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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分卷阅读66

给我留做应急的,怎么说也是块金子。”
  如月撇撇嘴丢给她道,“无妨,我有图样。”
  奥来国的登基典礼虽然是在晚上,但白日里要去告天祭祖也是要早起的。
  天没亮,云希便在内室门口轻声唤如月起来梳头,哪知如月从里间出来时已是换好了吉服。
  “殿下,今天起的真早。”云希打趣着。
  “不是起得早,是没睡着。”如月打了个哈欠。
  云希搀着如月来到梳妆台前。
  “不要梳得太繁琐,只高高束个发髻就好。”如月止着云希的手。
  “这怎么行,今天是你登基的大喜日子,不比咱们平日在内宫中自在散漫。”
  如月抓着云希的手,“我一会还要戴大冠,梳得太花戴不上的。你去把柜中的锦箱抱来看看就知道了。”
  云希从柜中抱出装着金冠的大锦箱一看就傻了眼,整个金冠做的是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不止凤凰的羽毛纤毫毕现,就连尾巴上的翎毛也是栩栩如生。凤凰口衔宝珠,卧于金冠之上,稍有恍动,翎羽震颤,那金凤如在休息、飞动一般,金冠正面是足金的流苏遮面。
  这金冠比正常的要小,显然是为如月的年龄定制的,但是云希的双手却将将能托动,把这么重的东西安在如月头上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影子的担心真是多余,有这重物,殿下哪还能毛手毛脚。”云希为如月将金冠的流苏一一捋顺,“殿下走路可要小心,这若掉了先别说什么吉利不吉利的,我怕砸伤殿下的脚。”
  如月也是一脸犯难的样子,双手虚托着那物,“早知道这么重,我平日里练练顶盆也好。”
  “祭司大人明知殿下身体弱,怎么也不命人减些份量。今日你也不能说话,真是有苦难言了。”
  如月跟个木偶一样,脖子一丝不敢倾斜,整个身子转动过来朝云希呵笑,“这叫忍辱负重。”
  影子进来请她们出去,云希忙掩好自己的面纱,一出内宫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终于出关了。
  一路随着侍官的指引祭天、祭祖,辗转了一天方才在祭司大殿的偏殿落座。
  这一整天下来,如月和云希当真是一个字都没有说过,如月的嘴至少还张开用过膳,而云希连口水都没喝过。
  偏殿位于正殿正后方,与前方正殿只隔着一层窗纱,云希竟有一种垂帘听政的感觉。明明是如月的登基大典,但前方百官朝拜的却是大祭司索雅。
  百官退去,夜幕落了下来,索雅高坐在正殿当中,“我奥来国向来没有女王登基的先例。奈何先王诸子早逝,诸女己嫁,唯留了八公主在宫中,先王也曾留诏允八殿下继位。我身为奥来国的大祭司,上请神诣,下授神意,敕封东方如月暂登主位,待我国男主到来再则封王。”
  “原来是个空架子。”云希也有些坐不住地望了望如月,倒是如月异常镇定地端坐在纱帘后的椅子上。
  影子从前方转回来在身边低低地,“殿下,乌鲁国派了使臣前来,沃泽国的大王带着七公主东方如玉来了,诸候国的国主也都来了。”
  云希的心跳在嗓子眼地盯着影子,如月示意影子睨了云希一眼,影子会意地,“孟里只有使臣前来。”
  如月松了一口气,云希却落寞着神情,也未听清索雅在前面又说些什么,半晌,只觉有人拉了拉她的衣袖。
  抬眼间,如月已起身着人理着长裙裙摆往前走,影子推了推云希,“大祭司请新王进正殿,你还不快去!”
  云希忙紧走两步,随在如月身后,如月一身翠绿金丝百褶朝凤裙,虽未戴面纱,但足金大凤冠满是金穗子与流苏,挡在她的脸前,云希生怕她哪下没留神,摔得出丑,忙小心地搀扶着。
  这一搀不要紧,原来她长袖中的手颤抖得厉害。
  毕竟是一个从未在众人面前出现过的公主,她理解如月的紧张与不安,越发小心地伺候她。
  如月安稳地落在索雅的正位旁,云希方见下面沃泽国的浮屠密与东方如玉坐在右手一侧,东方如玉见到如月出来满脸难抑的惊喜与激动,倒是浮屠密一脸平静,淡眉浅目的样子。与他同侧还有乌鲁国的使臣。
  左手一侧孟里使臣一位上竟是元夜!
  索雅手持神杖盛装起身,张开双臂,身子闪耀着绿色的莹光,仰空道,“我——奥来国的大祭司索雅,以大乂之名,赐东方如月为奥来国的新主。”
  话间未落,只觉一阵劲风迎面扑来,卷得台上环佩之声叮当不绝,云希觉得一股非常熟悉的力量在慢慢地向她接近。
  索雅拉起如月,那绿光顺着牵引的双手流淌至她们的周身,如月本就穿着翠绿的礼裙,应着这玄色之光,犹如九天下凡的仙子一般光彩夺目。
  “礼成!”索雅一扫下面各国众人心满意足地道,“我主登基,感谢各国国主和使臣前来。”
  众国道贺之声此起彼伏。
  众人都是第一次看到祭司赐封,唯有浮屠密是经历过的,怏怏地勉强看完方道,“听闻奥来抓了一个祭司?”
  浮屠密的声音虽是不大,但这大殿顿时变得鸦雀无声,索雅正是万事顺遂,春风得意,直直地盯着沃泽王,没有丝毫掩饰之意,“正是!”
  “祭司?”“哪国祭司?”
  “祭司被抓,国主岂敢再轻举妄动?”
  东方如玉听着众人的闲言碎语,望着浮屠密阴沉的脸色如坐针毡,她自然是知道索雅所抓的祭司是谁,若不是为了云希,浮屠密也不会亲自前来,还带着她。一边是她的夫君,一边是她的母国,祭司被抓是奇耻大辱,索雅如此明目张胆简直不把沃泽放在眼里。
  

