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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旺夫老祖-分卷阅读94

上面绣着月白的缠枝杜若蘅芜,跟她身上的花纹及其相似。
  两个人处久了,身边的一切都染上对方的味道。
  互相蔓延,互相侵蚀。
  龙章凤姿。
  卫有期伸出细白的指尖,在缠枝花卉纹路上徘徊,胸中涌现出一股平静的幸福感。
  不管世事如何风起云涌,两人携手并进,博出一片光明的区域。
  胤禛垂眸,望着她细嫩纤白的指尖,鬼使神差般,轻轻的含入口中,轻轻的舔了舔。
  卫有期眼波流转,娇嗔的斜睨他一眼,多大岁数还这般不正经。
  若是被伺候的人看到,该如何是好。
  苏培盛和海棠并肩立在墙角,眼观鼻鼻观心,表情特别傻白甜,特别放空,反正他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福晋和爷在一起,鲜少有正经的时候,他们俩也已经习惯,一般不会抬眸看。
  胤禛低低一笑,卫有期靠在他怀里,能清晰的感觉到胸腔震动,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莫不是害羞了?”
  卫有期抿了抿唇,反手揽住他细韧的腰身,踮起脚尖,将薄唇印上去。
  又绵又软。
  “砰”,脊背贴在窗格上,菱花格的轮廓清晰可见,胤禛轻轻的喘息一口,眼眸深处浮现一抹忍耐的红。
  红烛被吹灭,苏培盛和海棠蹑手蹑脚的出去,侯在门口等着叫水。
  海棠的神色有些异样,一直坚定不移的信念似乎有些崩塌。
  男人坚实火热的躯体,突然变得渴望起来,一张脸染上春波,似是熟透的水蜜桃,薄薄的表皮下,是丰润的汁水,看着可口极了。
  苏培盛只一眼,就有些口干,转瞬捏着袖袋,垂下眼眸。
  他一个无根的男人,配不上海棠这么好的姑娘。
  而很显然的,海棠的心也不在他这里。
  海棠毫无所觉,兀自以手做扇,替自己扇着风,暗暗在心中思量,到底怎么做才好。
  既然心中起了兴,她也不必委屈自己,直接挑人嫁了就成。
  像福晋说的,养一个小侍在身边,虽然也挺不错,可若是事情败露,怕是要影响福晋的名声,她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福晋对她信任有加,她若是做伤害她的事,那她成什么人了。
  这般想着,凑到苏培盛跟前,犹豫一瞬,还是低声道:“爷跟前的阿尔哈图,可成婚了?”
  苏培盛犹豫一瞬,低低的回:“未曾成婚,他的事情我知道,当初他家里落魄,就被亲家退婚,后来老娘又死了,这就耽误下来。”
  说出这样的话,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是没根的男人,可他有心。
  海棠眼前一亮,双眸亮晶晶的,牵着他的衣袖问:“素日里瞧着,也是个老成持重的,不知私下里如何?”
  想要诋毁的话语,在口中翻了个,还是被他咽下去。
  “他表里如一,瞧着是个妥当人,平日里为人仗义,也懂眼色会办事,爷也有器重他的意思。”
  这就是良配了,能得苏总管一句赞誉,也是难得的事情。
  海棠轻轻的“嗯”了一声,涉及到婚姻大事,到底有些羞涩。
  苏培盛抬眸看着,复又垂下眼眸,她可真美。
  而在室内的夫妻两人,好一阵翻云覆雨,巫山云雨共度,歇了歇,这才轻唤:“抬水进来。”
  每次弄完,都是一身黏腻,想要直接睡下,难受的紧,这般清洗干净之后,躺在软香的被窝里,搂着心上人,怎么睡怎么舒服。
  董鄂氏动手的速度很快,等郭络罗氏醒过神,已经挺着大肚子,立在乾清宫的大殿中。
  一并还有挽秋、嬷嬷、八阿哥等,侯在殿中。
  郭络罗氏当时脸色就变了,瞬间又恢复过来,一个老嬷嬷的一家之言,如何做的了真。
  康熙闭目养神,表情隐匿在袅袅的青烟后头。
  八阿哥有些莫名,小心翼翼的扶着郭络罗氏,让她把身体的重量支撑在他身上。
  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其中代表的意义太过重大,不由得他不珍惜。
