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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每天都在攻略我-分卷阅读9

对于荀然来说,他的自愈能力无需担心,但毕竟是被灵器所伤,外敷灵药可加速愈合速度。商栀将药粉轻轻敷在他手心,均匀抹开,她涂得极为谨慎,荀然却忽地眉间一皱,将手收了回去。
  良久,他道:“多谢。”
  商栀回道:“不必客气。”一边收药一边想着,莫非他不喜与人触碰?既是如此,又为何主动抱她三次?
  见她心里有事,荀然问:“在想什么?”
  商栀回答道:“我在想,刚刚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荀然笑了笑,道:“并没有。”
  说罢,他便闭口不谈,商栀也非毫无眼力见的人,知晓这话题不能再深入了,便换了别的话题。一路聊过来,她还未感到疲惫,马车就已行进了皇城。
  荀然取出一张千里符,微笑道:“那么,商栀,我们后会有期了?”
  商栀回以一笑:“后会有期。”
  她入殿面圣,详细阐述了前因后果。国主看上去大喜过望,想来是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商栀本以为他会不信自己所说,亲自派人到皇家道场去探查一番,不料他不仅完全相信了,还设下酒宴重谢她,并且信守承诺,用血异草与她交换了三箱灵器。
  尽管任务完成得不甚完美,中途一波三折,但结局还算不错。
  *
  在外多日,回到青竹派的商栀满面春风,突然明白为什么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了。
  她归位的第一天,便把血异草种在了戚泽墨家门前,某人对其此种做法十分嫌弃,但出于她是病号的考虑,还是忍住了没拒绝。仙域的灵气可谓是源源不绝,尤其是聚灵峰这得天独厚的好位置,不出三日,血异草就已经长成。
  她坐在床边,于众目睽睽下喝完了血异草熬成的药。
  方一落碗,戚泽墨便问:“感觉如何?”
  商栀如实回答:“完全没有感觉。”
  红玉关切道:“要不……师尊您睡一会儿?说不定一觉醒来就能走了呢!”
  商栀看了看窗外渐浓的暮色,点点头:“也好。”
  这一觉直至天明,她活动一番筋骨,感觉小腿上的刺痛已然不复存在,顿觉快活。
  在淬玉堂前散了会儿步,午时却见红玉白玉急匆匆赶来唤她去青竹堂。
  “师尊,大事不好了!仙域各派代表现在都聚在青竹峰,掌门让您立刻过去!”
  商栀一怔,红玉口中的青竹掌门,便是她与戚泽墨的师兄,郁清越。
  这位郁掌门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物,反差萌三个字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在外人面前他人狠话不多,曾经还是前掌门首徒时便已声名显赫,仙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在自己家里时,活像个天真的小傻子。
  喜欢这角色的书粉也有庞大数量,不仅是因他过人的颜值,还有极为护短的风格。商栀被水月门主迫害后,他便上门去寻仇,虽然被功力大增的宋令仪反杀了,但他义薄云天,仍值得称颂。
  青竹峰顶,素雅大气的堂内站了数十名衣着各异的仙师,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好不热闹。
  她一入堂,众人的视线便齐刷刷看了过来。
  拱手行过一道礼后,商栀自觉站在阶下,与戚泽墨并肩而立。
  郁清越面无表情道:“师妹身体如何了?”
  商栀道:“多谢师兄挂心,血毒已清。”
  郁清越颔首,他此刻面对诸派长老仙师,声音仍旧波澜不惊:“此番唤你过来,是有件事需要当场确认。”
  商栀问:“何事?”
  一名粉衣女冠放声道:“商堂主归位不过几天,就把金乌国忘得一干二净了?”
  循声望去,那年轻女子身着海棠色深衣,腰间悬一枚银丝明月香囊,正是水月门人。再看她衣袂处金丝凤纹,可以断定是坊主级别。
  商栀和气道:“自然没忘。只是不知诸位今日上青竹峰来是为何事?”
  那女冠道:“商堂主竟不知我们是为何而来?看来凡人的性命对你而言当真是蝼蚁不如。”
  这人与她针锋相对,商栀喊不出她的名字,只得低声问旁边人:“她是谁?”
