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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又向隅-分卷阅读113

想想,除了没用这一条,小姐可还做了什么别的对不起我的事情?”
  “没有。”
  “再想想?”男子说着已经坐了下去,缓缓把玩着桌上的绣布。
  宁轻言揪紧了裙侧,眼睛随着他的手瞧过去,那绣布被他在手中转几道,又折了回来,最后重新丢回了绣筐里。
  她眼皮子跟着跳了一下:“我不知道。”
  “好,很好,”男子拍拍手,“听闻你与那秦家小姐关系不错,可是真的?”
  “不是。”
  “关系不好,那倒是奇怪了,前时你爹出征,你却是进了秦家医馆,小姐莫不是要与我说是去瞧病?”
  宁轻言终是抬起眼来:“是。”
  “什么病?”
  “这是我的私事。”宁轻言看住他。
  相处几次,倒是第一回 瞧见她这般无畏神色,男子愣了一瞬,哦了一声:“关系不好,还敢将自己地私事交于秦小姐看顾,宁小姐,好气度啊。”
  “……”
  见她无言,那人便就站起身来,倾身向前,低头瞧她:“宁小姐,不要跟我耍什么把戏,没有用的。”
  “……”
  “去做了什么?”
  “看病!”
  “药呢?”
  秦府内,众人休整了一上午,总归是缓和下来,便就是新来的学徒小丫头也能好好地走过那前院路,不再抖成筛糠。
  府里人将药房里的余量搬出,依着小姐的意思忙碌起来。
  本来,秦青布置下去时只是怕府里头人心惶惶,多思无用,却是不想,到了晚间,竟然真的有人敲了府门。
  众人精神皆是一震,竟是一时间无人敢去开门。这敲门声倒是有礼,不似前夜。
  芦苇立在秦青身侧,小声道:“小姐……”眼中担忧。
  秦恪回身:“小姐,这个时候不会真的有人来求医吧?”怕是不要命了。城中虽不说是血染,却也不是什么好景象。
  “没事,我去。”秦青说着上前,被秦恪抢先了一步。
  府门开了条缝隙来,秦恪瞧了一眼便就怔住,接着往后看来:“小姐……”
  “怎么?”秦青伸手将门复又推开了些,外头一片狼藉,却只有一个女子立在了府门前,见得她出来,仰起头来。
  “宁小姐?!”
  “秦妹妹,救救我!”
  待人进去,秦恪往外探头看了看,街头巷尾一片漆黑,往常挂起的灯笼如今皆是灭的,瞧不见半丝人影,这才重新关了门进去。
  芦苇并不是很情愿,可是宁轻言如今实在是落魄,加之小姐吩咐,这才赶紧去烧了热汤来。
  秦青皱眉看着面前的女子用汤,半刻才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宁国侯府不是有府兵?”
  宁轻言摇了摇头,只是这一摇,眼泪竟是跟着就下来了:“府里人不知,我是被人劫出来的。”
  “劫出来?”只是惊诧之后,秦青才想起来,这也实在是可能的,“谁人做的?为了什么?”
  “是东宫太子的人。”宁轻言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妹妹救我!”
  “姐姐慢些说,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我又如何救?”
  宁轻言竟是又要跪下去:“只有你能救了,只有你!”
  好容易将人拉起来,宁轻言才哽咽道:“前时我做了些糊涂事,叫人利用。可我发誓,我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到头来,也不过是为了一个陈宴,如今陈宴与我爹皆在坞巢,生死未卜,母亲与我在府中,却是没头苍蝇……”
  “何来的生死未卜?”秦青听不明白,只这坞巢二字叫人提了心来。
  “妹妹不知,今日东宫来人将我劫了出来,我才晓得,原来那坞巢剿匪,实在是个圈套!那巢城之中已经全数被太子的人马占据,想来那山中——那山中说是山匪,实则不然啊!”
  宁轻言揪住她衣袖:“如今京城已经被金胡人占据,现在那城门之上皆是金胡士兵,护城军与剩下的半数禁军皆在宫中护驾。昨天后半夜不知为何,一支金胡军突然反水,一路杀进了皇宫。”
  是屈南栖,秦青面不改色,只仔细听着。
  “可到底寡不敌众——如今全数被扣于宫中。”宁轻言说着便就手指轻颤,抓住她的指节已经泛了白,“现下离京最近的兵马便就是坞巢了,倘若是剿匪之行与山中人马碰上,那便就是死战,我爹与陈宴……如何不是生死未卜?”
