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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说情说意-分卷阅读4

继母关系不算亲热,平日里客客气气地相处,倒也不错,但她对姚舒玎这个妹妹很是喜欢,姚舒玎也黏她这个姐姐。
  “母亲。舒玎呢?”姚舒瑜浅笑问道,听巧月说舒玎小丫头很是想她,这会儿她回来倒是没看见人。
  提到自己的女儿,姚夫人脸上泛起柔意,“她呀,方才和丫鬟们玩累了,现在还在睡呢。”
  “不过她这些天想你的很,过会儿醒了就该来找你了。”
  说罢,姚夫人拍了拍自个儿的腿,道:“你这一路上也累了,先回院子休息吧,差不多到申时初你父亲和修远就要回来了,他们可是知道你今日回来特意提前回来的。”
  “那女儿便先回屋了。”
  她一人住一个院子,这院子可说是除了主屋最好的地方,幽静舒适,因着她喜欢海棠花,她这院子里种了一大片,有好几个品种,此时海棠花开,美丽妖娆,绚丽夺目,缱绻在春光中,一派生机。
  姚舒瑜迫不及待地走进去,这一花一草都是她熟悉的模样,可惜前世的这个时候她都没能回家看一眼,直接被送去了大阿哥府,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进到屋子里,姚舒瑜吩咐巧月备水,这些天在宫里,从她重生的那天开始,她就没有一刻放松过,时时刻刻提防着姚若萱,硬撑着在她面前做戏,心累得很。现在回到家里,她就想沐浴之后好好休息一会儿。
  沐浴香汤后,姚舒瑜着一身白色寝衣上了床,放下浅红床帐前,她对巧云道:“未时正我若未醒,你就将我叫醒。”
  “是,小姐。”
  松下心神后的姚舒瑜很快便睡着了。
  巧云熄了屋内的熏香后退了下去,她家小姐爱熏香,但是睡觉的时候便要将香给熄灭,否则难以睡着。
  巧云巧月二人在院中侍弄花草,巧月有些沉默,神思不属,剪掉一片老了的叶子后,她停下动作,转身看着专心手上的活儿的巧云,闷闷道:“巧云,你觉不觉得,小姐好像比以前要沉默一些?”
  巧云也停下动作,点了点头,“嗯”确实有些不一样了,好像要成熟一些,虽然表面上看着变化不大,但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就有些不一样。
  “你说,小姐会不会在宫里受欺负了啊!”巧月想到这个可能就冒火。
  “别瞎想,小姐的身份又不算低,况且以小姐的性子,怕是也没谁能欺负得了小姐。”就怕是宫里头的娘娘见了小姐这副模样有心刁难,但是也不至于是这个原因。
  “哦。”巧月也想不出有什么原因了,不过小姐肯定是有些反常的,她到现在,一句关于若萱小姐的话都没有说呢。
  姚舒瑜又做了梦,梦到自己在大阿哥府的日子。
  进了大阿哥府之后,因着她与大阿哥那些流言,皇上冷落了大阿哥,所以,惠妃娘娘和大阿哥都不待见她,大阿哥还很长一段时间以为她是太子故意安排的人,直到慢慢发觉她的父亲兄长与太子没有过多联系,大阿哥对她的怀疑才放下。
  但是那时候她的身体就出现了状况,也就一直未与大阿哥同房。
  起先她有怀疑过是大阿哥府的那些人动了手脚,但并没有发现证据,再加上大夫说她是因为心有郁结,神思不振,这才导致身体虚弱,她便没再怀疑过。
  这是她最可笑的地方。
  她的身子虽不是特别好,但她也极少生病,为何进了大阿哥府便一日日虚弱下去,最后病死在床上呢,大夫说是心有郁结,她竟然就这么相信了。看了话本她才知晓,这一切都是她那位好堂姐做的手脚,她借着惠妃的手给她送了不少东西,里面都含了让人虚弱的药物,可她当时从未怀疑过这些东西。
  那大夫不过也是被收买了的。
  可怜她这位堂姐做了这么多事,最后也不过成为别人手中对付她的把柄,成为别人上位的踏脚石。
  也不知她最后有没有过一丝后悔,呵,定是没有的,即便她再也拦不了她的路,她仍旧没想过放过她,这样的人怎么会有悔意呢,即使是有,也只会后悔自己当时怎么没有将事情做的干净一点。


第5章 贵人
  姚舒瑜骤然从睡梦中醒来,眼神沉郁,睁着眼睛望着床顶静了半晌,她才重重舒了一口气。
