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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起青壤-分卷阅读141

,今天也就把客厅、走廊还有你这间给做了,明天还得接着来,跨年小清扫,过年前大清扫一次,各处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才好迎新啊。”
  说完了又催炎拓:“走,吃饭去。”
  炎拓答应着说了句:“换了衣服就来。”
  林喜柔走了之后,他忍不住又抬头看了一眼书架。
  明天还得接着打扫。
  这日记本揣在身上显然不安全,万一不慎掉落,可就糟糕了。藏去别屋也不行,谁知道会不会紧接着又被“打扫”到了——今天暂时还是先放这吧,毕竟刚被打扫过一遍,属于“安全区”。
  ***
  晚餐很丰盛,但炎拓吃得食不知味。
  打扫卫生这一出让他一颗心高高悬吊起来,一时间摸不_0_qing_0_zhen的只是年前例行打扫还是自己被进一步怀疑了。
  为了安全,凡事得往坏处想,就当是被怀疑了,至于是哪一处爆了雷,他说不清,就像之前对聂九罗说的那样“介入得太多,很多事情做得并不完美”,经不起严查深挖。
  他吃得很慢,缓缓嚼咽。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林姨她们目前只是怀疑,没有切实证据。毕竟,最危险的那几次,比如狗牙行刑,再比如对付陈福和韩贯,是没有监控的。
  如今,大事在进行中,为了让事情平顺,有两件事他得确保——
  一是,不能让林姨知道他有名单,这个好办,都记在脑子里,书面的已经彻底粉粹了。
  二是,不能让林姨知道他和林伶是有合作的。这个也还可行,因为自打当年林伶“表白被拒,离家出走”,他和林伶的表面关系,就一直不咸不淡,属于并不疏远,但也绝不亲近的那种。
  ……
  对面的冯蜜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炎拓,你吃个饭像绣花,魂呢,飞哪去了?”
  炎拓一惊,林喜柔瞥了冯蜜一眼:“多什么事,还不许人家走个神什么的了。”
  ……
  炎拓最先吃完,碗筷一推回房,起身时说了句:“林伶,待会到我房里来一下,有事跟你说。”
  ***
  回到房间,炎拓先在各个电源处检查了一下,确信都没被动过、不会安装什么窃听摄像。
  他关了大灯,只留书桌灯,倒了杯水,又摸过纸笔开始写字。
  林伶过了会才过来,过来的一路都感觉怪怪的:以前不是没跟炎拓约过,但都是私底下、避着人的,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还真是让她心里没底。
  门没锁,她开门进屋,反手带上时,问了句:“要锁吗?”
  炎拓摇头。
  林伶莫名其妙,走到近前:“你喊我过来,聊什么啊?”
  炎拓食指竖到唇边,轻嘘了一声,举起第一张纸给她看。
  上头是一个电话号码,后面写了个“邢”字。
  底下写了一行字:记住这个号码,如果我出事,联系这个人,想办法跑。
  林伶脑子里嗡的一声,刹那间,眼泪几乎涌出来,炎拓皱了皱眉头,以眼神示意她快记,同时不住往门缝底下瞥。
  内暗外明,如果门外有人走动,从缝底可以观察得到。
  暂时没人,他低声说了句:“未必有事,只是以防万一。”
  林伶鼻子吸了一声,盯着那串号码看,同时不住默念,刘长喜的号码她已经记熟了,而今再记一个也不是难事——只是炎拓的话让她心里害怕,他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的。
  过了会,她点了点头,以示记牢了。
  炎拓把纸揉了,塞进杯水里,又倒插入笔杆搅了搅,墨字很快洇开。
  他拿起了第二张纸,这一张上,字比较多。
  林伶紧张地看着。
  ***
  林伶离开餐桌之后不久,林喜柔示意冯蜜:“过去听听,说了些什么。”
  冯蜜皱眉:“听墙角啊?林姨,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老土?你就不能在他屋里装个针孔摄像头什么的?”
