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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又向隅-分卷阅读87

一边:“若是娘娘戴, 私以为还是这一只合适。”
  “为什么?我倒觉得这翠绿的更美。”
  秦青便又细看了一眼:“娘娘说得是, 这一只确实很美, 只不过娘娘戴起来显得厚重了些, 倒是这春水玉,显得更娇俏。”
  “嗯……”陈怡榕沉思一番, 点点头, “秦大夫说得没错,那我信你!”
  罢了便就自己凑近镜前,要给自己戴上, 秦青问道:“外头落雨了,娘娘要出去吗?”
  “落雨了么?”穿耳的手一顿,陈怡榕遗憾道, “怎么好生生的,就落雨了呢。”
  “已经是闷了好几日,民女过来的时候,外头起了风,这雨水过了,便就要入秋了。”
  “都要入秋了啊。”陈怡榕抬手嘘了一声,竖耳停了一会,“呀,真的下雨了。你是从殿下那儿来的吗?”
  这一次过来,陈怡榕说话越发没了逻辑,秦青见怪不怪,点了点头:“是,殿下命民女好生照料娘娘。”
  “那实在是辛苦你了。”陈怡榕放了春水坠,将先前拿着的翠玉坠子复又拎起来,却是与她道,“这一对坠子送给你吧。”
  “娘娘不可。”秦青躬身,“这是娘娘喜欢的坠子,何其贵重,民女怎可受。”
  “自然是可以的。”陈怡榕将她手拉拽过去,将坠子塞了进来,“你不也说了,我戴起来,实在厚重了。既然是不合适,我为何偏非留着,弃了便是。”
  说罢可能觉得不对,又嘻嘻一笑:“你莫要误会,我不是不要了才给你,只是觉得,你应是比我稍长些,气质也更合它。”
  听到此处,秦青才跟着莞尔:“娘娘心意,民女明白。”
  “那你戴起来我看看。”
  秦青没拗过,只得抬手戴上,面前的女子一眨不眨看着,最后才兀自欣慰道:“果然是好看。”
  “娘娘,容民女替娘娘把脉。”
  “好啊。”陈怡榕点了点方才宫女端过来的椅子,毫无心事道,“你坐。”
  外头急风骤雨,掀得廊下的灯笼晃荡,宫瓴接的水已然漫出,从檐下窜下的雨珠连了线,在晚色里更显晶莹。
  蒋岑下了马,很是不客气地拍上宅门,下一刻就见得门开,里头人撑着伞,正是屈南栖,见他来了,毫无意外:“来了。”
  “何时回来的。”
  “刚刚。”
  “刚刚?”蒋岑目光掸上他干燥的肩头,“这般天气你还能清清爽爽候着,骗鬼呢。”
  “不骗你,雨落前进的门。”屈南栖抖了抖衣衫,“你看,还是昨夜的衣裳,不曾换过。”
  蒋岑跨步进去,甩了甩袖袍:“走吧。”
  大门缓缓紧闭,有暗影静悄守在了四周,木通仔细瞧了一眼,这才转身跟进去。
  屈南栖倾了半个伞过来,被蒋岑挡了:“我这一身的雨水,不在乎这一点路了,你自用着吧。”
  前者不以为杵,领了他往屋里去。
  “蒋兄现下过来,秦小姐可还好?”屈南栖收了伞搁好,又亲自沏了茶,推给了正在一旁拧着衣上雨水的人。
  似是要故意脏了主人的地,蒋岑拧得实在,全数都洒在了地上,而后才湿漉漉毫不介意地端了热茶起来:“进宫了。”
  “进宫?东宫?”
