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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分卷阅读9


  “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叫公孙遏?”
  这姑娘一听满脸吃惊地瞪着云希脱口说道:“你是什么身份竟敢直呼大王的名字。”
  云希两个眼睛瞪得老大,呜呜了两声,怯生生地指了指那个“高人一等”的女人道:“那,那个女人是谁?”
  “她是乌鲁国的大祭司。”
  乌鲁国?在哪啊?恕她地理学的不好。一朝漂洋过海竟出国了?
  “大祭司?是,是做什么的?”
  “是能与神沟通的人。”
  云希暗道,那不是封建迷信吗?看她穿得跟个圣诞树一样。
  “大王既然借道乌鲁,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只见那个大祭司踩着人墩走出护卫,慢条斯理地说道。
  而这边护在公孙遏身前的侍卫见那女人走来小心地往后退着,那女人冷笑着直朝公孙遏走来。
  公孙遏驻马原地未动,“不想祭司大人如此尽心,乌鲁王继位不久,祭司大人竟亲自巡视如此边陲之地。”
  “公孙遏,我只是按照神喻寻找新王继位,并不想与你为敌。”
  “哦?是吗?祭司大人亲临边境就是为了解释此事吗?”
  “解释?哈哈哈哈,为什么不说这是天意,我要解释什么?”
  公孙遏微微扯动嘴角,倒也轻快地道:“那我要恭喜祭司大人得偿所愿了。”
  那位祭司大人挥起手中的权杖立马变了脸色,直指公孙遏道:“我想知道的是我王为什么会这样,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这一切是不是你破坏四星腾空的手段。”
  公孙遏在马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乌鲁国的大祭司道:“依娜,四星腾空的神喻流传已久,没有人知道四星到底喻意什么,既然连四星所指都不明,何来谈什么破坏。乌鲁王之事是你自作自受,我不与你计较你倒反咬一口。”
  那位祭司大人一听气歪了脸道:“公孙遏!我王继位那是神意,我只是依照神喻行事并非故意坏你之事,你不该借此害我。”
  公孙遏打马上前,那位乌鲁大祭司身边的护卫吓得连连后退,“谈什么加害,我没有动过手脚,诚如你所言,天意如此!你既然依从神喻就应该接受此事。”
  那位乌鲁大祭司显然被戳到了痛处,狂躁着声音朝左右护卫喝道:“给我抓住他!”
  他身边的两排护卫或执剑或执矛却没有一人敢痛快上前,只试探地向前两步,其中一个头领模样的人踌躇着,“大人。他,他是王,还是……”
  那祭司大人扬起手中的权杖重重地抡在身边的人脸上,“他就是身份再多,此时也是个入侵者!”
  那侍卫左脸肿涨,嘴角鲜血直流,忙跪在一边,身如筛糠一般地望了望公孙遏,却连起身的勇气都没有。
  公孙遏寒着声音道:“依娜,乌鲁王刚刚继位,你若此时引来大军压境,不好吧?”
  那大祭司看了看公孙遏一行虽然只有百余人,但是她也只是在此碰运气阻拦他,并未带大军驻扎,若是双方此时交战必定两败俱伤,尤其她这边新王刚刚继位根基不稳,而公孙遏一向骁勇善战,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将他擒获,断不能轻举妄动。倘若让他脱逃势必引来大军压境。以乌鲁国现在动荡的局势定然不是公孙遏的对手。
  思罢,那大祭司指挥着人墩愤恨地转身往回踱步,她望着公孙遏脸上的面具道:“公孙遏,你别得意得太早。咱们禁林见。”
  云希听得一头雾水,她身边的青衣姑娘见乌鲁国的大祭司收兵,长舒一口气,靠在马车一角若有所思。
  云希见那姑娘,二十四五岁上下,这在古代应已为人妇,而她却仍是一副在家姑娘的打扮,端正的脸庞略施粉黛,一身半新的竹青色半袖对襟襦裙,外面裹着紫红的披风,纯善的模样中带着一丝恬静。
  云希朝她身边挪了挪问道:“你也是被抓来的吗?他们说的四星腾空是什么意思?”
  车队又恢复了前行,那姑娘淡淡看她一眼,“你的话太多了。”便在马车一角铺好软垫,兀自的靠着休息起来。
  “哎,你别睡觉呀。”云希情急地抓着她的衣角,“那个叫公孙……哦,那个大王他为什么要抓咱们?”
  那姑娘拢了拢披风,不悦地瞥了云希的手一眼道:“放开!”
  云希被她这一喝吓到,忙撒开她的衣摆,那姑娘便自顾自地在一角假寐。
  不知道她是不想说话,还是云希刚刚的举动惹恼了她,无论云希接下来怎么问,那姑娘一点回应都没有。
  从她的衣着打扮与刚刚的脾气来看,云希倒不觉得她会是个低等的侍女。
  “要不,我们一起逃走吧。”
  云希故意这样说想引起她的注意,可是那姑娘明明没有睡着,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显然对云希的想法没有半分兴趣。
  云希怏怏不快地靠在一旁,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与那姑娘相仿一身杏黄交领襦裙,而她之前穿的白色长裙像抹布一样被丢在车厢一角。
  