  ☆、穿云裂雾(中)

  索雅扫视了乌鲁和孟里的使臣,“我听身边的人说去年乌鲁与孟里两国又起了战事,战事未平两位国主先后却是病倒了?今番果然不见二位国主,莫非传言不虚?”
  云希一听,有些晕眩,公孙遏阻截阿音一事她耳闻一二,一直焦急不得结果。二人都病倒?莫不是两败俱伤?
  乌鲁使臣压着口气,“我乌鲁祭司大人和女王安好,只是路途遥远,又防虎狼,不便前来,特派我来恭贺奥来王登基之喜。”
  元夜听出索雅挑拨之意,岂能容她,哼了一声,“祭司大人果然是久居宫中,我们大王身体一直康健,与乌鲁国之事也是多早之前的事了。不想祭司大人才有所耳闻。”
  索雅一听,脸上有些挂不住,也不留情地又揭道,“年前禁林异动,又不是领神谕的年份,孟里王冒险进入禁林,甚是奇怪,今番又不露面,莫不是受困禁林尚未脱身?”
  “孟里王到!”被自己国中的侍官唱讼之声打脸,索雅的面色阴沉得如同入殓大典。
  如月身子也是一颤,她面前的穗子晃动起的金光跳跃着划过云希的眼前。云希的心像那道微弱的金光一样飞走,她眺望着大殿的门口。那个殿门真的会把那个男人给变出来吗?
  索雅有些难以置信地低语复问,“谁来了?”
  她身边的侍官低声,“说是孟里王。”
  夜色中公孙遏一身墨色长袍,在万众瞩目之中不疾不徐地缓步迈入大殿,长风摇曳着烛光,云希的心随着他的脚步近前而有些慌乱,细看中方见他穿的并不是墨色长袍,乃是殷红色团金长袍,越往里走越光亮,那长袍的红波尤如一团火焰渐渐燃起。
  云希不止一次见他穿起红袍,相比之其他浓艳的颜色他真的更适合红色,欢乐时如同朝阳温暖明媚,低沉时如同殷血危险恐怖。
  元夜见状忙让出位置起身出迎。
  云希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公孙遏的身影落稳方才停住,他白皙明艳的脸庞照耀着夜色中的大殿。
  “果然是孟里王!”“公孙遏竟然前来参加奥来王登基大典?”“沃泽王都敢来,孟里王怕什么。”“沃泽有祭司在,大王出行有何畏惧,孟里能一样吗?”
  在云希和索雅的世界里这些闲言碎语完全被屏蔽在外。云希一直担心公孙遏误会她从姑镇逃走,可是满殿的人头,公孙遏又哪里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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