  她缓缓坐起来,锦被随之下滑,落至腰间,青丝如绢搭落在身前,与脸庞和脖颈的肌肤形成了极致鲜明的对比。
  姚舒瑜垂下眼帘,头脑中的想法渐渐清明起来。
  原想着现在情况有了变化,或许她能够走一条别的道路,心里想要狠狠报复回去的想法有了松动,但是在梦里看到前世被姚若萱陷害至死的自己,别的想法都消失了,只剩下一条,前世今生姚若萱欠她的,今后,她会让姚若萱都还回来。
  虽然以后一辈子都要待在宫里,她内心有些抵触,但也顾不得了,现在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不过,她唯一的目的就是不让姚若萱好过,等到目的达成,到时她便安安静静的待在一边,不参与宫中嫔妃的斗争,想来,也是能安心在宫里过上一辈子的。
  做好决定的姚舒瑜既松快又惆怅,她在家里待不了几天了……
  葱白修长的手指搭上浅红色的床帐,轻轻往两旁一拨,“巧云”
  闻声的巧云快步走进内室,上前将床帐束在月洞门的两边。
  姚舒瑜掀开锦被,身子移到床边,下了床,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还有两刻钟便到未时正了。”巧云边说边走到一旁衣架前取下衣裳给姚舒瑜穿上。
  上着一件水蓝色直袖短袄,领间嵌着一道白色花边,袖口处绣着一片玉兰花,下系一条月白色彩蝶裙,端的是窈窕无双颜如玉。
  巧月端着水盆进来,待姚舒瑜盥洗。
  这一番梳妆打扮,两刻钟很快就过去了。
  姚舒瑜正准备往正堂里去,姚夫人身边的丫鬟便来喊她了,“小姐,老爷和少爷回来了,现在在正堂呢。”
  闻言,姚舒瑜脸上露出了笑,道:“我这便过去了。”
  正堂内,一年方三十八的男子端坐在上方的紫檀扶手椅上,相貌堂堂,成熟稳重,正是姚舒瑜的父亲姚瀚泓,右手边是姚夫人,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便是姚夫人所生女儿姚舒玎。
  在下首左侧则坐着一位与姚舒瑜极为相像的男子,本是显得多情的桃花眼在他脸上却是显得清绝冷情,薄唇微勾,容貌俊美,气质清冷,这便是姚舒瑜的嫡亲兄长姚修远,长姚舒瑜四岁,如今十九,是正六品的内阁侍读。
  姚舒瑜穿过回廊,走到了堂前,瞧见自己心心念念的父亲兄长和妹妹,鼻头发酸,眼中泛起泪水来,她扯了扯唇角,压下心底的酸楚,“给爹爹母亲、兄长请安。”话里却是带了哽咽。
  姚瀚泓和姚修远眉头同时一皱,两人起了身,走到姚舒瑜身边,姚瀚泓以为自家女儿在宫里头受了委屈,摸摸她的头,温声问道:“怎么了?可是受什么委屈了?”
  姚舒瑜被这么一问,心下又升起了不少委屈,顿时眼泪就忍不住滚了下来,她扑进姚瀚泓怀里,摇摇头,抽泣道:“没受委屈,就是想您和兄长了。”
  姚瀚泓和姚修远紧皱的眉头松开,姚修远勾唇轻笑,伸手捏捏姚舒瑜的耳朵,“没出息。”
  话音一落,“啪”姚瀚泓抬手就是一拍,将姚修远捏着舒瑜耳朵的手给拍落了,斥道:“说什么呢!”
  ……
  姚修远眉头一皱,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背,一块红印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上面。
  姚舒瑜偏头看向姚修远,眼里满是幸灾乐祸,随即视线移到姚修远手上,敛了敛表情,她觉着面对想了这么久的兄长,自己这样还是不太好的。
  她从自家爹爹怀里出来,转身对着姚修远,伸手将姚修远垂在一旁的手握了起来,低头轻吹,随后仰头看着自家兄长清冷俊秀的眉眼,弯了弯唇道:“不疼了~”
  姚舒瑜眼里的泪还未干,眼角微红,此刻这般可怜又可爱的看着姚修远,姚修远浑身的清冷的气质都变得温和下来。
  阿棠可谓是他从小带大的,二人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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