  ☆、殃及池鱼

  乌鲁国的大祭司并没有纠缠公孙遏一行,他们一路越走越荒凉。
  回乐峰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
  这处山崖他们已经走了好久,在云希已经看厌了外面荒芜的世界后,她发现与她同车的姑娘虽然靠在角落假寐,可每当马车慢下来或停顿之时,她都会警觉地睁大双眼静听外面的动静。
  眼看已过晌午,马车刚刚停稳,果然那青衣姑娘睁开了双眼,只听马车外有人来回吆喝的走动声。
  云希掀了车帘便跳了下去。
  马车外忙碌的众人被这空中飞来的人影吓得不轻,皆怔在了原地。
  跪在马车边的一个男人最先反应过来,忙低着头爬到云希的脚边,磕头如捣蒜。似被他这一举动惊醒,原本站着的男人们齐齐地都跪了下去,深埋了头,云希见他们个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跪我?”云希拉了拉脚边最近的男人,见他纹丝不动又拉了拉离她很近的另一人,但是没有人起身,她茫然不解地回望着跳下来的方向。只见那青衣姑娘也正望着她,一把甩了车帘缩回马车中。
  正在这时,一个随从模样的男人弯身穿过众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二话不说便掏出腰上的细鞭子抽在了云希脚边的奴隶身上,“该死的,你是瞎了吗。”
  “咻咻”的鞭子声落下,那奴隶一声不吭。云希忙上去阻拦,纤白的手背立马挨了一道_0_huo_0_la辣的红印。
  那随从见失手伤了她,吓得立马脚软,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自责地,“奴才死罪,奴才死罪。”
  “怎么回事?”
  一听这声音,那随从忙爬着回身抱住来人的小腿道:“福大人饶命,小的,小的在教训那该死的奴隶,不,不小心,伤了姑娘的手。”
  云希虽然手背刺痛,但也知那随从并非故意,便道:“哦,我没……”
  “来人,把他交给执事大人。”
  “大人饶了我吧~!见了执事大人小的必死无疑。”
  云希一听忙拉了拉那位福大人的袖摆,“这并不怪他,是我不小心。”
  福海恭身一礼,“他伤了您就是罪,甭说是小心还是不小心。”
  云希愧疚又有些不大确信地,“真的……吗?”
  福海只是笑了笑,不言语。
  云希被他这一笑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也许,只是个威胁吧。正想着只见那位福大人朝她身后的奴隶走去。
  “他,这事可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位福大人看着云希,“他没有接住您就是无用。”
  “跟我来。”福大人走在前面,那奴隶像只小狗一样爬在他的脚边来到山崖边,福海抬脚一踹,那人便从崖边跌了下去。
  云希大惊,忙跑到崖边,却被福海拦住,“姑娘,您小心。”
  那山崖高百丈,下面处处是荒砾、怪石,哪里还能活命,云希叫道:“你这是谋杀!我要告诉你们执事大人。”
  福海瞥了眼山崖阴冷地笑着,“一个奴隶而已,我还是做得了主的。姑娘您还是回到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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