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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案明-分卷阅读43

想进锦衣卫?你知不知道锦衣卫里有多少人想得到个五品都难?”
  柳芸瘪了一下嘴,锦衣卫比江洋大盗好不了多少,谁稀奇:“知道呀,锦衣卫由皇上直管,上至百官,下至百姓,无不敬畏。”
  徐增寿道:“看你知道不少,那还想离开锦衣卫?”
  朱守林听到她说到了应天府就要离开,自己心上又压上了一块石块。
  柳芸解释:“我是一名女子,若被人发现女扮男装总是不好。到了应天府再说吧。”她现在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事,她有些防避朱守林。
  朱守林是明朝第一任锦衣卫指挥使,他一定是非常忠于皇上,甚至比皇上的一些儿孙还忠于他。若是自己一但不为锦衣卫所控,他恐怕就会杀了自己。
  她看了一眼朱守林,刚好朱守林也看着她,朱守林从她眼中看到了戒备。
  柳芸冲他笑了笑,用开玩笑的口气道:“朱大人,这么久了,你也应当知晓我并无不臣之心。看在我们这么久的相处上,我想求你一件事行吗?”
  朱守林用深沉的眼神看着她:“你说。”
  柳芸咧着嘴笑道:“若是有一天,有人要取我的性命,你能不能一剑要了我的性命,不要让我受罪?”
  徐增寿听她这么说惊呼:“好好的,谁能要你的性命?守林怎么可能杀你?”
  朱守林的心痛得直抽。他知道,柳芸是怕皇上有一天会审她,杀了她。他也知道,这完全是有这可能。若她真是前朝余孽,若她的来历影响到社稷,她就会被刑讯逼供然后杀掉。
  他手紧紧的握住剑,轻轻的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柳芸笑了:“谢谢大人,那我放心了。”
  徐增寿看着他俩人,他很聪慧,一下便明白他们说的意思。他自责地道:“都怪我,若不上报就好了。”
  柳芸看着他道:“你不报别人也会报,没事了,明日之事明日想,先把今日来过好。”
  徐增寿哄她高兴便道:“前面是庐江县,咱们下去游湖玩。现在湖上绿肥,你坐在船上吹埙,我与守林垂钓,晚上烤鱼。想吃你烤的鱼了。”
  柳芸点头:“好,这个建议不错。一会要叫肖五去买点调料。”
  朱守林一直盯着外面看,对他们所说的话不置一词。
  庐江县没设锦衣卫会所,徐增寿让一名侍卫先去寻一处离湖近的客栈,将客栈包下来。
  柳芸问:“徐大人熟悉这里?怎么知道这里还有湖呢?”
  徐增寿笑道:“我小时候跟随父亲来过,游船时遇到一个小姑娘,我与她谈得开心,后来我回家时,大哭大闹要父亲带走她。哈哈哈……”
  柳芸也大笑:“后来呢?”
  “我被一阵好打,父亲边打边骂我:你这么小就想往家带女孩,长大后还不成一个欺男霸女的货色?我不如先打死你。唉,记忆犹新呀。”
  柳芸赞扬:“国公爷很会教育孩子,怪不得,徐家男子女子皆优秀。”
  徐增寿客气地道:“过奖过奖。”他叹息摇头:“唉,我比别家的当儿子的惨多了。”
  柳芸好奇怪地问:“为何?”
  徐增寿一本正经地道:“别人是一个父亲管教,我是一个父亲还加一位兄长管教。我兄可严了,他眼一瞪,我们兄妹便像老鼠见了猫。”
  柳芸再次大笑,她随后道:“听起是很惨,但我很羡慕你。我父母就生养了我一个,没兄弟姐妹,还好有几个亲如姐妹的朋友。”
  徐增寿奇怪地问:“你父亲怎么不纳妾生子?”
  柳芸又笑了:“他恐怕有那心,没那胆。”
  徐增寿明白似的点头:“你母亲很厉害吧,她能管住你父亲。”
  “还好吧,他俩相亲相爱,也谈不上谁管谁。”
  朱守林默默听着他们聊天,他突然很羡慕徐增寿,几句话就能将柳芸哄开心。
  徐增寿问:“你父亲为官了吗?”
  柳芸偏着头想了想道:“他,相当于捕头。他是破案高手。”
  朱守林听她这话,心里想,相当于捕头是何职位?
