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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途-分卷阅读5

样。”他回头往车灯方向看了看:“路不好,烈哥走后面,生怕东西颠下来,你倒好,还故意往下扔。”
  徐途一滞,不吭声了。
  又站片刻,她跟着他别别扭扭走回去。秦烈坐摩托上吸烟,没看他们,向珊站一旁,抱着肩膀,看她没有好脸色。
  几人默默站着,都等秦烈发话。
  徐途视线懒散瞥着别处,车头扩散的灯光下,漂浮一层细细尘埃,看上去安静又孤独。她看看腕表,九点不到,这时辰要在洪阳还歌舞升平,这里却消寂冷清,半点儿生气都没有。
  等秦烈终于抽完这根烟,他发动引擎:“走。”
  几人方才上车,准备回去。
  秦烈侧过头:“你扔几个?”
  徐途一顿,啃了下手指:“好几个。”
  “好几个是几个?”
  她想了想:“六七个。”
  “……”好一会儿,秦烈终于调匀气息,平声道:“你俩换位置。”他指着徐途:“你坐我后面来。”
  向珊不乐意,在后座上磨蹭好一阵儿,咬唇看了看面前的背影,慢吞吞跨下来。
  两人交错的瞬间,向珊眼中溢满轻蔑及厌烦。
  徐途全看到,笑着说:“抱歉啊好姐姐,要你代我受罪。”
  向珊一皱眉,表情淡漠:“下次别这样就行了。”
  徐途没在意她说什么,终于坐稳,她才发现与他之间距离太近了,稍稍垂哞,视野里便容不下其他,满满当当都是他宽厚挺拔的脊背。两人几乎坐在水平线上,她却刚及他肩头。
  徐途冷哼,跟头蛮牛似的。
  她懒得碰他,稍弓着背,两手潇洒地收在上衣口袋里。秦烈也没事先打招呼,踩上油门,轮子向后狠狠敦了下,她额头撞上他脊背。
  晕头转向,没等做出反应,摩托又迅速往前冲去,徐途惊呼,惯性作用身子向后倾,差点被甩出去,她下意识伸出手,紧紧拽住秦烈衣服。
  徐途大声吼:“靠,你故意的吧。”
  冷风呼啸,她声音被吹散,秦烈无动于衷,根本没反应。
  徐途手中布料变了形,牙缝里挤出来:“你大爷,给我走着瞧。”
  路途逶迤颠簸,她五脏六腑几乎移了位,一天没进食,胃里空荡荡,一股股酸水忍不住涌向喉咙口。头晕目眩,饥寒交迫,徐途觉得剩余这二十分钟,比往常要漫长许多。
  直到周围零星出现几间房屋,速度缓下来,她才知道进了洛坪。
  村庄静悄悄,半个人影都见不到,这里没有丰富的娱乐项目,人们日升而作日落而息,作息时间相当规律。徐途坐在车后扫两眼,周围景物同黑暗融为一体,什么都辨别不清。
  又开两分钟,经过一片空旷的田地,拐几道弯,两辆摩托相继停稳,徐途跳下车,面前是一座极大的院落,有昏黄光线从破旧铁门中透过来。
  阿夫上前拍门,喊了声:“赵越,小波,你们谁还没睡。”
  里面有人回应,随后是叠沓的脚步声。
  铁门吱嘎开了,却先露出一颗小脑袋。
  小姑娘欢天喜地跑出来,抱住秦烈大腿:“爸爸!”
  他揉揉她头顶,缓声问:“怎么还不睡?”
  “等你呀!”
  秦烈难得笑笑。有人叫:“悦悦。”
  小姑娘抬起头,越过他手臂往后看,眼睛瞬间亮了:“妈妈!”
