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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首-分卷阅读34

在本宫面前耍的什么性子,小心赶明儿把你赶出府去,再也不让你回来!”
  
  叶潜正过脸来看她,心里也觉自己可笑,可是被她那样一说竟然不觉得凄凉,反而有几分暖意,当下身形也放松下来,双目忍不住盯着她瞧,这一瞧,忽然发现,她媚眸有些发红,倒像是哭过的模样呢。
  
  朝阳公主被他这样看着,竟然脸上染了红霞般胭红,冷哼了声,别过脸去:“看什么看,作死的奴才!”
  
  叶潜不理会她的话,只盯着她,怜惜地问:“你这是怎么了,眼睛发红呢。”
  
  这一问正中朝阳公主痛楚,顿时她想起昨晚久等叶潜而不至,当下气不打一处来,眉梢染上薄怒:“你还敢问,我往日待你不错,宠得你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让我独守空房!
  
  朝阳公主一甩长袖,真恨不得着人痛打一番眼前这不知好歹的叶潜,可是周围侍从尽皆退下,她竟无人可使,于是干脆伸手用袖子劈头挥打他的头脸:“叶潜,你不知好歹!”银牙紧咬,眸中带哀,她把自己憋了一晚上的气都撒在了叶潜身上。
  
  带着幽香的粉拳软绵绵打在胸膛上,薄软的轻纱扫过少年刚毅的脸颊,一点都不疼,反而觉得痒,痒得人心发慌,痒得人恨不得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她就是累世修炼的女妖,专魅惑好男儿心魂,摄取青春少年的精血。可是于叶潜而言,不管她是人是妖,不管她要的是命还是心,这一刻,他都甘愿双手奉上。
  
  气血上涌,胸膛澎湃,他再也忍不住,大胆地将那粉拳禁锢在手中,让她再也不得动弹。朝阳被叶潜这么抓住,越发着恼了,恨恨地道:“叶潜,你好生大胆——”
  
  她娇喘咻咻,扭着腰肢想要挣脱被窒固的双手,可是隆起的玉山却因此在坚硬的胸膛上摩挲,勾起这个少年埋在体内更深层的谷欠望。
  
  她自然是感受到了,禁不住用另一只手继续锤他胸膛,两颊晕染犹如晚霞:“你作死啊你——”
  
  叶潜两手将她抱住,喘息粗重,嘶哑地道:“我就是作死,那又如何?我就要作死,就要!”残留的烈酒在他体内开始蒸发蔓延,连通着眼前这让人失去心智的幽香,他的心在狂跳,他紧抱住那个娇软的身子,将她贴在自己火烫的胸膛上。
  
  滚烫的气息,张狂的谷欠望,压抑的渴望,他搂住她,在她耳边啃噬呢喃:“我想要你,我要搂着你,就是不放开……”
  
  朝阳公主在他怀里开始时犹自挣扎捶打,后来便改捶打为搂抱,娇弱地伏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染了红寇的长指轻轻掐入他的背,娇喘连连,她在他怀里犹自不忘威胁:“我要罚你,罚你一百年不许吃饭,还要打你……”
  
  叶潜再也抑制不住,强悍地吻上她吐出威胁言辞的柔媚红唇,肆意尽情地蹂躏,把这一夜的窝囊和气闷,把自己对她的爱和恨,尽皆付诸这疯狂掠夺的吻中。
  
  假如可以,他恨不得用自己的唇将她吸干吃下,让她再也不要高高在上地去招蜂引蝶,再也不要离开自己让自己心伤。
  
  朝阳公主在叶潜怀中喘息,融化,不堪承受,几乎成水,她的双手不得不攀附着这个男人的脖颈,让自己的身子软软挂在这个男人身上。
  
  叶潜身上那重体力劳动者所特有的汗味,夹杂着周围难闻的马骚味和干草的腥味侵入公主的心肺,可是这不但没有让公主反感,反而比上好的龙诞香更为_0_ci_0_ji了她埋在体内的谷欠望。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同于抚桃品莲等被调养过的家花,他就好像长在茫茫草原上的一匹野狼,不经驯化,不落尘埃。
  
