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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绊-分卷阅读47

可她做的梦却与家无关。
  她亲身经历的和道听途说的不同,便更愿意相信自己。
  细烟见她不说话,挑起一边眉来,笑道:“知道你不相信我。”接着深吸一口气,说,“你以为,在福泽的人,都是些好人么?我不可信,他们跟我呀,也半斤八两!”
  虽然寇怀觉得她好像已经在尽力平和心气,但还是抑制不住的咬牙启齿。
  直到到了门口,她才嫣然一笑,在四周的暗淡里像展开了一朵金色的花。
  这是寇怀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做恃美行凶。
  她拉过寇怀的手,和她手挽着手进去。
  门刚一打开,就看到坐在桌子旁认真吃东西的老板。
  他垂眉正喝着粥,大胖和小胖冲寇怀挤眉弄眼,小花又对细烟作势扬起了拳头。
  细烟抚着鬓角:“呀哎~怎么回事,吃饭也不等我们。”
  等到两人都在桌边坐好,细烟先端起来搅拌了两下,寇怀也跟着伸手去端。
  在刚要触到碗沿时,那碗像有了生命,自己滑到了一边。
  寇怀:“嗯?”不信邪的又去拿,结果碗还是自己滑走了。
  又看大家都垂头,只有细烟恍若无事发生,轻轻吹着热粥。
  寇怀又试了一次,还是照样。
  坐在她一边的小胖用脚轻轻的踢她一下,眼珠子在她和老板之间流转,又冲着老板努嘴。
  寇怀大咧咧的问:“老板,我怎么吃不到粥?”
  桌上一派寂静,连细烟都停了动作,只有老板还气定神闲的喝着。
  寇怀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就再再再一次,去碰粥——又滑走了,老板就勉强开了他的金口,像压抑着怒气:“又不饿,喝什么粥?”
  寇怀想她怎么就不饿了,正准备反驳,细烟就软着嗓子劝道:“纪白,你干嘛呢。”
  语气亲昵,寇怀不知道老板的名字,一瞬间还以为是多了一个叫纪白的人。
  但看着小胖皱着眉头嘟着嘴,不大高兴的盯着细烟:“你为什么要这样叫他!”
  大胖立马伸出手来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
  寇怀看到老板也放下碗——细烟的碗还没放在桌上,就又化成一缕烟,被吸进香炉里,木碗掉到地上,沉闷的一声“咚”。
  等到细烟又长出一个小小的人样,老板问她:“你怎么出去的?”
  “寇怀放我出去的呀!”此时她没有再故意做出些妖娆的姿势,只是插着腰不满的反抗。
  寇怀没有亲手放她,也不清楚是不是在无意间放了她,但她说得这样理直气壮,寇怀也就犹豫着没有说话。
  看到老板扫了她一眼,还跟以前一眼面无表情,深渊一样的眼睛,又要把她吸走。她想要装作无事,低眉去拿碗,然后碗又滑走了。
  寇怀又抬眼看他,见他眼里似有笑意。余光又瞥到他身后露出的香炉,细烟把香炉里升起的烟挽成了一株花树,还有飘零的花,她坐在花树下的秋千上百无聊赖的摆腿,绞着头发。
  天真无邪又魅惑人心。
  小胖看到寇怀也变得不高兴起来,就赶忙把自己的碗递过来:“只喝过一点点。”
  突如其来的委屈让寇怀觉得很累,摆手说:“我又不饿。”

  过年(4)