  他心中存了大志,可若是没有嫡子,他又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郭络罗氏心中甜甜的,挑眉看向挽秋,隐含一丝得意。
  挽秋拧着帕子,束手无策,她从不曾见过这样的阵仗。
  高堂上坐着帝王,她被威压吓得头都不敢抬,心中那么一点小勇气,早消失无踪。
  一边据说是代替她的八福晋,浑身气度高贵,眉眼冷厉,头上带着精美的钿子,而她只有一根木簪,穿着三福晋给她的旧衣裳,说是时间太赶,来不及制新的。
  自行惭愧。
  一边含笑扶着八福晋的八阿哥,相貌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她把自己听来的成语抠了一遍,怎么也选不出最合适的。
  恍然间还觉得,俊郎温和的八阿哥恍若天神,让人不敢直视。
  低垂着头,挽秋轻轻的抖了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高堂上的康熙睁开眼睛,瞧着底下的真假八福晋。
  这事被老三福晋捅出来,他是不悦的,皇家不能出这样的丑事。
  垂眸又看向手中的奏折,这事还不到他开口的时候。
  梁九功上前一步,看向挽秋,冷声道:“说吧。”
  挽秋有些茫然,条件反射的看向八阿哥,这个她名义上的夫君,冷漠的跟她对视。
  手下用力,捏了捏帕子,挽秋突然又来了一股勇气:“事情是从赏梅开始的……”
  接着把所有她知道的事情叙述一边,挽秋就躬身退下,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梁九功又看向嬷嬷,冷声道:“你来说。”
  嬷嬷这会子没什么好说的,这事她不能认,此等诛九族的大罪,永远不能公布于众。
  青烟袅袅,散发着清幽的香味。
  嬷嬷后背被冷汗打湿,却仍跪地俯首:“老奴不知这位女子所言何事。”
  梁九功看向八福晋,意味不明:“你可知道?”
  八福晋哭的梨花带雨,抽抽噎噎,缓缓说道:“妾身不知,怎么的就被扣上这样的罪名。”
  “有了孩子后,妾身一直安分守己,在府中养胎,凡事不理,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在这一刻,胤禩的内心有些震动,也有些茫然,自己的妻子不是自己的妻子?这又算什么。
  但还是跪下请求道:“福晋所言甚是,此乃无稽之谈。”
  只一条,是谁也做不得假的。
  当初小格格幼时,小拇指尖曾受伤,被尖锐的金器所伤,留下芝麻粒大小的疤痕。
  几个月的孩子,对头上亮闪闪的金饰很感兴趣,伸手一拽,这就伤着了。
  这事康熙知道,是因着岳乐在他跟前装可怜说的。
  婴幼儿总是能激起怜惜。
  岳乐这人,康熙不喜欢,当初皇阿玛一心想传位给他,虽然后面被挡回去,到底在心底留缝。
  康熙对梁九功耳语一句,梁九功点点头,漫步下来,恭敬的对八福晋道:“您的双手平摊伸出,给老奴看看。”
  她的手又细又白,保养得益,这会子却有些颤抖。
  梁九功仔细的观看,心中就是一个咯噔,但他心机何等之深,面色如常的转身,向着挽秋走去。
  挽秋的手,同样细白,甚至看不出是一双常年劳作的手掌。
  右手小拇指上那一点疤痕,令梁九功心生怜惜,可怜这么一个贵女。
  缓步回到御座旁,低声跟康熙禀明。
  康熙朝着两人招招手,朗声道:“走近些,我瞧瞧。”
  当留着同样血液的时候,外貌总有些若有若无的相似,在并在一起对此的时候,最是明显。
  一个照面,康熙就已经明了,孰真孰假。
  让殿中伺候的人下去,康熙才沉声道:“老八福晋,你可知罪?”
  八福晋茫然抬头,显然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八阿哥有些心疼她立了许久,有些不赞同的垂眸。
  他不敢跟康熙对抗。
  八福晋腿软的快要遭不住,心跳急速杂乱,肚子也跟着一抽一抽的难受。
  但她仍挺直脊背,死咬着一句话:“妾身打小都在人前,如何会有这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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