  徐途挑了下眉,站在人群后面看着这一幕,不禁瞟了瞟秦烈,又看看向珊。没站多一会儿,他们推着摩托进了院子,徐途没跟着,想去远处大树下抽根烟再回。
  门口十来米有棵三人粗的古树,根茎交错盘踞,已经拱出地面。徐途在树根处曲腿坐下,夹着烟打量这个陌生环境,恍神工夫,只感觉一股危险气息逼近,一只粗劣的大手从后捂住她嘴巴。


第5章
  徐途被人向后拖行几米,离光源越来越远,只感觉脸上的大手相当用力,那人身上传来一股不太新鲜的味道,嘴巴贴着她耳朵,发出阵阵傻笑声。
  徐途心脏快跳出嗓子眼,任她平时再怎样胡作非为,荒山野岭里,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还是感到恐慌。她身体绷了两秒,曲起手肘击打对方胸膛。那人仿佛没有痛觉,手臂拦在她腰上,又往后拖几步,嘴中念念有词,不知嘀咕些什么。
  徐途双脚在半空中乱蹬,用指甲抠他手背,嗓子里发出呜呜求救声。很快,一阵狗吠,随后有人怒喝:“刘春山,你放手。”
  那人身体一僵,听见喊声更来劲,竟抱起徐途快速往远处跑。狗吠伴着紧紧跟随的脚步,秦烈一脚踹他后背上,一股强大力量迫使两人向前栽倒,昏天暗地中,那人重重压在她身上。徐途只感觉五脏六腑被挤得移了位,左胸垫在石头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痛。
  她疼得牙齿直打颤,低声咒了句。
  可一口气还没吸全,便被人提溜着后衣领拎起来,双脚腾空,转半个圈儿,整个身体夹在秦烈臂弯下。鼻端充斥一股单调而干净的气息,无法形容却并不陌生,刚才坐在他车后,她闻了一路。
  徐途抿紧唇。
  秦烈严声道:“刘春山,你别出来闹事,赶紧回家睡觉。”
  徐途抬起头,这才看清那人样貌,他穿着破烂棉袄和棉裤,胡子拉碴连同垂下的头发缠在一起,天太黑,并看不清样貌,咧嘴笑时,露见一口大白牙。
  刘春山爬起来,手脚并用地胡乱挥舞,秦烈脚边的土狗呜呜低哼,呲着牙齿,跃跃欲试。
  秦烈命令:“大壮,坐下。”
  土狗便顺从收起獠牙,拿舌头舔了舔脸颊,乖乖坐下。
  秦烈身体放松下来,声音也平和许多,冲他道:“走吧,大半夜的,别在外面乱跑。”
  刘春山也不知听没听懂,嘿嘿傻笑,一边往后退一边胡言乱语:“毒死你,毒死你们……”
  这种状况从前也有过,村民大都知晓,遇见他捡个石子儿吓唬吓唬,好在刘春山只是脑子有问题,从未害人,也就都没拿他当回事儿。
  待人走远,秦烈便把徐途放下,顺势往后退两步。此刻他们走出很远,完全脱离光源笼罩的范围,一时很静,仿佛能听见她微微失序的呼吸声。
  秦烈不禁上下扫她两眼,没等说话,门口阿夫喊:“烈哥,没事儿吧。”
  他视线投过去:“没事。”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明天说。”
  “回吧。”他目送阿夫离开,方才回过头重新看她,抬抬下巴:“时间不早了,进去睡吧。”
  徐途不吭声,昂起头站在他面前,手掌不加掩饰地护住胸口。
  见她不动,他问:“伤着了?”
  “你说呢?”徐途口气很冲。
  全当她大惊小怪,秦烈随口问:“伤哪儿了?”
  徐途细白手指仍旧覆在胸口,受伤位置显而易见,她咬着唇,一阵阵闷痛从那处传来,尚未减轻,不敢揉,也不敢碰。
  徐途盯着他,牙齿放开嘴唇:“知道他挟持我,你还踹他?”
  秦烈往她胸口扫了眼,视线很快移开,半刻,他顶了顶腮:“来这儿就别娇气,撞一下能有多严重。”
  “怎么才算严重?”徐途咄咄逼人。
  他转身欲走。
  “影响发育算不算?”
  秦烈绷了下唇,徐途当然得不到想要的回应。她往前走两步,哼笑着说:“我发现你这人挺有意思,关键时候,是不是都会选择性耳鸣?刚才我问的你没听清?”
  秦烈面无表情,只道:“那人是疯子,你以后离他远点儿。”说完叫了声大壮,没管徐途,转身回去了。
  徐途心中愤然,盯着那道背影,好一会儿:“全是脑残。”
  ……
  这一天都不顺,回去后别人给安排了房间,整个院子光线昏昧,她没细看,拖了行李进去,倒头就睡。
  半夜里,徐途醒来一次,是被饿醒的,肚子要造反,连带着伤到的左胸也隐隐作痛,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要重新入睡却很困难,翻出手机看时间,才夜里十一点。徐途在黑暗中睁着眼,一想每天这时候正蹦迪打牌飙车呢,也难怪会睡不着。
  又挺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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