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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欺负我-分卷阅读92

裂纹。
  手机嗡嗡一震,陈年:“炎哥,我带了十个人在候机,还有二十个随时准备出发,都是过命的,明早保证到。”
  隔天是阴天,从清晨开始,乌云就压着天际。
  秦幼音睡到上午九点多才醒,精神好了不少,顾承炎喂她吃饭,她都听话吃光,乖顺得不像样,只是很怕他走,杏眼总惴惴地追着他。
  饭后,几支吊针要打五六个小时,期间女警来了一趟,看望秦幼音的情况,暗地里皱眉告诉顾承炎:“周岭他们有人保释了,也缴了罚金,而且据我观察,好像是商量着要反咬一口,告小妹妹防卫过当,保险起见,你们还是尽早联系律师。”
  顾承炎反常地平静,没跟她多说,提前找医生办了手续,等吊针打完,马上给秦幼音穿戴整齐,多套了一件他的羽绒服,抱着出院。
  他订了附近条件最好的酒店,开房间时,状似无意地问前台:“有没有低楼层?我女朋友病着,坐电梯头晕。”
  前台很热情:“三层可以吗?”
  顾承炎睫毛微垂:“可以。”
  房间不算大,胜在温馨,天上浓云压顶,黑蒙蒙一片,再被窗帘一挡,不开灯的话,下午四点多宛如夜里。
  秦幼音从他手臂间挣下去,迫切地伸手按开浴室顶灯:“我想先洗澡”
  她每被周岭触碰过,都会钻进浴室里洗很久,用酒精和消毒液一遍遍冲皮肤,揉到通红破皮。
  这次
  她更要洗干净。
  从昨天在医院,一直到现在,每时每刻她脑中不断充斥的,都是快点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然后给她最爱的人。
  顾承炎把室温调高,等到不冷了,才低声允许:“别感冒,小心伤口,简单洗洗就出来,你的行李不在身边,先穿我衣服好不好?过后我去给你买新的。”
  秦幼音隐隐有些颤栗。
  “哥,你平常都有随身带消毒纸巾,能给我”
  “没带,”他注视她,“也用不上。”
  顾承炎拿出他新发没穿过的队服,T恤她能当裙子,外套也有拉链可以拉到顶。
  秦幼音接过,灼灼看他一眼,咬着唇挤进浴室。
  房间里有极浅的暖香。
  顾承炎跟到浴室门外,她的影子在磨砂玻璃上透出姣好轮廓,他闭闭眼,喉结艰涩滚动几下,背靠着门边墙壁蹲坐下去。
  里面有她细细索索脱去衣服的声响,还夹杂着强忍难过的粗重吐息。
  顾承炎心如刀绞。
  哗哗水流紧跟着响起,也许有女孩的哭泣声,但都隐没在其中,故意不让他听清楚。
  女警打来电话,正式通知他:“周岭梁彤他们一伙人已经出去了。”
  顾承炎说:“好。”
  “务必要早请律师!你们准备好打官司,给小妹妹打个预防针,她痛苦的那些事,就算再不想告诉别人,也必须得拿出来——”
  “谢谢,挂了。”
  必须么?
  必须要让他的心肝,把受过的伤害一条条贴在身上,供数不清的、不知道好意恶意的人去检阅,评判,告诉她哪些是活该,哪些得忍着,哪些需要像讲故事一样,重复说给所有人听?
  也许会被媒体捕捉,也许成为猎奇的谈资。
  她被推回地狱,套上可能再也无法拆掉的锁链。
  然后换来什么?监狱里,三年还是五年?
  顾承炎弯起唇,不声不响的看似在笑,更像是哭。
  他挂掉电话,点开陈年两分钟前发来的信息:“哥,我们守着呢,地形都摸清楚了,等时机到了马上告诉你。”
  浴室里,水声停了,有颠簸不稳的呼吸,轻弱勾着他的耳畔。
  房间愈发幽暗,极静,唯有空调吹着热气。
  玻璃门开了,顾承炎被溢出的光芒晃到,视野一时花白,他不得不眯起眼,暖白光团中,一个湿漉的人影走出,停在他的面前。
  顾承炎先看到一双瓷白纤秀的腿,骨肉匀停,皮肤近乎透明,有水珠顺着滚下,划过不盈一握的细细足踝。
  他咽喉被扼住,意识里有什么在遥远的炸响。
  视线向上。
  她腿|根处,是他队服外套的下摆,拉链却并没合上,仅仅由她抓着衣襟。
  那些脑海里的爆炸声,由远及近,火光呼啸着逼到眼前。
  顾承炎仓惶站起,暗哑地叫了声“音音”。
  秦幼音发梢在滴水,脸颊被蒸出红晕,长睫垂落扑簌,唇抿出了嫣红的血色,她身上每根神经都在抖,不敢直视他,低着头,缓缓把外套的衣襟敞开。
  里面,细腻如流光白玉,再没有任何附着遮挡。
  顾承炎双手一瞬攥紧,嘶声喊她:“音音!”