  秦青被她揪得紧,目光一晃,落到了她手上:“姐姐受伤了。”
  “妹妹!”宁轻言却是又唤了一声,“妹妹不信我吗?”
  “这些话,是姐姐何处听来的?”
  宁轻言急切道:“真的,求你信我!那人他几次三番能入得我院中,宁国侯府的府兵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今次他问我那日究竟与你叙话时候说了什么,我只言说是瞧病,他不肯信,将我从府中劫出,我才知晓——才知晓太子殿下竟然与金胡勾结!”
  “姐姐如何逃出来的?”
  这一问,似是扼住了她的命脉,宁轻言忽然顿住,秦青复又看向她手上的伤口:“姐姐用刀了?”
  “是……”
  秦青叹了一息,取过药箱来,将她的手仔细包扎起来:“如姐姐所言,我倒是突然明白过来,前时姐姐拒婚,又劝说侯爷莫要去坞巢,原是被人利用。姐姐如今以命相搏从东宫逃出来寻我,可妹妹不知能帮姐姐什么。”
  “你能的!”宁轻言接道,“秦妹妹,我爹与陈宴,还有蒋岑!他们皆在剿灭之众,如今京城已经被拿下,整个北方军皆是太子麾下,那山中又是东宫暗训的精锐——妹妹!他们此去归来,都是送死!”
  “……”
  宁轻言激动道:“妹妹难道还不明白吗?那日送行之时,城中百姓哪一个不是以为这是一场必胜的战,便就是陛下,都派去新官,可见轻敌。那浩浩荡荡的剿匪之行,实际外强中干,根本抵不过精锐之师啊!”
  秦青缓缓抬起眼来,缓滞道:“可是此时,定然已经开战。”
  宁轻言摇头:“匪山向来易守难攻,便就是开战,也定还有些时日。只是若等到北方军全数抵京,再行东下,到时候,我爹他们……他们该如何?”
  前有狼,后有虎。秦青不言。
  “妹妹!”宁轻言再次跪了下去,“妹妹!爹爹不能死,陈宴也不能,我不能看着他们去送死!妹妹你可知道,陛下临行前给了蒋岑一块令牌,那才是能真正策动禁军的东西,我求妹妹,求妹妹去劝蒋岑,带着他们逃吧!不要回来!都不要回来!”
  任是宁轻言出现得再过突兀,秦青也想不到,她所求竟是这般。
  半晌,秦青才低头看向她的眼:“祖母在城中,他如何不回?”
  “所以我来求妹妹。妹妹与蒋岑感情不同,他那般的人,怕是只会听妹妹的了!”宁轻言险些要哭出来,“蒋家军在西边,往西逃,与蒋将军汇合,尚有一线生机能够回来救我们,可若是还留在坞巢,就真的完了啊妹妹!”
  如此,已是声嘶力竭。下一刻,宁轻言已经倒在了地上。
  芦苇推了门进来,将人扶到了床上,回身瞧住那仍是立着的人:“小姐?”
  这一声,终是将愣怔的人唤了回来,秦青恩了一声:“她用了热汤,此间刚好药效到了,怕是要睡上许久。”
  “小姐相信宁小姐的话吗?”芦苇问道,面上净是担忧,“她……”
  “我明白。”秦青接过话来,“她的话自然不可信,可她方才提醒了我。”
  “什么?”
  “太子确然是与金胡有关,但倒不至于如今能占得上风。”秦青看向那床上女子,“否则,倒也不会这般急于招那坞巢军队回京。”
  “小姐的意思是?”
  “金胡野心,不是一日两日,他能与东宫合作,是为了进京,如今已经进了京城,那么究竟是谁的人,可是未定。东宫要想能控制他们,必是要有所防备,否则这大兴,岂非是要改姓。”
  “小姐说的奴婢不明白,但是小姐不去坞巢便好!”
  “要去的。”秦青忽然道。
  “小姐!”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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