  徐增寿恍然大悟:“怪不得你会破案呢,原来是深得真传。”
  “我是门外汉,与他比差远了。”
  “那他可真是神探。”
  ……
  柳芸见朱守林一直不说话,心里想着,以后真要是如自己所想的那样,他恐怕也很为难。一边是他孝忠的皇上,一边是朋友。自己与他非亲非故,他还救过自己几次,何苦为难他连累他。罢了,以后自己在锦衣卫一天,便当他是上司,不要做朋友了,保持距离吧。
  她想好了,朱守林无论未来如何对付她,她都不会怪他,因为那是他的本职。
  徐增寿见他俩人都不说话,便提议:“我们来下棋?十两银子一局。”
  柳芸冲他笑着道:“我从此不再下棋了。”
  徐增寿惊讶:“为何?你不想赢我的银子了?”
  柳芸找了个借口:“太费脑了,下了棋晚上睡不好觉。”
  徐增寿疑惑地看了看她,心里想,女人就是善变。
  朱守林见她这样,知晓她要疏离自己了。他的心像裂了道口子出来,他试图找些理由将自己的心紧紧的护住。这时他才惊慌失措的发现:不知在何时,他那坚硬如铁的心,他那不惧刀剑的身,已生出了一处软肋:碰之痛,去之痛不欲生!


第51章 沉尸(一)
  他们下榻的碧云湖客栈就在湖边,推开卧房的窗就能看见外面的湖,湖上布满荷叶,结着朵朵莲蓬。
  柳芸坐在窗边,她觉得自己今天好像失去了一样最珍贵的东西。
  她来到明朝这些日子,在认识的这几个人中,她与朱守林最为默契。她一直以为,他们的友情能做到她离开的时候。现在,她为了不连累他,决定放弃这份友情,她很难过。
  她拿出埙站在窗口吹了起来,一道忧伤哀怨的《天空之城》回荡在湖上。她对父母的思念,对自己放弃的友情,都寄托在所吹的曲上,她泪流满面,到最后曲不成调。
  朱守林在房间里捂着被子哭了。这是从他有记忆后,第一次哭。他小时候饿得半死讨饭没哭;他被恶狗追咬没哭;他被送去学艺再苦也没哭;他身上受了很多伤没哭。今天他的心碎成了片,再也合不到一处,他按着胸口痛哭。
  肖五在外敲柳芸的门:“主人,你没事吧?烤鱼的调料买回来了。徐大人安排的船在岸边等着了。”
  柳芸用水洗了脸,收拾了一下,换了身白袍。她拿出小圆镜照了照,看不出哭过的痕迹。她打开了房门,微笑着对肖五道:“行,我就过去。”
  肖五跟着她一起往外走,边对她说:“好像指挥史还没出来,主人要不要叫叫他?”
  柳芸说:“也许徐大人已叫过了。”
  两人上了船,徐增寿正在船头伸手摘莲蓬。他转头见柳芸上船,便问:“守林呢?你怎么没叫他。”
  柳芸淡淡地道:“我以为徐大人会叫。”
  徐增寿对肖五道:“去,将你们指挥史叫过来,赶紧的。”
  肖五跑进室里敲朱守林的房门,半天没人应。肖五又跑了回来:“叫门没人应,要么有事出去了,要么在睡觉。”
  徐增寿看了看柳芸问:“你俩吵架了?”
  “没有,可能朱大人有事忙。”
  “说好钓鱼晚上烤,他人跑出去也不说句话。”
  “让肖五钓吧,晚上烤好再叫朱大人。”
  船驶向了湖心,穿梭在荷叶中,柳芸坐在船上,吹了首欢快的曲。肖五边钓鱼边道:“主人就应该多吹这样的曲,别吹太伤感的,听了让人想掉泪。”
  她嗯了声,没说话,看着荷叶发呆。
  突然肖五跳了起来了,指着湖里,结结巴巴地道:“水下,水下有死人。”
  柳芸瞪大眼,惊恐地道:“真,真的吗?”
  徐增寿放下鱼竿,忙凑上前仔细一看:“哎呀,真是个死人,光着头像是个和尚。”
  柳芸不敢看,她对徐增寿道:“大人,你快让人去通知县衙派人前来捞尸,叫上仵作验尸。”
  徐增寿冲着岸边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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