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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分卷阅读7

小跑来到执事身边。
  他慌张地左右扫视了一下,贴着执事的耳边道:“大人,那个姑娘跑了!”言罢马上躬着身子退离一步。
  那执事一听,扬手重重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那人即便身强体壮也被打得身子一晃,忙又躬身站好,既不敢言语,也不敢捂脸。
  突兀而清脆的掌掴声引得周围的杂役纷纷侧目。
  执事李开桂赶到箱子前,那人很有眼力地上前替他掀开箱子盖,原本垫在云希身下的软垫已显露出来。
  只有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李开桂愤愤地将身边那永远不敢站直身子的人一脚踹开。
  “李大人,何事如此动怒。”码头巡查的人寻声赶来。
  李开桂面露愁容地道:“孙大人受扰了,这没眼力的奴才看丢了奴隶不说,还让那奴隶偷走了我家主人的财物。”
  “哦?好大胆的奴隶。”孙大人瞥了眼箱子里果然是金银夺目,珠翠难计。
  李执事上前又是一脚,朝那奴才大声喝道:“还不带人给我找去!若找不回来定扒了你的皮!”
  那奴才一听如蒙大赦,磕头如捣蒜之后连滚带爬地起了身招呼了七八个人四下寻去。
  巡查的孙大人冷笑道:“李大人,一个奴隶而已,找着了也不过一死,找不着也不缺他一个,犯不着再搭进去几个吧。”
  李执事摇了摇头道:“孙大人,我说的不是那不值钱的奴隶,我让他们寻的是我家主人的鸳鸯佩。”
  李执事抬手一指周围的十余个箱子道:“这批东西是我家主人行聘之礼,皆有名录,缺一不可。”
  “哦?”孙大人一听道:“我来派人帮你找,我在这码头做巡查已有五年,对此地十分了解,这百里之内没什么能藏得住人的去处。趁着还有光亮……”
  李执事一听忙对孙大人道:“不劳孙大人费心。大人您有公务在身,我们就不劳烦您的人马了,寻物虽急,却也不敢误了约期,我们还要赶路前行,边走边找,回头大人若是寻着这对鸳鸯佩还请着人沿着去往故安的方向追还我们。”
  说罢李执事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两个拇指大小的金元宝塞到了孙大人手里。
  孙大人接过两个金元宝攥在手心,笑道:“那是一定,若是回头找到鸳鸯佩定连物带人一并送与你处置。”
  李执事招呼了剩余的人上马,载着装好的箱子头也不回地出了码头。
  待走出码头巡查范围后,李开桂瘫软的身子险些从马上跌落下来,道:“元夜,你速去前方十里处向安力将军禀告此事。”
  元夜也觉此事不妙,正有此意,也不多言,策马便舍了他们向前驰去。
  李开桂招来了一个心腹俯身低语道:“安康,你再带上十人去帮福海找寻,务必将人找到。”
  “是!大人。”
  众人散去。李开桂颤抖着右手执袖子擦着额头密布的汗珠。
  主人身份特殊,已经先行一步。交待元夜与他随后一同办理入关,并说会在十里外等他们,临走对那姑娘也未交待一句,但愿她不是什么重要之人,否则怕是大祸要临头了。
  半个时辰后,安康和福海带领各自的人陆续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大人。没找到。”
  “怎么办?”
  李开桂坐在马上望着他们,暗思此时就算杀了他们也是于事无补,赶紧跟主人会合要紧。
  “都上马吧。继续赶路。”
  

