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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夙敌的尾巴里醒来-分卷阅读49

头刚伸出去,就听见拐角处有人压低的声音:“你说,秘境中一块妖骨都没拿到的外府垫底,凭什么这么嚣张?”
  下一刻,不知是谁撞上后墙,声响“砰”的传来。
  “不好好听课就算了,还不打算交会费?”
  被讥讽推搡的人始终没有出声。
  几人嗤笑后,一人厉声道:“会费就是用来保护你们这些废物!快拿来!”
  那人似乎还是没有说话,推搡声再度传来,甚至还夹杂着打骂喘息声。
  眉栗没有经过校霸的洗礼,她也不准备管这些身外之事,只想快点回家,没准还够时间买些汤包留到明天早上吃。
  但她路过的时候不小心瞟了一眼,却赫然发现那被抵到墙上的人,是狐狸。
  少年扭开脸,眼睫垂落,手心微攥,似乎在忍耐。
  眉栗的脚步停了。
  一只胳膊从拐角的阴暗处伸出来。
  那人没有看清挑衅的人到底是谁,但他有着自己的自信,喊话道:“喂!你不要多身边的风声管闲事,我们是这届毕业生,实力远在你们这些小罗卜头之上!”
  阴暗处的那张小脸露出来,在夕阳照射下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她身上的黑色裙摆也一起露出来,夕阳下直往这群人的眼睛里晃。
  “艹!这他妈是眉栗!”
  他们揪住少年衣领的手不自觉松开,几人围上来摆出防御的姿态,其中一人却后退几步,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之前揪住斛岚衣领的那人见眉栗没有动作,壮了壮胆子上前道:“眉栗……师姐,这事跟你什么关系都……!!”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对方手中幻化出金色的符文,似乎根本不需要符纸,那符文就化为一个巨大的手掌向他捉来!
  他被握在手掌里,死死的攥紧,窒息的感觉撑爆了体内的脏腑,然后就被狠狠地朝地上掼去,一头撞在坚硬的泥地上失去了知觉。
  “我也一块妖骨都没拿到,也要交吗。”她嘴上说着狠话,眼睛却看着站在一旁的少年,他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臂,眉目低垂,没有说话。但脖子那浮上了一片红,不知道是不是揪领子时蹭的。
  真是一只娇气的狐狸,稍微蹭一蹭就红了。
  她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那几人,似乎是耐心地等他们回答,又似乎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不不……”,剩下的几人股间战栗,有人开始掏出护体的符文想着至少能抵挡一二,也有人在她地余光中不着痕迹地向后慢慢挪去,想趁乱逃开。
  _0_di_0_zi府中死寂一片,偌大的校园只剩他们在和眉栗对峙。
  眉栗轻声说:“这是我的……人,懂吗?”
  他是我的,娇气狐狸。她在心里说。
  另外几人吓得直跑,却在瞬息之间被眉栗一人一张“一心皆忘”符,定在了原地,昏迷过去。
  “刚刚灌注的符力有点多,没准非傻即呆。”她嘟囔着,甚至有些惭愧。
  这么多符力,便宜这几个了。
  她说着向前走,顺便扯着狐狸的衣角,转过身在他身上胡乱摸一摸:“没受伤吧。”
  她装着不在意的样子,却想着刚刚那些人那么用力地把他抵在墙上,后背肯定红了。
  “妖怪不容易受伤的。”少年低着头安静地说。
  “狗屁妖怪不容易受伤!”眉栗凶道:“你忘记你受过多少回伤了!”
