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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分卷阅读4

护短就护短,别骂人啊。说到底,邢总的幼稚都是被你逼的,你要是早点个头,他怀里抱着的那个,肯定是你们俩亲生。”
  显然,徐骄阳认为邢唐是故意闹绯闻,目的在于让她吃醋。
  即然她这样想,赫饶选择不解释。只是,她眼里明显的不悦似是在提醒徐骄阳适可而止。
  能如此维护邢唐的,除了赫饶,徐骄阳再难找出第二人。
  却还是不能在一起。
  徐骄阳借着这个话题和赫饶摊牌:“别以为你把自己的那点念想藏得滴水不露,震惊全城的沈俊案过后,你的所谓秘密就人尽皆知了。你胳膊上的刀伤怎么来的,我不是不知道。不问,只是不想在你伤口上撒盐。”
  对上赫饶一瞬间躲闪的视线,她气不打一处来:“你喜欢那姓萧的,快赶上八年抗战了吧?可人家呢,萧氏本部在G市,他却撇下这边的事务长留在A市,是为了谁?他放着安逸不享乐甘为卧底,以身犯险是为了谁?生死关头,他以己身迎向子弹,又是为了谁?还有,你始终单着,是因为谁?!赫饶,你到底要犯贱到什么时候?”
  他为谁,对我而言,从来不是秘密。
  我为了谁,对他而言,最好是永远的秘密。
  赫饶抬眸,透亮的目光沉静犹如静止的湖水。她岿然不动,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徐骄阳,水波不兴的样子像在听单口相声,良久,“以后不要向语珩打听这些,有什么可以直接来问我。”她说完放下手中刀叉,动作优雅地拿起手边的餐巾印印嘴角:“说完了吗?继续还是埋单?”
  “你就是个没有爱情操守的女人!”徐骄阳用力挥出一拳,再次打在棉花上,气得恨不得卸了面前的女人,尸沉大海。
  可惜不是对手。
  我那根本不是爱情,充其量只是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心事,何谈操守?
  赫饶唤来服务员结账,未争辩一句。
  从私房菜出来,徐骄阳提议:“没尽兴,喝酒去吧。”
  赫饶拒绝得干脆:“不喝,戒了。”
  “屁!”徐骄阳瞪她一眼:“你就是怕酒后吐真言。”
  “随你怎么想。总之,”赫饶毫不避讳地直言:“我不过借酒消愁的日子。”
  徐骄阳带着负气的情绪开着那辆惹眼的越野独自走了。
  赫饶也不介意被丢下,反而打电话为她找“代驾”,“骄阳去买醉了,一个人。”然后步行回家。
  私房菜距离她所住的公寓不近,换成徐骄阳别说是走回去,开车也会嫌红灯多。但赫饶是经受过军事训练的人,徒步行军这种训练科目于她而言,难度系数为零。况且,连星光都没有的夜晚,适合独处。
  夜风徐徐,梧桐枝叶摇摆,赫饶置身于车水马龙的城市一端,望着远处的熠耀大厦,那冲破云霄的光芒,几乎亮得她睁不开眼。
  明明近在咫尺,依然觉得海角天涯。
  距离这种东西,微妙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赫饶深呼吸,试图甩开扰人的情绪,然后,在这样的夜色喧嚣中拨通邢唐的电话。
  

