守边疆的镇国老将军胡青班师回朝,于延帝来说,便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刃.黎莘的父亲,太师黎谨有了底气,动作开始频繁起来.

这两位两朝老臣,唤醒了延帝心底最不堪的回忆.

————

梁氏手里的茶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你说甚?!"

下头的宫女缩了缩脖子,跪在地上讷讷不敢言.

"爹他……当真是这般说的?!"

梁氏的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气力一般,眼中灰寂一片.她手中的帕子也悠悠落在地上,悄然无声.

她本心存一丝希冀,如今却全然破灭了.便是自己的父亲,也选择了放弃自己,那么她往后的日子,又怎会好过?她知道的,太子定是发现了甚么,否则,他不会那般对她.

也不会和那_0_jian_0_ren勾搭在一起!

梁氏咬紧了唇,生生咬出一片鲜红之色来.

————

朝臣发觉,近日似是要变天了.

按理说,延帝年逾不惑,正值壮年,距离太子登基还早的很.偏偏自胡青回朝之后,朝堂上的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明面上大家都是天子之臣,暗地里,却早已泾渭分明.

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朝上一文一武,黎谨与胡青,都站在了太子身后.

或许从未见过这样胆大包天的篡位,可是偏偏无人敢揭出来.胡青虽在边疆十余年,军功累累,论理早该加官进爵.延帝却偏生压了下来,岂不失了臣心,民心.

胡青那意思也明显的很,当年你让老子走,老子走了,现在老子回来了,那就非扳倒你不可.

延帝怕的就是这无赖.

他本以为能在边疆磋磨死胡青,不想他不仅活下来了,六十好几的人还硬朗的不行,身子比年轻人还结实.要让太医瞧,只怕这位将军再活个三十年,还是没有问题的.

胡青和黎谨就那么同延帝抗上了,偏他们俩都是德高望重之辈,他这些年明里暗里的削弱两家势力,收效甚微,这会儿就愈发明显了.

一清流世家,桃李满天下.一军中重臣,手握千万铁骑.

延帝就是咬碎了牙,也只能往肚里吞.

前朝有他二人作祟,后头元延君还要掺一脚.他就知晓,当初在巡游时没能除掉元延君,便是他犯的最大的错误.

他现在的确不能奈何元延君,可他能寻另一人算账.

阔别已久的延帝又来了后宫,这回还是直奔凤仪宫.搞得妃嫔们怨声载道,暗里酸着黎莘使了手段.

天知道,黎莘巴不得他永远别来.

延帝在凤仪宫可不是受欢迎的人物,宫人伺候着摆了茶,就跟看不见他眼色似的,说什么都不下去.

延帝心头火气,怒斥道:

"滚出去!"

说着就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

某亘:延帝要作死了,估摸两章内解决他,今天太累了,明日补更,玉体四更百鬼五更,么么啪~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三】鞭打(第一更补更)

那些摔碎的瓷片飞溅起来,落在了黎莘的脚边.

宫人们都被唬的一惊,俱是脸色苍白的跪倒在地上.黎莘蹙眉瞥了延帝一眼,对着宫人挥挥手:

"不必伺候了,下去罢."

她知道延帝来者不善,这些宫人留着也无甚大用.执砚与捻墨犹豫着不愿退下,黎莘对她们使了个眼色,她们这才缓缓走了出去.

阖上门,执砚忙附在捻墨耳畔低语了几句.捻墨细细听了,双眼一亮,立时拎了裙摆跑了出去.

的确,她们没有法子,可是太子定有能耐的.

屋内,气氛却凝滞的不行.

自上回延帝来捉奸后,黎莘便越瞧他越犯恶心.再加上这些日子他内忧外患的,神色焦躁憔悴,将原本的几分俊朗都消磨的一干二净.

"皇上,今日怎的来了?"

黎莘手边的茶盏还安全,她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抿了一口,敷衍道.

延帝眉宇间有些沉郁,他望着黎莘毫无表情的面庞,不由自主的就想起朝堂上那咄咄逼人的黎谨来.到底是父女,瞧着都叫人生厌!

于是他攥紧了手,敛在袖中.

"皇后,近日身子可好?"

他皮笑肉不笑的问道,眼底的笑容一瞧就虚伪.

黎莘放下茶盏,拿帕子拭了拭唇角:

"劳皇上挂念,臣妾自然是好的."

她没有去看延帝,也懒得去看.

延帝目光深深,幽幽暗暗的一片,他上下打量了黎莘,见她着的一身素净衣裙,未施脂粉,粉面黛眉,不由得冷笑一声:

"瞧得出来."

他慢慢起身,踱步来到黎莘身子后头:

"可惜,朕可不大爽利."

事实上,在他走到黎莘身后的时候,她全身的汗毛就已经竖了起来,并隐隐有了防备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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