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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万语-分卷阅读12

吴邪笑了:“都过去了,各为其主而已。”
闷油瓶这时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你的样子没有变化。”
吴邪收起了玩味的表情,道:“蛇的记忆可能对我产生了一些影响。我现在不知道我会怎么样,也不想知道。这个事情没有合理的解释。解释不了的东西,我选择怀疑。”
“你真的不一样了。”说的是吴邪的心态。
“你倒总是一样。”说的是闷油瓶的性格。
“现在轮到我。”闷油瓶用的陈述的口气,好像要听到的是和自己无关的事。
吴邪迟疑了一下,道:“我知道的并不确定真实性。我觉得还需要印证。”
闷油瓶只是木然直视着他的眼睛,吴邪想拖着就又扯着说:“有时候真不知道怎么形容牧羊人,以他们并不宽大的气量,按道理应该匹配的是细致的思维,可是从他们给黎簇授的课来看,跟科学的逻辑思维真的关联不大,某种意义上来讲,学生没有总结出来不是他的理解能力低下,也不是授课的水平差,而是表达方式太过迂回,隐藏的条件太多,出的很多题相当于:已知小红8岁,隔壁的孩子叫小明,求地球的质量是多少。”
闷油瓶却并不理会,求知的眼神还是满满落在他的眼睛,就像在说但说无妨。
可我于心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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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师徒
黑眼镜感觉到了几百米以外正在靠近的秀秀的气场,嗖地开溜了,想了想躲哪,遂像只黑猫似的悠闲的走在后海的街头。
他总是一身黑,本来造型很拉风,可是这是京城,人人都张扬个性,他的装扮反而显得普通。
黑眼镜看着周围各种造型的红男绿女,叽叽喳喳,嘴瘪成了八点二十的角度,觉得自己的气场遭到了冲击,摇着头有点不爽。
抬头看见酒吧的名字“MUSE”这就是吴邪的,准确的说是王盟的酒吧了。名字起的真装逼。
王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黑眼镜看见俩小子蹲在地上忙活搬酒瓶子,高兴的给了他俩的后脑勺一人一下。
“哎呦!靠!这谁啊?”他俩唧唧歪歪摸着头,站起来扭头一看,苏万眼睛一亮,嘴角勾着笑,还没等张口,黎簇惊讶道:“脑子有问题大叔?”
不用说,又挨了一下子。苏万问:“那该叫你什么?”
黑眼镜挠了挠头,说:“我到底跟没跟你们说过叫我黑眼镜?”想了想无果,又道:“虽然说起来没教过你什么,不过随你们老板,你也得叫我师傅,否则辈分我搞不清楚。”下巴一扬,对黎簇说:“你也得跟着叫。”
黎簇的表情在说,脑子的问题果真还在。苏万也不叫。
黑眼镜又给了一人一下,说:“没一个听话的。”
苏万就说:“师傅,你的眼睛好了吗?”
黑眼镜咧嘴笑了,说:“好了。你很识时务。”然后向黎簇说:“顺便把脑子也治好了。”
黎簇居然还是很狐疑的表情,黑眼镜心说奶奶的这还怀疑,这崽子真是难斗,一点也不好玩。

苏万讨好地问:“师傅,你教我点什么?”
黑眼镜端了端身姿,道:“我轻易不收徒。”
黎簇翻了个白眼,特别不屑的表情,心说不收我叫个屁啊,这人说话也太没谱了。
黑眼镜打量着他说:“这倒霉孩子。你想一决高下是怎么着?我专治各种不服,别惹没文化的流氓。”
黎簇没吭声心说这人简直是个顽童,这脑子是治不好了,治不好了。
黑眼镜找个地方一坐,对苏万说:“来杯酒,算你们吴老板的。”
苏万说:“本店概不赊账。”黑眼镜作势又端起胳膊,苏万忙不迭地准备去了。
黑眼镜喝了一口,皱起眉头:“这酒,我家下人都不能喝,太不讲究了。”
黎簇和苏万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想如果调酒师听见了,非挠起来不可。这群怪人在哪,哪里就有麻烦。
苏万端上一杯水,说:“师傅,水总不至于不讲究吧?”