  “每次都是我来帮你疗伤。”她余气未消,觉得狐狸太不爱惜自己了,继而又心虚的小声清清嗓子,因为狐狸每次受伤,似乎都是为了自己。
  她转过身,直愣愣地朝前走,走了十米又像是想起什么,拉起愣在原地的少年快步走去。
  夕阳之下,余辉正好,小小的眉栗影子拉得老长,她一只手拉着狐狸,一只手垂下来在风中气呼呼地随着走路摆动。
  斛岚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指尖挡住的光化作地面上的影子,悄悄扣住前面那个影子的手指。
  她即使是夕阳的影子,看起来也并不太长。
  “快点!”从前面传来闷闷的声音。
  斛岚的指尖弯了弯,嘴角露出一抹极淡的笑。
  “你今早的汤包是在哪个铺子里买的?”眉栗问。
  “我忘记了。”斛岚轻声说。
  “那好吧。”眉栗撇撇嘴。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路上,眉栗左顾右盼沿路找着那家被忘记的汤包铺,身后的人被拽着衣角,乖乖跟着走。
  她喜欢吃的汤包在那家店铺,他怎么会忘记呢,不过是不想告诉她,好每天都能亲手买给她而已。
  然而看她现在一家一家找,期盼在这条巷子就能找到那家铺子的眼神,他又觉的这样觅食又觅不到的小姑娘实在太可爱了。
  于是轻轻提起唇角,手指一点点往上攀住她的掌心,然后,慢慢握住。
  前面的眉栗僵了一下,但她没有多想,甚至回过头一本正经地对狐狸说:“握紧点,现在人多,不要走丢了。”
  狐狸扭过头看身边空荡荡的街道,偶尔街边的人们有的好奇望过来,他就轻轻晃动牵住的手,算是一种无声的炫耀。
  路人:什么人呐!回家,饱了。
  大家纷纷没眼看地扭过头走自己的路。
  黄昏的风微微吹来,一大一小两个影子被拉的老长。
  ……
  午睡的秦琯靠在垫子上,做了一个梦。
  窗下的风铃小幅度地相撞,叮铃——叮铃,她从半人高的窗子里翻出来,摆脱了一大帮仆从,站在院墙面前发愁。
  从军的表哥又从北疆回来,带回了好多小玩具,那些做工精巧的机关锁和洁白镂空的骨扇,每一个都吸引着她的目光,爱不释手。
  “都是北疆的小玩意,不值一提。”英武高大的表哥这么说。
  从那以后,她向往着外面的每一寸土地,尤其是北疆。可照顾她的嫲麽不允许她出这个小院子,她们整日跟着她,但长了两条小短腿的秦琯已经不满足这方狭窄,她要出去玩。
  这天,她越狱成功了,却被拦在了院墙内,这里和外面的街道只有一墙之隔,她躲在大水缸边躲过巡视的护卫和侍女,看着高高的院墙发愁。
  突然,从外面垂下来一条绳子,一个戴着面具的小脸露出来,木俑般的手臂攀过来,露出五个木质的指节。
  “你想不想上来?”
  木俑说话了!秦琯吓了一跳,但随即觉得一定是外面太好玩了,就连木俑都会说话!
  她咽了咽口水,第一次和外面的人对话:“想!”害怕声音太大,她捂住嘴:“……想的。”
  小小的秦琯摸清了护卫巡视的空隙,踩在水缸上,抓着绳子被拎到了院墙上。
  院墙这边有宽高的护栏,坐在上面里面的人也看不见,他们就坐在院墙上眺望远方。
  实际这点高度的院墙只能看看高耸入云的国师塔,还有临近的几条街巷,连城门都看不见,但秦琯十分满足,她贪婪地看着远处,旁边那个小少年坐在旁边沉默不语。
  一直坐到黄昏,府里为了找她闹翻了天,秦琯知道父亲马上就要回家,她依依不舍地和他告别。
  “你不怕我吗?”他扭过头,好叫秦琯看清楚他木偶圆柱一样的头上漆黑恐怖的面具。
  秦琯犹豫了半晌:“……不怕。”她慢慢用手拿下他的面具,那下面没有五官,只有和木俑一样的圆滑木球,她用肉手摸了两下,觉得真是好木头。
  “也没有很可怕嘛!什么都没有啊?”秦琯咯咯笑着道,她还以为下面是个骷髅呢。
  “就是没有……才可怕。”他说着戴好面具,一跃跳下高高的院墙,秦琯刚想阻止小伙伴,却见他安然无恙地落下,兴许是第一次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还踉跄了一下,但很快就如常走远了。
  从那天起,父亲听闻了她翻出屋子的事,摸摸她的脑袋瓜放任她在整个府里玩,因此她隔三岔五就能看见那条垂在墙边的绳子。
  那个小少年大多数时候都如真正的木俑一样安静,被她缠的不行的时候才会说两句国都里的见闻,秦琯如痴如醉地听着,渐渐她问起了那座高塔。
  “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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