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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系小王妃-分卷阅读66

,其他事情都不重要了。”
  “对,对,”秦氏展颜,“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暮遥离府时,幼弟暮斌才八岁,如今回府已过了一年,暮斌又长高不少,脸上稚气又褪去了几分,更显出几分少年英气。今日他从学堂散学归来,也是早早回府,面上虽装得漫不经心,实则内心也对暮遥十分想念。
  “姐,这个给你。”暮斌拿出去年和暮遥争抢的棋谱,当时他仗着年纪小,耍赖装哭,抢得了这本棋谱孤本,暮遥离京后,他便将棋谱仔细收好,心中暗下决定,只要姐姐能回来,往后便再也不和她抢东西了。
  暮遥被他逗笑,她犹记得当时暮斌抢这本棋谱时的泼皮样子,如今能大方到主动拱手相让,还真不容易。暮遥接过棋谱,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一会我们对弈一局,让姐看看你可有长进,输了可不许耍赖。”
  暮斌:“好啊,我的棋艺如今可是学堂第一,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
  另一边,南安王府,晓莲和紫陌入府后先去拜见了王妃。而后便各司其职,心中感慨还是上京住得让人安心。
  桐夕阁中,琦怀刚收到南夷暗哨传来的字条:父皇病重,恐生变,勿回南夷。琦怀将字条攥在手心,脑海中思绪紊乱,一颗心七上八下,在房中来回走着。
  父皇病重,她自是想回南夷探望,但阿兄既传字条用了“勿回”二字,便定有他的道理。但她前几日已向大周皇后言不做明南安王侧妃一事,往后若再在南安王府住下去,恐怕不妥。思虑再三之后,琦怀又去了前厅寻求王妃帮助。
  琦怀将皱成一团的字条拿给暮语看,心中记挂父皇,又担心阿兄交代之事没有办妥,脸色十分难看。
  暮语接过字条,灵机一动,出言安慰道:“你且放心留在上京,王府住不成,我安排你去安远侯府住下可好?至于其他有关朝政之事,只能由王爷来做决断了。”
  事不宜迟,隔日琦怀便顶着王妃云州旧友的名号,住到了安远侯府上。旁人不知琦怀的身份,只以为她真是暮语从云州远道而来的旧友,安远侯心里却是一清二楚,特选了朝南的院子,以礼相待,照顾周全。
  庆国公府,顾修然得了消息,仍是愁眉不展,满腹苦恼,先前在南安王府他不便登门拜访,如今琦怀住到了安远侯府上,想到先前庆国公府和安远侯府两家的婚事,似乎更不便了……
  故而两人又是连着几日不曾见面,琦怀又在安远侯府的院子中掰起了花瓣:“他会来,他不会来,他会来,他不会来……”直到院子里的花都快被薅秃了,仍不见顾修然身影。
  无奈,琦怀只得又跃上房顶,趁着夜色潜入了庆国公府后院,几番寻找下,终于找到了顾修然平日住的院子。
  “顾修然。”琦怀语气中三分欣喜,三分期待,三分怒气,还有一分不知是什么的情绪。
  正在屋内看书的顾修然看着从窗口直入的琦怀,吓了一跳。
  “你为何不来找我?”琦怀质问道。
  顾修然:“……”
  真不知要从何说起。
  见顾修然不应声,琦怀更气了:“你不是说让我容你些时日想办法吗,如今已过了那么久,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这边顾修然还未答话,因着琦怀闹出的动静有些大,庆国公闻声而至,才刚走到院中,便听见顾修然房里传来女子说话的声音,隔着窗纱还能看见顾修然与女子拉拉扯扯的身影。先前他和夫人多次试图给他说亲,几次都被顾修然拒绝,此时竟在房中私藏女子,也不知是何女子,庆国公一时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只顿下脚步,驻足凝神细听。
  “前几日我已入宫亲自向大周皇后禀明,我心有所属,不做南安王侧妃,你明明说会来找我,却言而无信。”琦怀有些着急,又有些生气,“你究竟怎么想的,今天一次说个清楚。”
  顾修然性子不似琦怀这般直接,被她这样直截了当地询问,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庆国公在院外听得断断续续,忽然听见“我,南安王侧妃”几字,联想起前几日南安王府确新娶了位侧妃,当即炸了毛,径直走上前去,“嘭”声大力推开房门,此时正怒气冲冲地瞪着眼前二人。
  三人面面相觑,空气安静了一瞬。
  庆国公气得满脸涨红,说是怒发冲冠也不为过,此时已全然忘记了自己庆国公的身份,只随手抄起门口一把扫帚,作势就要朝顾修然打过去,边打还边断断续续道:“你,你,你说你为何总是看上南安王的女人,造孽!真是造孽啊!”