“也不好说。”黑眼镜听了笑着喝了一口,问:“你们王老板呢?”
“谈恋爱去了。”黎簇板着脸说。
黑眼镜听了,很有兴趣的问:“是女医生?”
黎簇摆了个表情,是在说,你们这群怪人除了那个奇葩花痴,还有谁能看上。
尽管梁湾在汪家有着无上的地位,性格是改变不了的。她知道自己的宿命,事情结束了就权当没有那回事,该怎样还怎样,她不是个能考虑明天的人。王盟也不见得留得住她。
黎簇想起那花痴还亲过自己,真是别扭。不过想想被别人的女友亲,还是二老板的女人,也就爽多了。
黑眼镜嘿嘿一笑,说:“吴老板也不好好管管伙计。”
苏万接到:“鸭梨瞎掰的,王哥去进货了。”
“嗬,心理素质真是好。”是对黎簇说的。扯起谎来没有任何波动。
内心够独立,对人对事才有种理所当然的藐视。黎簇心理坚硬程度,胜于他们每个人,完全是一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人生观。今后若有能真正降伏他的人,必须看看是长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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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要到你想逃
吴邪还在琢磨怎么说,脑子一转,问闷油瓶:“你不想知道我昨晚干嘛去了吗?”眼里带着点笑意。
“与我无关。”闷油瓶冷冷地说,觉察到自己心里涌出一阵烦躁,坐直了身子,突然就没了兴趣继续追问。
吴邪看到他也没有拂袖而去,看来非问出个所以然来,和这个人博弈永远没有胜算。
有些主线他是有手稿的,正在整理中,对闷油瓶说:“有些事我写了个大概,打出来给你看看吧。”犹豫一下,“我还没有组织好逻辑,其他的,再问我。。。。”
说完去书房一阵敲打,从电脑打印出文稿,递给闷油瓶,写的比较凝练,但是说的明白,都是一些重要的片段和线索,闷油瓶的事大概已经写出知道的全部了,自己的过去在吴邪的手中。但是关于吴邪实施的计划具体步骤是不含在内的。
闷油瓶看着,依然一副淡然如水的表情,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波动,吴邪倒是心乱的很。
挺长时间,他看完把文稿轻轻放在桌子上,端起冷掉的茶喝了一口,甚至没有一点发呆的迹象,就放佛全然与他无关。他究竟是因为看到的太多,想法太多,而觉得和这个世界没有关联,还是根本就已经彻底麻木?
吴邪把茶壶里稍热的水给他斟上,试探的问:“小哥。。。你。。。”
闷油瓶平静的看了他一眼,道:“没关系。”
“对你来说,什么是有关系?”吴邪死死地盯着他。
闷油瓶有点不明所以,吴邪就接道:“是不是又要说,这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闷油瓶摇摇头:“你已经替我做了很多。”吴邪知道他是看了自己和张海客的对话。他感动吗?可是他们之间,感动这种常规的词都是多余。
吴邪看他一副面瘫模样,又重复着说:“我真的很好奇,究竟什么对你有关系。”
闷油瓶道:“别用你的认知来揣测别人。”
“你非要把自己置身到尘世之外,人类的事情你都藐视吗?”说着上前双手摁住闷油瓶的肩膀,使他的背紧紧靠到沙发椅背上,闷油瓶没有挣扎,也不看他。
吴邪有点恼地说:“你看着我!”说着一只手拖住闷油瓶的后脑勺,想让他抬起头,手比较修长,覆盖了他的脖颈,没想到这皮肤光滑的微凉的触感让他手上的力道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比想象得柔软太多。
这件事过去很久吴邪才觉察,想让人家抬头,标准姿势是掐对方的下巴或者是揪头发,摸人家的脖颈之类的的确不厚道也怪异。
闷油瓶抬起头看他,眼睛无比深邃,如同宇宙星辰,眼神在问:你想怎么样?
吴邪直视这双眼睛,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竟然问了:“你不是说我是你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吗?”这逻辑是彻底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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