  
  小胖把寇怀带到一个小门,打开以后就是个小院子。
  大胖跟在身后很抱歉的说:“前两天都在睡觉,忘了告诉你这里也可以来。”
  “这是后院,无聊的话可以在这里逛逛。”
  寇怀问:“那为什么不去出去逛呢?”
  小胖很乖的摇头:“如果老板不让去的话,那就还是不要去了。”
  “你们以前可以出去吗?”
  “不知道。我们以前都会睡很久的觉的,不出去。”
  身后的门闩一响,小花也出来了。
  她面色严肃:“细烟跟你说什么了?”
  寇怀想了想,还没说话,小花就猜到了,主动解释道:“用香气入梦不过一年一次。我们活在世间,如行尸走肉,每年有所期待,也能有个盼头。”
  小胖眼神真挚,大胖和他手拉着手说:“我知道,她肯定又说这个上瘾。可我们都这样了,还能有比连梦也做不了更难受的事吗。”
  小胖看了眼门,很小心的说:“你不要听她的话。她有时候,会骗你的。”
  后来他们都困了,要继续去做梦,院子里就只剩了寇怀。
  她把手伸出来,大拇指和食指比在一起,指甲盖都抵住,然后隔出一条小小的逢:我只有这么一点点饿。她想。
  但是一点点的饿是主观的饿,客观的饿是她非常的饿。
  想进去找东西吃,但说了不饿的是她,这个时候进去又吃,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恐怕略有不妥。
  正兀自纠结着,门又开了。
  走过来的脚步声缓慢而低沉,她脑子里能想象到踏过青苔时,里面积蓄的水会挤得漫出来,“滋溜”一声,像是脚下的叫唤呻/吟。
  走到她的身边还要路过水洼,要很小心的才能让鞋上不染尘泥。
  寇怀低头的瞬间,视线里撞进一双鞋。
  接着托着碗底的手落到身边,手指轻缓的托起一边,再缓缓的放下。
  呼吸被俯身起身时的气流冲走。她只觉得靠那一侧的脸都微有寒意。
  寇怀有些可惜的想:为什么他的鞋没有被弄脏。
  见她不曾搭理,纪白只好生硬的开口:“吃饭。”
  转身而走之后,寇怀的怒气迟来,等到他都快步走到了门边,她才不客气的脱口而出:“纪白。”
  她想,这名字也肯定如细烟,大胖小胖他们,随性而取:真名伴随的是前世过往的悲痛离散,尽是不如意。
  纪白顿住脚,转过身来正对着寇怀,面色在银色的月光下越显清冷,更显得他的冷静自恃高不可攀。
  可他说:“寇怀,你的脸你的脖子你的耳朵。”他一一指出,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字一句的提醒,“很、红。”
  寇怀:……
  事后寇怀有认真的反省自己的错误:纪白给她好心带饭,她却叫了纪白的大名。
  除此之外,她竟然脸!红!了!
  如果是全套红,那还可以狡辩说是冻红的,可没有谁冻红只红一半。
  最最关键的是,纪白会不会因此记仇?
  寇怀在屋外胡思乱想了好一阵,想不出个所以然,就想进屋去找小花问一问。
  ——细烟因为叫了他的名字,就真被变成一缕细烟了,那她会变成什么呢?
  她长得也不够好看,凭借美色使人稍微能宽容些的希望也没有。
  看着不够赏心悦目,只怕动起手来会更狠吧。
  越想越焦灼,就忘了小花的本事。
  当寇怀挤到小花的被窝里旁边时,才惊觉香气迷人,转眼就睡去。
  一夜好梦。
  为了使小花的香气不致阻隔,夜间睡觉的时候,各个房间的门都以布帘替代,寇怀醒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小花掀起布帘走出去。
  想着这一天可能又是无事可做,她干脆就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小花再进来的时候,见她还躺着,就催促她:“寇怀,你还不起来吗?”
  “嗯?”寇怀撑起一看,小花在屋中一惯穿的是运动服,看起来很符合她作势要揍细烟时的利索姿态。但今天她穿的是套女仆装,配上她娇娇小小的身材,看起来弱小又可怜,一点也不像会挥着拳头揍人的金刚芭比。
  “要出去吗?”她问。
  小花点头,给寇怀找来衣服,放到床上:“起床吧,等你收拾好了咱们就走。”
  她又问:“不是说不能出去吗?”
  小胖从帘子后探出个脑袋来:“是不能和,嗯!一起出去。”小胖意有所指,说完又被大胖拖了回去。
  寇怀从床上爬起来,抓过小花给她拿的长到脚踝的墨绿色羽绒服,又看她穿得这么凉快,就说:“今天是不是回暖了?”
  小花歪着脑袋看她,眼神里尽是纯真,她很疑惑的问:“你为什么觉得,天气变暖了?”
  “那你们为什么都穿的这么少?”还有昨天的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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