  秦幼音亭亭站着,把两只袖子依次褪下,整件外套滑落在地。
  她光着身上前一步,抱住他:“哥,你看看我的伤疤,恶心吗?”
  顾承炎双臂抬着,绷到生疼,到底熬不住,一把搂过,触到她滑润至极的肌肤:“不恶心,哪里都好,哪里都好!”
  秦幼音攀上他的脖颈,眸间沁出湿意:“那你要我。”
  她说:“我想给你。”
  几次的抗拒喊停,不肯让他多进一步,全是因为横亘在中间的这道无底深渊。
  现在她只想把所有给他。
  告诉他他有多重要,让他感受她的完好,也惧怕又迫不及待的,想确定,他是真的不介意,不嫌她。
  顾承炎手心烫得她流汗,几个字燃着火星从磨出腥气的齿间溢出:“不是现在。”
  秦幼音愣了,她这样在他怀中,他却在抗拒。
  “为什么”
  她忽然怕到颤栗:“为什么不要,哥,我真的没有被他你骗我是吗?你其实介意的,是不是?”
  顾承炎不再说话,直接把她腾空抱起。
  酒店的被子非常松软,她仰躺着深陷进去,哭着刚要坐起来,就被他不由分说困住。
  他的唇覆下。
  岩浆一般流淌过她的全身。
  从额头到脚踝,每分每寸,各个角落,全被他温柔又狂热地对待。
  秦幼音脑中一片空白,有极致的电光在眼前纷纷闪过,她失控发出声音,又无措捂住嘴。
  直到双腿密密麻麻的烟疤中间,她最不能言说的隐秘处也被打开。
  盖上他灼烧的唇舌。
  她被_0_ci_0_ji得彻底失声,任他推上陌生而灿烂的云霄,坠入永无尽头的炙热深海。
  窗外响起闷雷,暴雨将至。
  顾承炎汗水淋漓,送她到达极致,撑起身盯着自己不肯平息的位置,胀痛到意志要爆开,他平复许久,用被子把秦幼音缠住,只露出个潮红的小脑袋,揽到臂弯里轻轻地哄。
  他嗓子火烧火燎,喝多少水也无法浇灭。
  她身体突破限度,拍两下就能睡着,顾承炎等她依恋地半睡半醒时,才去浴室里冲凉水。
  不是现在。
  小傻子,你什么也不需要向我证明。
  但我会用行动告诉你。
  我有多爱你,多么发疯的渴望你。
  顾承炎熬到浑身燥热消退,回到床上,拥着秦幼音,在她耳边哼了首儿歌。
  她脱了力,睡得很沉。
  陈年的消息再次跳出来:“哥,可以了。”
  顾承炎收起手机,在秦幼音额角落下轻吻,敏捷下床穿上衣服,戴口罩,把外套帽子扣住压低,俯身在桌边,写了几个字放去床头:“乖,醒了等我,别怕。”
  他拉开窗,看了眼外面的可怖天色。
  酒店的后侧面对的是一片待建废墟,在这种天气里等同于无人之地。
  顾承炎躬身踏上窗台,钻出窗口,回身把窗子别住,免得她着凉,他望向下面,有三个身影在招手示意,他略一颔首,长腿伸开,脚尖点在空调机箱上,矫健一跃,在飘摇大风里踩住二层的窗台。
  底下三个人憋不住惊呼。
  顾承炎毫无停顿,修长身体在暗夜里犹如蓄满力量的弓,他拽住窗外栏杆,转眼跳至地面,手一勾,带人上了停在隐蔽处的车,抄早已探好的小路飞驰出去。
  砂石被风扬起,刮得车窗砰砰作响。
  顾承炎双手搭在膝上,漆黑双眼直视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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