  ☆、愿无岁月可回头03

  赫饶深呼吸,试图甩开扰人的情绪,然后,在这样的夜色喧嚣中拨通邢唐的电话。
  和他说话从来都不需要铺垫,赫饶开门见山:“杂志的事情,我知道了。”
  这份冷静几乎给邢唐一种错觉:他先前交代西林亲办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她根本不在意那篇报道,包括照片。
  幸亏是了解她的,否则他肯定会发火,但还是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西林会处理,你只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真的,如果什么都没发生过,多好。
  昏黄的路灯射下来,淡淡地笼罩在赫饶身上,照得她脸上的歉意一览无疑:“抱歉,害你被误解。”
  一句“抱歉”让邢唐落在杂志封面上的目光陡然凝住,可细听之下,她嗓音低缓,微有些哑,终是于心不忍:“上头条而已,只当是我升副总的贺礼吧。所幸都是侧面,只能认出我。而且我保证,这家杂志社会在三天内停牌封印。”
  不过是为了提升销量,停牌封印的后果实在严重了。赫饶有心劝他算了,可他杀伐决断的姿态岂是旁人轻易可以改变?只能继续接下来的话:“我最近也在考虑要不要把楠楠接过来,现在看来,媒体替我作了决定。”
  这个决定根本就是邢唐梦寐以求的。可她从事的职业危险性太高,并不适合暴露太多的个人隐私,包括家人。所以终究还是压抑住了心底那丝渴望:“不过是一篇报道,还没严重到影响你的生活,不要想太多。”
  赫饶明显地叹了口气:“不是我想太多,而是我的我行我素给你添乱了。”
  “我丝毫不觉困扰。”邢唐的声音和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不是我,你根本不会被媒体关注。这次还把楠楠牵连进来,该有歉意的是我。”
  到底是谁牵连了谁?
  赫饶的目光定格在熠耀大厦的方向,忽然不知该如何继续这通电话。
  回到家,赫饶没有开灯,她拿起遥控器打开唱机,在满室的《Masterpiece》柔情缭绕中沉默。多少年来,多少个夜晚,她都在这样的环境下思考和回忆。
  前者和现实有关,后者则是满腹无处可藏的辛酸。
  本想给楠楠打个电话,可想到这个时间孩子肯定睡了,于是作罢,转而进浴室洗澡。等她洗完出来,手机提示有短信来。
  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问她:“明晚有时间吗?”
  赫饶的手机通讯录里没存这个号码,但通话和信息里有数不清的和这个号码的联系。甚至是在两天前同一号码还发来信息,告诉她:“A市有事需要处理,我过去一趟。”
  每条短信前总会有一个她未接的电话,今晚也一样。
  赫饶很想视为错发短信删除,可是,太清楚那边是谁了,而这些与他有关的消息和联系,从前都是她想要获知的,如今梦想成真,居然没有半分喜悦之意。
  如此矛盾,连自己都觉讨厌。
  于是针对短信她所做的是:既未删,也未回。
  偏偏那边非要她的回答,很快就追加了一条信息过来:“赫饶,我们说好的,从朋友做起。”言外之意,这只是一个朋友式的邀请。
  如同邢唐所言:不要想太多。
  但还是一如继往地拒绝:“有约。”
  想到杂志的报道,愈发地不想见他。
  片刻,那边回复:“好。晚安。”
  寂静的夜晚,赫饶打开笔电,在文档中敲下一行文字:
  “那些你生命中该出现的人,终究会与你相遇,无论时间和地点是否恰如其分,都绝非偶然。请善待每一场相遇,因为在相遇之初你未必知道他是你的——等候多时。”
  不对,他怎么可能是我的等候多时?赫饶自嘲一笑,然后删除,重新再写:
  “我期待过,希望这是一个温暖的故事,故事的结局如我所愿。可事实证明,那些我心怀期待的日子,只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的必经之路。”
  人生若只如初见,愿无岁月可回头——
  自找的痛,何必喊疼?赫饶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许久。
  次日傍晚,G市微雨。
  时间掐得准,邵东宁到机场不久,萧熠乘坐的航班降落。从专用通道出口接到人,他把车子直接驶向萧氏本部。途中经过南苑大道,浩瀚的霖江旁,富丽奢华的熠耀大厦如同海市蜃楼,在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中脱颖而出,气势磅礴。
  这座成为G市新地标的超白金酒店即将在下月初正式开业运营,城中名流都在翘首以待受邀出席庆典酒会,然而,萧氏的邀请函却迟迟没有派发。
  车子平稳行驶在雨雾里,萧熠的视线投向窗外的霖江,神色淡而静。休假归来的邵东宁判断老板心情不坏,活泼地询问:“萧先生,酒会女伴还是姚南吗?或者,给太后娘娘一个惊喜,邀请向小姐?”
  后座的萧熠视线一偏,琥珀色的眼眸透过后视镜看过来,没说话。
  对于他惯常的否决姿态,邵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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