  ☆、移动靶_0_ba_0_gong

  云希实在跑不动了,她一向没有运动天赋,眼下她都跑了半个时辰了,这已经是她人生的极限了,她躲在一个倾斜的凹陷土坡里喘着粗气。
  天渐渐黑了下来,过不了一时半刻便会全黑下来,但愿她能缩在这角落躲过一劫。
  她瑟缩着抱紧自己团坐在地上,白色长裙的裙摆和长袖上已经被划破几道口子。
  云希鼻子一酸,狼狈,从来没有过的狼狈。
  正想着,只听远处传来擂鼓一般轰隆隆的声音,她抬起头望着阴暗的天怀疑是不是要下雨了,声音没有停歇反而更加急促并有马的嘶鸣声传来,云希探起身子一望只见前方十几组人马卷着黑云朝她所在的方向奔腾而来。
  这哪还能坐得住,云希如闪电一般地弹了起来朝远离他们的方向跑去。
  浑浊的夜色,飘荡着一个纤细、如雪的身影,长发如缎,流动着光泽,袅袅的裙摆随风变幻,像烟雾,像云彩,像那墨色中的留白。潜伏着的猎人嘴角不经意地微微一笑,为众人指明了方向。
  云希事后再想,阿音说的对,她真的不是一个会逃跑的人,她总是在关键的时刻做出错误的判断,如果眼下她要是躲藏在土坡那里一动不动也许会更安全,只是身在当下,那催命般的马蹄声声踏在她的心尖上,哪里还考虑得那么周全,她已如惊弓之鸟,第一反应就是逃跑!
  没跑出多远,那轰隆隆的马蹄声就卷来涩口的扬沙离她越来越近。云希急得像没头苍蝇一样东跑一会,西拐一会,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个方向跑,一心只想逃离这场景。
  任由她在前面跑得蜿蜒曲折,后面的人马只按着自己的路线飞驰,两匹战马从云希左右两侧擂鼓般穿过,接着又是两匹左右而过,然后又是两匹……
  有那么一刻云希竟有一种错觉,他们无视于她的存在,这只是自己臆想的敌人,也许人家只是赶夜路的人。
  可是待六匹飞驰而过的战马在她前方嘶鸣着调转马头,云希知道自己又天真了,她终于还是被十几匹马围在中间。
  云希瞠目结舌地环视着他们,每一匹马都是华鞍重辔,马上的人皆是玄服铠甲,他们或腰携长剑或身背长弓,神情坦然却面目粗犷,显然这并不是什么善良的游牧民族。
  最恐怖的是他们皆安静地凝视着自己,偶有马蹄的踢踏和马的嘶鸣声,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云希就好像是一只穷途末路的兔子正惊恐地面对着诸位猎人。
  她——
  她的眼睛很漂亮,清澈得如一汪清水一眼便望到了心底,明明是柔弱、惊恐的神情,眸光中却没有一丝乞求只闪着坚毅与不屈。
  云希发现圈中有一人骑着一匹白鬃乌马,一身玄色银丝镶边劲服,外束铠甲,不同于其他人,他的头盔下面还额外戴着一个皮质面具,幽暗诡异,他执缰的双手戴着金丝手套,足上是云头淄色金丝福寿纹长靴。
  看此人的装扮应该是个首领,他勒马驻足,只一抬首其他的人马便逐渐缩小对云希的包围圈。这种压迫感让云希大口大口地吸着外面的冷空气却仍感觉憋闷窒息。
  “你们,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连云希自己都感受到了她此时言语中的惊恐。
  那位首领稍歪了一下头,并没有回答,只是那样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反倒是他身边的一个人在马上提醒道:“这是乌鲁边境,我们不宜久留。”
  显然那位首领并没有他手下那么着急,他只是透着面具静静地望着云希。
  云希看不到他的神情和眼神,但是他身上静静流淌走的宁静让云希绷到极致的神经得到了一丝缓解。
  没有他的命令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云希见状也没傻到继续跟他们僵持,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哧溜一下从身边的两匹马间钻了出去。径直跑去。
  这次并没有纷杂的马蹄声追来,只有那个面具人一骑追了上来。
  云希欲哭无泪……其实泪也是有的,就是没有功夫流。
  她一向不太灵活的双腿此时更如同灌铅一般十分沉重怎样也跑不快。
  就在云希实在跑不动时,她转过身来停下脚步面对着那不急不徐骑马而来的面具人。
  云希心想:死就死吧,看你在马上怎么能抓住我,也许在他下马的瞬间,我还有机会逃跑。
  谁曾想那面具人从身后抽出一道银光,云希还来不及把“救命”喊得洪亮,只听嗖地一声,那箭便直射在她的右肩上,并发出嘣的一声撞击骨头的闷响。
  云希从没想过一支箭的力量能有这么大,还来不及感觉到疼,就被它的惯性推得直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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