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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绊-分卷阅读32

次就足以让陈春兰很难过。
  徐文娜上半天和陈春兰纠缠,没得到回应,自己就在草稿本上画画,双唇嚅动,但听不清在说什么,只看得到在本子上画着画着就成了一堆圈圈。
  上数学课的时候黄老师发了卷子给他们做,这套卷子比较难。
  陈春兰做得眉头都拧在了一块儿,徐文娜也不会,一开始还老伸长了脖子瞅陈春兰的,陈春兰也不管她。
  后来黄老师走了过来,把徐文娜的卷子两面都看了眼,屈起手指头警告的敲了敲她的桌子。于是剩下的半节课徐文娜都安静如鸡。
  寇怀觉得徐文娜挺有意思,又看到她还挺老实的在草稿本上写写画画,也不像是在画画,好奇心驱使她过去看了两眼。
  她正在做一道大题,三角函数的,给了一些条件让求abc是多少。徐文娜什么都想不出来,整页草稿本,写了五六个abc,但写的分散且字体大,看起来就像是写了一整页。
  寇怀过去的时候她正落下最后一个c,身后又紧跟了“WF???”
  数学老师逛了一圈又逛到了这里,吓得徐文娜慌忙中透着淡定,不慌不忙的翻过一页,又把卷子翻了一面。
  脸上的表情神圣得像翻过去的那页纸打满了草稿,翻过去的卷子写上的全是货真价实的正确答案。
  数学老师走过去了。
  徐文娜挺起的胸背又瞬间松懈下去,但没料到数学老师又走了过来,她呼吸一紧,连看完一道题迅速相出个解决办法的思路都还没出来,数学老师已经落手把她的卷子一番——
  徐文娜的头低垂得像个鹌鹑。
  老师走了,走时又屈起手指声音很小的敲了敲她的桌子。
  徐文娜后怕似的咽了口水,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还是最后一排安全啊。”
  下课后黄老师神情激昂的问:“同学们!简不简单?”
  下面一片哀嚎,只有班上那几个数学成绩一直很好的同学,面带微笑,浑身上下散发着学霸的光芒,风轻云淡的像在嘲笑那些哀叫的小学鸡:我不说话,我就笑笑。
  黄老师本来是预备把卷子都收起来的,但同学们的反应太激烈,所以还是说:“想要交的就交上来吧。”
  没有人动。
  黄老师坐在讲台上,笑:“怎么?一个都不敢?”
  前排的学霸之一,学霸甲,状似无奈的摇头轻笑,只好拿起卷子给数学老师这个面子。
  但数学老师更给以他为代表的数学学霸面子。
  他把剩下没发完的卷子卷起来,开玩笑的指着那几个学霸:“你们就算了,反正基本上都是全对,没什么好改的。”
  学霸甲虚心的笑笑,退场。
  陈春兰不错眼的盯着正在发生的一幕,寇怀觉得她的内心也一定非常向往。
  但她看得太认真,以至于黄老师错以为她想交,但不太好意思交。
  于是他说:“春兰,你一直看着我呐,那你就交上来。”
  陈春兰一脸惊恐,写满了拒绝。
  黄老师说:“我是很相信你的。来,给我吧。”
  陈春兰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话。
  但耐不住徐文娜狗腿子一样恭敬的把卷子交上去。
  黄老师当着大家的面打开卷子,脸上的笑容有一丝凝固,还是很给她面子:“我看看,春兰同学这道题做得非常好。所以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只要努力,还是会有结果的。”
  说完面带鼓励的微笑把卷子给了春兰,并且告诉她:“做对了。”
  寇怀听了很为陈春兰高兴,在陈春兰还没来得及把卷子收到课桌的一瞬间,她看到了——
  这虽然是张只有两面的小卷子,但似乎,好像,可能,陈春兰,只做了一道题。
  班上的同学只听到了老师说的“做对了”,就以为陈春兰做得全对,班上爆发出一阵短暂的“哇!”。
  陈春兰变红的面积又由脸颊延伸到了脖子和耳朵。
  这一天陈春兰过得很热闹,噢,不是,是陈春兰的坐位很热闹。
  在徐文娜认识到陈春兰真的不搭理她之后,她竟然把魔抓伸向了后面和前排的同学,在下午自习的时候她笑得肩膀都在抖动。