  林喜柔淡淡说了句:“这些都是对付没准备的人的,他要是有防备,装了也没用,赶紧的,利索点,小心点。”
  冯蜜没再说什么,起身就去了,再说了,她也挺好奇。
  林喜柔又吩咐熊黑:“从现在开始,尽量别让小拓出门,但凡出门,跟林伶一样,私下里派人盯着。”
  熊黑正喝汤,闻言一惊,差点呛着,咳了两声之后,他扯了张纸巾擦嘴,看看左右,压低声音:“为什么啊,不是没查出什么来吗?”
  电脑给专业的人看了,说没什么东西,也就存了一些小电影和照片。
  屋里也都翻查过,连书架上的书都搬下来倒腾了一回,再搬上去。
  林喜柔轻轻放下筷子。
  “有,我们没找到而已。”
  ***
  冯蜜走到炎拓门边,左看右看都觉得束手,这硬邦邦的一扇门,让她怎么听啊,真是愁人。
  末了,她把耳朵凑到门边缝处。
  不由得又怀念起在黑白涧的日子,那时候,她鼻子灵,耳朵敏,夜视力也出类拔萃——当了人就差远了,人生也真是的,怎么就不能两全呢?
  她听到点声音了。
  是林伶带着哭腔的声音:“凭什么啊?”
  吵架?
  冯蜜的侧脸努力往门边缝上压实。
  “你是林姨养的狗啊,她说什么,你就跟着使劲?我一开始就不喜欢吕现,你非让我试试,说不想林姨生气。我给足你面子、已经在试了,你又嫌慢,是不是今天订婚明天结婚才行啊?你谁啊你,林姨都没催,你着什么急?”
  呦,真吵了。
  林伶说的倒是心里话,能看得出她不喜欢吕现。
  没听清炎拓说了句什么,林伶更火了:“你放心,我跟吕现就算不成,林姨也不会把我塞给你的。我自己什么条件我懂,这些年,我已经够避着你了,你怕什么啊!”
  脚步声径直往门口过来,冯蜜赶紧急退几步,又装着正往这头走,才刚抬脚,门被大力拉开,林伶满眼是泪地冲了出来。
  冯蜜故作惊讶:“林伶,怎么了啊?”
  林伶就跟没听见似的,抽泣着跑回房了。
  冯蜜觉得好笑,她走到炎拓门边,探进半个身去:“怎么了啊,兄妹俩吵架了?”
  炎拓垂着眼坐在电脑椅上,屈起手指摁了摁眉心,淡淡回了句:“为她好还不领情,吕现多好的条件。”
  也是。
  冯蜜也觉得,相对林伶来说,人家吕现是多好的条件啊。
  ***
  回到餐厅,阿姨已经把碗盘都收拾下去了,另切了些果盘上来,还泡了壶花茶。
  林喜柔抬眼看冯蜜:“怎么说?”
  冯蜜亲热地坐到林喜柔身边:“你干儿子为你操心呢,今天出去逛,林伶跟吕现又是那种,你懂的,往一处推都推不拢,炎拓大概是说她了,说她不让人省心,林伶犟了几句,哭着跑了。”
  林喜柔没吭声,不过很快想明白了:林伶和吕现都是一开始死活不愿意接触,也都是经了炎拓的“开解”,别别扭扭地开始。
  她沉吟着说了句:“他操心这事干嘛?”
  冯蜜想了想:“听林伶那意思,好像是炎拓怕她跟吕现不成,自己被拉郎配?”
  林喜柔嗤笑一声:“那怎么可能,我要是想撮合这俩,犯得着等到现在?”
  熊黑拈了块切瓣的苹果吃:“要么就是孝顺,给你分忧。哎呦林姐你到底怀疑什么,尽快确认了行不行,别总这么让人吊心——我这两天说真的,都分裂了,一会看他像王八蛋,一会又觉得是冤枉他了。”
  林喜柔擎起小茶碗,慢慢呷了一口。
  熊黑说得没错,她也讨厌这样吊着心,是或者不是,明明白白一刀,烦透了刀子在颈边厮磨。
  她心一横,重重搁下茶碗,里头的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
  炎拓把浸饱了水的字纸倒进马桶冲掉。
  林伶刚刚的发挥挺好的,不过她最后还是流眼泪了,看得出来,她是心里害怕。
  或许应该说得更委婉点,一直以来,林伶把他当作精神支柱,他即便真倒了,也该让她觉得没倒才对。
  正思忖着,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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