  顾修然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琦怀却快他一步,伸手上前去挡,听到“总是”二字时,手臂脱力,瞬间顿住了。
  庆国公此时气急,眼见要打偏了人,却也来不及收手,幸好顾修然反应及时,转身将琦怀护在怀里,竟是生生接下这一扫帚。
  “嘭”一声巨响,顾修然肩膀狠挨了一下,空气又安静了几瞬。
  庆国公:“……?”
  琦怀:“……?”
  什么叫总是?这话听着怎么有些不对?
  一场闹剧过后,几人端坐在庆国公府前厅,总算把事情从头到尾解释清楚了。庆国公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位竟是南夷三公主,老脸都有几分挂不住了,但见那位南夷三公主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也就暗自松了口气。
  这般一闹,虽然面上难看了些,却直接解决了好些问题,且事情发生在国公府上,倒也不怕此事会外传,于是借着这个机会,几人便将事情说开了。
  庆国公诚恳道:“请三公主放心,我大周礼仪之邦,你又与小儿两情相悦,此事定是作数。只是此事牵扯两国邦交,为免人口舌,你们二人往后还是不要私下见面为好。”
  “不知三公主现住在何处?我庆国公府向来注重礼数,他日必将登门拜访,再详细商议亲事。”
  琦怀直言道:“安远侯府。”
  庆国公:“……”
  突然想收回刚刚说的那句话。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顾修然解围道:“时候不早了,琦怀姑娘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些事情往后再议不迟。”
  庆国公打圆场道:“正是,我大周之人,最是重诺,请三公主放心。”
  庆国公觉得自己尽力维持了大半辈子的脸面,今日在这位敌国公主面前可算是毁于一旦了,此时便也不再多言,只身退离前厅,留下顾修然和她独处。
  顾修然性子腼腆,此时前厅中只余下他与琦怀二人,又刚刚得了父亲允许,一时还没想好该说些什么,只耳根微微发烫。
  琦怀却先他一步问道:“你能不能先和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总是看上南安王的女人’”琦怀特加重了“总是”二字。
  顾修然:“……”


第59章 就是想你了
  城郊军营中, 谢承允收到暗卫递上来的竹筒,竹筒看似寻常,实则是兴南军中用来传递情报的专用之物, 其中不仅装有密信,还装有少量白磷等易燃物质,若是以不当方法强行打开, 竹筒则会触及白磷自燃,将密信和竹筒一并烧成灰烬。
  谢承允轻旋机关,打开竹筒,从中取出一块光洁如新的白色绢布, 而后放入碱水中浸泡,约摸半盏茶的功夫,原本光洁透白的绢帛上渐渐显现出张岳熟悉的字迹。
  南夷生变,时机或到。
  谢承允眉头轻皱, 该来的总是会来。如今南夷内乱, 南夷大皇子和二皇子两相内斗, 南夷实力大损,但仍不容小觑。
  南夷大皇子性子狂躁, 疯狗一般,做事不计后果, 若是被逼急,断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南夷二皇子虽有意与大周交好, 但他此时处在劣势, 想与大周交好并不奇怪,日后若是登上帝位,野心膨胀,届时会不会来个翻脸不认人, 皆尚未可知。
  谢承允的目光落在桌案的边境图上,目光从云州边境转移到紧邻边境的辘州,此时不失为收复辘州的一个好时机,倒不如趁此机会,杀他个措手不及。
  辘州一地本就归属于大周,早年却被南夷抢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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