  戚泽墨道:“水月门坊主,宋式昭。”
  她问的时候本来一颗心都悬了起来,这会没有听见门主宋令仪的名字,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来的是她那个爱挑事的小猪脑袋妹妹。


第9章 欲加之罪2 一缕暗红的发丝自他肩头缓……
  她既提到“凡人性命”,那只能想到段晏了。商栀似乎有些明白,便道:“段晏有罪在身,本就该诛,何况他想借重华灵芝加害于我,此间情形,我自保并无不妥。”
  宋式昭冷声道:“仙域百家创立盟会时便已立下规矩,不可违反人界律法,不可出手伤害凡人,商堂主倒好,双管齐下,把这两样都给占了!”
  她一说完,人群又开始私下交头接耳,纷纷附和道:“没错,段晏乃金乌国人,就算要杀,也得让他们国主亲自下令!”
  “就是啊,一声不吭把人给捅了,这教凡人怎么看咱们仙域?”
  “商堂主怎么说也是金丹后期的修为,怎可能连活捉一个凡人都做不到?”
  商栀心道:“我是能做到,但也得给我这个机会呀。”她正准备召动化云伞,荀然就抢先把人给钉石壁上了;她正准备制住那人,灵芝就激活了,不杀段晏,死的就是她自己。
  再说了,违反金乌国律例先斩后奏了,人家国主都没说什么,哪轮得到宋式昭来指指点点。
  这般场景,她并不陌生。激起众愤、制造舆论,是水月门惯用的把戏。早期荀然还是个幼稚少年时就“领教”过她们这招,这也是他将水月门屠戮殆尽的重要原因。
  现下宋式昭是准备把这招用在自己身上,为的就是让仙门宗派仇视她,倘若郁清越和戚泽墨帮她说话,那便是和仙家盟会过不去。
  这时,人群中忽然有一个声音道:“身为仙域三大正派之一,水月门作定论居然是靠道听途说?”
  身旁戚泽墨深吸了一口气,顺着他目光看去,人群自动开道,一名手执折扇的白衣道人徐步走出。
  他着一身白灰道袍,中衣为灰,外袍为白,袍边绣以深色云雷纹饰。再观此人气度,颇有一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之态。
  商栀一时无法确定他身份,但当看到戚泽墨直直盯着那人,便肯定得_0_ba_0_jiu不离十了。
  那人便是问天宗清风阁的阁主,傅明溪。他与戚泽墨自小相识,两人曾是挚友,后来却因为某些事产生隔阂,不再私下来往。商栀清楚,之前戚泽墨将血异草送去问天宗,便是送给了这位人物,此举极大可能是为了还清人情,两不相欠,才好断个干净。
  问天宗、水月门之人皆已到场,仙域三大正派的瓜愈发引人入胜,其他小派的各位长老、掌门都等着青竹派给个说法,谁知傅明溪居然帮他们说了一句话。
  宋式昭道:“傅阁主此言差矣,我说的是明摆的事实,哪里还需再听旁人所言。”
  傅明溪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戚泽墨,而后落在商栀身上:“商堂主,段晏此人,是你亲手结果的?”
  她还未答话,红玉便开了口:“事出有因……”
  “红玉!”商栀立马堵上她的话,转而道,“是我杀的。”
  她刚说完,人群中议论声再度渐起,有唏嘘,有批判,说七说八,都在心里给她描上了几笔。红玉拉过她的袖子:“师尊,您为何不作解释?这本就是他出手在先,为何要把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啊。”
  商栀只能故作深沉道:“为师自有为师的道理,你不要多说。”
  眼下水月门在这煽风点火,所有人都以她杀了段晏为认知起点,尽管她搬出荀然这个“共犯”挡刀作证,旁人也绝不会信。
  为什么?因为没人敢去冥域请荀然出场证明。
  她一承认,宋式昭便将下巴扬得极高,突显着胜利者的喜悦:“商堂主既已承认,那郁掌门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郁清越坐在堂上稳如泰山:“你要什么说法?”
  宋式昭道:“商堂主既已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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