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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起青壤-分卷阅读240

本以为只要稍微一躲就能躲过去,没想到被抽了个正着,还以为是自己大意,正怔愣间,第二记又来了,这一次是横抽、正打脸。
  男人嗷地一声痛叫起来,继而气急败坏,也顾不上后果了,没头没脑抡拳反击,然而不论他使出多大的力气,始终打不着人不说,自己身上还频频挨抽,有时是头脸,有时是胳膊,记记脆响,无一走空。
  街面上的闲人立时涌了过来,_0_da_0_ren嘛,本来就好看,更何况还是女人打男人这么精彩。
  那个鞋摊摊主也在其中,原本是气冲牛斗地要过来抓贼,观望片刻之后,低调地往后缩了缩。
  一双塑料男拖,进价三块五,她只拿了一只,折合一块七毛五,他不想为了追回这点损失遭这种罪。
  就在那男人被打得哭爹喊娘、眼泪鼻涕差点糊了一脸的时候,炎拓终于赶到。
  他自后一把抱住聂九罗的腰,带着她连退几步,低声劝她:“阿罗,算了。”
  算了就算了吧,反正自己也打累了。
  聂九罗把拖鞋一扔,指着那男人对炎拓说:“把这人送去坐牢。”
  那口气,仿佛监狱是她开的。
  炎拓一口答应:“好。”
  那男人满胳膊满脸的拖鞋印,红彤彤的一块连着一块,本来气不过,想豁出去了跟对方死磕,乍听这对答,心头一唬,没敢说话。
  他寻思着,口气这么狂,这两怕是大有来头。
  余蓉也过来了,她拍拍炎拓的肩膀:“你们先走吧,这儿我来解决。”
  又不耐烦地赶围观的人:“看什么看,都闲得是吗?”
  她这个子块头,尤其是光脑壳上那条蜥蜴,意味太过复杂,人群很快一哄而散。
  混乱中,鞋摊摊主蹲下身,眼疾手快地抓起跌落在地的拖鞋,喜滋滋地去了。
  ***
  不管人和事发生着怎样的变化,聂九罗的小院,好像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卢姐还在,她和聂九罗之间的合约到期之后,老蔡出面,又续了一年,让她继续负责小院的日常维护,不过双方都心照不宣:最多也就为聂九罗尽这一年的心力了。
  没想到的是,聂九罗居然又神奇般地回来了。
  收到消息之后,老蔡一秒都没耽搁,立马赶到了小院。
  卢姐给他开的门,第一句话是:“炎先生送她回来的。”
  说这话时,多少带了点愧疚:这半年,两人都当炎拓是罪犯、凶手,不止一次商量过该怎样让他露出真面目,卢姐因为这事,甚至都不大搭理刘长喜了……
  万万没想到,事情峰回路转,给他们唱了出柳暗花明。
  第二句是:“这几个月,聂小姐脾气见长啊。”
  老蔡显然对“脾气见长”这四个字未能理解透彻,心也挺大:“长脾气不怕,要能再长点本事就更好了。”
  语毕直奔二楼。
  这半年间,老蔡来过几次,卢姐把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那些个雕塑造像,如陈列待展般一一置摆。
  但现在,所有的造像都被集中到了工作台以及附近,高高低低,错落摆了一大圈,聂九罗正皱着眉头挨个检查。
  到底是半年多没见了,老蔡顾不得其他,打心眼里高兴:“阿罗啊,这么长时间,去哪了啊?手机也打不通,消费记录为零,还以为你出事了……”
  聂九罗头也不抬:“别吵!”
  又说:“控温控湿是不是没做好?连喻水保鲜都做不到吗,这道干裂纹都差不过有一个半指节了!”