  她柔嫩纤细的手指颤抖着伸入粗布衣衫中,抚过他古铜色的宽厚胸膛,那胸膛喷发出逼人的热力仿佛可以将自己的身子融化,而挺拔结实的身躯仿佛可以踏平五岳。她情不自禁地在他怀中颤抖,忆起昔日两个人的欢爱种种,她喉咙间发出一丝不可抑制的吟叹。这声吟叹,撩人心弦,勾魂夺魄,酥了少年心,柔了钢铁骨,挥发了叶潜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
  
  他的下面膨胀到仿佛要爆炸了,他胸臆间奔腾的渴望几乎要破胸而出,他只恨不得将这个艳媚的小女人压在身下,蹂躏一千遍一万遍,他疯狂地箍紧她那仿佛一碰就要折断的腰肢,胡乱地揉搓着紧压在自己胸膛上的两柔软团,难忍的膨胀让他发出一声粗噶的低吼,他再也克制不住地撕破包裹着她的纱衣。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嘤咛,以及布匹被撕开的声音,这在在彰显着马厩内正在发生的事情。
  

☆、27马厩(二)

锦绣屏声敛息,带领众位侍女,缓缓后退,同时着令府中众人谁也不能踏入马厩一步。布置完这一切,她便领了茗儿等几位贴身侍女在外守候。
叶潜的手黝黑粗糙,充满了力道。
朝阳公主往日也是见过这双手的,她曾亲眼看着这双手抚过自己幼滑的肌肤,来到自己高耸的玉骨前,颤抖着,轻轻地摩挲;她也曾亲眼看着这双手握紧了缰绳,挥舞着刀剑。
这是一双奴下的手,它哪怕有着开天辟地的力量,却不敢对着自己的主人使出一分一毫。
可是如今,这双手仿佛失去了控制,它那么强悍地蹂躏着自己的娇嫩,那么不容拒绝地将自己箍在他的身前,甚至那么胆大妄为地撕开了主人的衣衫。
它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贪婪、渴求、无法无天。
可是,她现在偏就喜欢他的无法无天。
朝阳公主酥软地倚靠在这个少年下奴的怀中,仿佛那是她的天,那是她的地。她微合着迷离的眸,嫣红的唇迷乱地半张着,发出急促而轻细的喘息声。
衣衫尽褪,瘦不露骨的纤细双肩微微颤抖着,略显湿润的黑色长发逶迤蔓延在她雪白赤果的背上,随着她的轻颤而摇摆动荡。她因为动情而微微挺起优美的身子,让那盈盈动人的雪白双峰就这么耸起,却因为和他的偎依接触而变了形状。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身后拥雪成峰,挼香作露,两瓣水骨隆起犹如并蒂的粉桃,相依相偎,中间却有暗壑流淌着一道幽香。
她就是开在黑色的夜里的一朵红色曼陀罗,开在少年叶潜的怀里,却扎根在他的心里。
叶潜粗喘,猛地将她整个打横抱起,一个转身,骤然将她仍在雪白赤着的柔腻身子就这么扔在了草堆上。
朝阳公主发出一声惊呼之声,落地之时,柔软的背因为干草的粗糙而疼痒,可是那干草很是柔软,她很快深陷其中。
睁开迷情媚人的眸,她盯着眼前这个气喘如牛的少年。
“叶潜……”这个站在赤果的主人面前,依然站得顶天立地的少年,双眸如火,正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衫。
他的手因为努力的克制而在颤抖,以至于解开腰带之时花了好久的时间。
朝阳公主仰天躺在那里,长发已经弥漫在雪白身子和枯黄干草之间,双峰因为渴望而在剧烈颤动起伏,修长的双腿因为太过急不可耐,正在交叉着轻轻滑动揉搓。
她含水的媚眸犹如春日里溶溶一汪清潭,默默地望着那个男人,仿佛等了一万年。
躺在马厩里的干草堆的妖冶女子,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是一个赤着身子流着馨香的水儿盼着男人疼爱的女人。
叶潜将粗布衣衫仍在一旁,脱去外在的束缚和标识后,他实在是一个太过诱人的少年。他有宽阔遒劲的胸膛,精瘦有力的腰杆,修长而充满力道的四肢,以及高高挺起怒拔张扬的□。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的主人,凝视着那个等待自己蹂躏的女人,下一刻,他缓缓地单膝跪地。
他颤抖而坚定地说:“朝阳,我一直喜欢你。”
说完,他俯首,并没有去看这个女人的眼睛,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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