  不过乐极生悲,她被从楼下办公室走上来的黄老师抓个正着,前后两排也被连坐,说了几句。
  那是下午最后一节课。
  寇怀觉得,徐文娜被老师都逮到了两三次了,总该有所收敛。
  但晚自习的时候,她像失忆了一样,忘记陈春兰数次对她做起“嘘”的手势,愧对黄老师点了她两三次。
  当寇怀以为她在认真做题的时候,她就会忽然凑到陈春兰的身边,趴在她的桌上,问她诸如“春兰,你中午吃什么”、“你早上吃什么”、“春兰,你在想什么”这类问题。
  陈春兰就像个坐怀不乱的老和尚,面对花花世界的引诱,巍然不动。
  她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徐文娜。
  但徐文娜还是很孜孜不倦的和她讲话也好,自言自语也罢,几乎没有闲下来。
  这让寇怀想起了小学的时候看到过的一则笑话。说一个老师,因为班上的女生话太多了,生气了,就说一个女生就是五百只鸭子。
  后来在办公室进来一个女同学,告诉他:“老师,外面有1500只鸭子找你。”
  他觉得奇怪,转过头一看,结果是他的妻子带着两个女儿来了。
  寇怀想,如果一个女生是五百只鸭子,那么徐文娜能敌五千只鸭子。
  陈春兰回宿舍的路上气鼓鼓的,一头只管往前冲。
  寇怀追上去问她:“你不喜欢徐文娜吗?”
  陈春兰看起来并不想提起她,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说:“是的。”
  “为什么?”
  陈春兰回去的晚,路上的人很少了,但她还是有点担心,声音小小的提醒她:“回去再说可以吗?”
  寇怀还没有回答,她又赶紧解释说:“我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话,被人看到还是挺可怕的哈。”
  寇怀被她这么一说,环顾四周,尽是高大细长的树,树冠都长在顶上,平视看过去都是光溜溜的树干。又是十月,夜晚的风渐冷起来,风一吹,配着树干和惨白的路灯,寇怀也觉得怕怕的。
  当下两个人加快步伐,回了宿舍。
  陈春兰因为还有话没和寇怀说完,洗漱收拾的动作也比往常快了些。
  在进卫生间的时候,没注意到正从里面走出来的陈繁星,端着洗脚水的陈春兰差点给人篼头淋上去了。
  舍友甲说:“春兰,你小心点啦,多学一分钟又不会多考一分。”
  陈春兰很抱歉,连连跟陈繁星说对不起。
  陈繁星眉宇间都是英气,剪了短头发更显。瘦瘦的,除了许南和谁的关系都很淡。
  她也吓了一跳,不过幸好没淋上去,她还有心情挑起嘴角打趣:“你怎么知道我待会儿要洗澡?”
  陈春兰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不过陈繁星也不需要她有什么反应,还没说完就错过身走了。
  寇怀看她略显消瘦的背影,觉得许南人缘这么好,但独独和她关系格外亲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你又不知道。”陈春兰双颊微鼓,像是不太满意寇怀说的让她和徐文娜交朋友的话。
  寇怀笑:“她的话是多了点,但人很开朗啊。”
  怎么说都能死皮赖脸的赖着你,说不定和她待久了陈春兰也能练就一副厚脸皮。
  “我们根本就不合适。我们是两种不同的人。”
  或许是前一晚见到痛哭流涕的陈春兰,也或许是徐文娜实在是太令她恼火,今天晚上的她,没有之前的腼腆含蓄,表情也不再犹犹豫豫,说话也很斩钉截铁起来。
  她此时的反应只让寇怀觉得,陈春兰和徐文娜如果深交的话,或许还真能改变她一点。
  但是,徐文娜的话实在是太多啦,寇怀有些担心的问:“如果她的话继续这么多的话,会不会很影响你的学习?”
  没想到陈春兰挺胸抬头说十分骄傲的说:“我能不被她的话打扰。”
  寇怀点头。那就还是能继续做同桌,那就算做不成很好的朋友,离下一次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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