  老蔡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旁边有人答:“是,我没安排好,负责保养的人已经被我辞了,还扣了两个月的奖金。”
  循向看去,正是炎拓,他抱着胳膊倚在墙边,答得不慌不忙,见老蔡看他,回以礼貌的一笑。
  老蔡有点尴尬,毕竟这半年,他给炎拓找的麻烦不少,但同时也如堕云里雾里,觉得这对答特别魔幻。
  炎拓看出了他的疑惑,但又不好解释什么,只丢了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这当儿,聂九罗也看见老蔡了:“我正要找你。”
  又指阅读区的沙发:“来,坐下聊。”
  感觉有些诡异,老蔡心头纳闷:聂九罗那架势,仿佛他是给她跑腿打工的。
  他满腹狐疑,才刚迈开脚步,炎拓三步并作两步,在他耳边吩咐了句:“不管她说什么,都顺着捧着,原因晚点跟你解释。”
  ***
  聂九罗的要求让老蔡大吃一惊。
  她要开个展。
  聂九罗想开个展,老蔡一直是知道的,不过,两人也曾达成过共识:目前还是以揣摩学习为主,首展并不着急。
  惊愕之下,他也忘了炎拓的吩咐,实事求是:“阿罗,我觉得你各方面都还欠火候,当一个人天赋不足的时候,真的就要靠资历去熬火候……”
  聂九罗微掀了眼皮看他:“你说谁天赋不足?”
  说这话时,眸光微沉,幽深得让人有点害怕。
  炎拓用力咳嗽了几声,不易察觉地靠近两人,这样,万一老蔡有危险,他好第一时间施救。
  老蔡是个生意人,惯会察言观色,当下没敢在“天赋”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结:“不是,你上次不还说,要系统研究一下葛姆雷啊、麦克唐纳等人的风格,西为中用……”
  他列的这两个,都是世界级的雕塑_0_da_0_shi。
  聂九罗哦了一声,说:“这都什么垃圾。”
  然后通知他:“你帮我安排,半年内,我希望就把国内的个展给走起来,至于作品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会如期提供的。”
  说着向外挥了挥手,那意思是:我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老蔡一头雾水,起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聂九罗。
  她看起来可真不像是开玩笑。
  又去看炎拓,炎拓朝楼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下去谈。
  ***
  这个季节是小院的花期,月季开得正好,桂花树也一树蓬勃、蓄势待发。
  没等老蔡发问,炎拓先发制人:“阿罗这人,好胜心很强,她其实很在意你说她天赋不够这事。”
  老蔡想解释一下:“天才毕竟是少数,能当人才就很好了,我也是帮她认清自己……”
  炎拓表示理解:“这几个月,她其实是去……反正就是各种把自己和外界隔绝、揣摩学习各类古雕塑造像,有点太投入了,所以性情突然就变得很偏激,行为也相对古怪。”
  老蔡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古往今来,为了艺术疯魔的人不少,不过他一直以为,聂九罗比较接地气、不是这一挂的。
  他说:“那办展的事,她是随口说说吧?”
  炎拓摇头:“你就一切顺着她来吧,该准备的全准备起来。我想过了,全国巡展,也就在各地租几个场地,观众可以雇,媒体采访可以找人演,费用我解决,渠道上你帮个忙……总之,让阿罗尽量顺心如意、千万别发脾气,兴许这样,能慢慢好起来。”
  让聂九罗事事如意当然是其中一个考虑,但更重要的原因是,个展的筹备很繁杂,他希望聂九罗有事做,这样的话,她就无暇分心,也就不会再生出别的千奇百怪的事来。
  老蔡心有戚戚,抬头看向二楼:“怎么就搞成这样了?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啊?”
  炎拓叹了口气,也朝二楼看去:“不知道,可能对艺术……太执着了吧。”


第152章 ①①
  炎拓的猜想没错,聂九罗一旦有事可忙,生事的概率就大大降低:别说走出小院了,简直是长在了工作台边,连下楼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炎拓在一楼的客房里住下来,其实需要他忙的事已经很少,但他不敢离开,毕竟聂九罗的情况并不稳定——看似不闹事,但一闹起来就是大事。
  老蔡隔三差五过来一次,到底是在“筹备个展”,得有个繁忙的样子、让聂九罗看到进度,这样才显得真实——费用已经不需要他操心,在做戏上还不积极点,心里过意不去。
  第二次过来的时候,正赶上聂九罗出了第一批图稿,老蔡随手拈起一张看,心里突地一跳,又把剩下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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