  “嗯。”
  “你放她去了?”屈南栖停了手瞧过去。
  蒋岑手里搓着杯子,热气氤氲往上,迎着雨夜,眼睛也有些潮意,话却说得少有的清清淡淡:“她虽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却也是秦家小姐,秦知章的女儿,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有自己的选择。”
  “哦。”这一声更轻了些,唇角扫过指尖白盏,屈南栖没有继续。
  反是蒋岑举杯饮了一口接道:“而我——我护着她。”
  外头笃笃响了几声,木通端了酒与小菜进来,一一摆在了桌上,而后顺溜退下。蒋岑便就将茶水放了,拎起酒壶来:“来吧,酒水谈事,最好不过。”
  “我不饮酒。”
  “你该饮酒。”蒋岑不由分说与他满上一杯,“那日捶你一拳,今日这第一杯便就算是我赔礼道歉。”
  “蒋兄客气了吧,推人入水,是我不对。”
  “我家青儿入宫前还教育过我,既是你我一心,所作所为该当理解。既解其意,还要行凶泄愤,非君子所为,对不住了。”蒋岑将那一杯举起来,递与他。
  屈南栖顿了半刻,终是接住,见他已然一口闷下,遂也一仰头灌下。
  “前时你要我替你把那些金胡死士打发了,我引他们与东宫采办人等起了冲突,他们是金胡特殊法子训出来的死士,不知变通,蛮横行武,又涉及东宫,自然就能被京兆司收押。”蒋岑一一回忆着,“可你那日能推青儿入水,等闲不该是个废物,金胡王竟然舍得派出那么些个死士来?”
  这金胡王族养的死士,养成不易,为了一个已经离开的谋士,当真值得?
  “我为钟灵谋士。”屈南栖朗声,“若是自居一声,无论我辅何人,只要我入得大兴,金胡都不会高兴。金胡王远见且心志强大,他不想杀我,自然谨慎。”
  “我觉得,怕是他还防着你吧。”蒋岑又替他满了杯,“依着那河边的距离,你能用掌风催动青儿入水——谋士如今还待要习武的?”
  “行走江湖,自保罢了。”
  蒋岑摇头,拿酒杯撞上他的:“这一杯,就当是罚你鬼话连篇吧。”
  “……”屈南栖眼神滞了滞,蒋岑却已经一杯见底,往他这悬空倒扣了酒杯,目光讥讽。
  少有思量,屈南栖端起杯来,也学了他喝完倒扣:“对不住了。”
  “你不说实话,无妨。”蒋岑架起一条腿在长凳上,“那咱们来说说三殿下的事情,陛下连夜召他进京,你的手笔?”
  “这还是蒋兄的手笔。”屈南栖笑了笑,那浮尸本来意有所指,若非是有人提醒过,那周前瞻不该会随意改口,还能与京兆司一迎一合,“我不过是稍表真意罢了。”
  那夜皇上看过来的目光,不善。屈南栖梦见过很多人很多事,这双眼,却从来不曾对他有过那般的探视。
  “你便就是钟灵谋士。”
  “是。”
  “既是钟灵谋士,该为大兴,缘何落脚金胡三载。”
  屈南栖收回视线,恭谨回道:“自然为了大兴。世人皆言,何家三世驻守,金胡惧之。可陛下可知晓,这如今的金胡王,从来不曾想做池中物,榻边狗。”
  “放肆!”
  “陛下恕罪。”屈南栖跪下,“陛下不是不信谏言的人,只是纵是林中兽王,亦有酣睡之时,草民身为钟灵谋士,自然要唤醒陛下,纵是陛下怪罪,万死不辞。”
  仰靖安踱步在他身前,瞧了半晌,突然呵了一声:“谋士——朕向来,最是讨厌谋士。这天下是朕的天下,你们,又谋什么?”
  罢了略微凑前,打量他低垂的眉眼:“还是说,先生觉得朕老了,该要来择良木而栖了?”
  “陛下。”屈南栖仰头,“陛下所问,草民可答。钟灵谋士不择储,择的只是明君。”
  此言朗朗,仰靖安终是蹲下,半刻,才复问道:“明君?”
  “明君。”屈南栖肃目,直视他。
  蒋岑添上第三杯酒:“真意?对谁?陛下?”
  “陛下。”
  “继续。”
  这一次,屈南栖自行先灌下酒去:“皇位到底孤寂,闭目塞听,有时候可能并非其本意。改朝换代,生灵涂炭,你我皆知不可为,倘若能守得一时,或许……”
  “钟灵山的人,是这般优柔寡断之辈?”
  “蒋兄说笑。”屈南栖并不生气,不急不缓继续道,“想必蒋兄的人已经查到,那金胡人一直按而不发,隐忍居臣,实际上不过是为了等一个机会。前时三?轻?吻?小?说?独?家?整?理?殿下尚且可以一争,如今三殿下回了晋西,眼看无势可依,他们终究是要动作。”
  “不错。”蒋岑瞧他,“三殿下身边有金胡人,亦有朝中人的眼线。”
  “三殿下的母妃如何疯的,蒋兄知道吗?”
  “这等秘辛,难不成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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