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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他重生了-分卷阅读28

中人。
  那她如今活着,是嫁了别人?还是已经故去?
  嬴晏拽出手,眉眼弯笑:“二爷说笑了。”眼瞧着谢昀眉眼便渐渐下沉,她又飞快地补了一句:“二爷身份尊贵,天人之姿,岂是我敢肖想。”
  卷翘的眼睫一眨一眨,神情真挚极了。
  说话间,嬴晏不忘小心翼翼觑他神色。
  谢昀冷笑了下,冰凉的指尖点过她一张骗人红唇,细细描绘着,动作似是温柔可亲,语气却是幽凉至极,夹着嘲讽:“本座最厌花言巧语。”
  嬴晏此人,生便一颗玲珑心思,惯会见风使舵,平日一张嘴胡言乱语至极,逢人人话,逢鬼鬼话,只有见着陈文遇时,才会有那么几分真情。
  真以为几年同甘共苦,便能至死不渝么?
  谢昀眉眼萦绕戾气,眼底冷光浮动,隐见狰狞。
  “……”好可怕。
  男人周身气势阴沉,仿若有凉飕飕阴风卷过,嬴晏倏地浑身寒毛竖立。
  她没有想到谢昀竟然生了娶她的心思。
  她本以为,谢昀只是因她与故人相似,又恰巧觉得她有趣,方才照顾一二。
  谢家家风严正,肃国公嫡系一脉尤甚,男子少有小妾御婢,且肃国公谢山如与其夫人陈氏恩爱,没有后宅勾心斗角,无论如何想,嫁到谢家都是燕京贵女梦寐以求的上好姻缘。
  当然,是嫁与肃国公世子谢时,而不是二公子谢昀。
  谢昀的名声不好,素有心狠手辣、残酷无情、残害忠良的恶名,可谓声名狼藉,更有传闻,说其虎狼之身,能要了卿卿性命。
  不过于她而言,嫁与谢昀倒是不错的选择,索性已经上了贼船,怕是难下。
  谢昀虽然性子古怪一些,但也并非难以忍受,至少她能光明正大恢复女身,性命无虞。
  所谓海誓山盟、天长地久,早在瞧见父皇与母后恩断义绝之时,她便不信了,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已是甚好。
  至于朝堂纷争,她更是半点都不想沾惹,不过么,嬴启和萧贵妃还是要死的。
  肃国公府势大、肃静,还有比这更好的去处吗?
  权衡利弊间,心中便有了思量。
  半响,嬴晏垂下眼睫:“二爷若是想娶,嬴晏自然愿嫁,只是,二爷。”说着,她拉下放在唇上的手指,扬起莹白小脸看他,一字一顿,“我只做正妻。”
  谢昀满意她识趣,心情颇好。
  上一世他遇见嬴晏太晚,若非如此,岂会让陈文遇将人骗得五迷六道,捷足先登?
  谢昀眯了眯眼眸,总算收敛了寒意,他轻嗤一声,垂下精致眉眼看她:“妻为娶,妾为纳,我谢昀想要女人,自然要八抬大轿,正大光明娶进来。”
  寻常女子听此话,约莫会一池春水荡漾,嬴晏却只失神一瞬,很快便神色如常。
  她点头夸:“二爷楚楚真君子。”
  谢昀睨她一眼:“才发现?”
  “……”这人真是厚颜_0_wu_0_chi啊,什么夸赞都能面不改色收下。
  “二爷说的是。”嬴晏弯眸笑,也不知脸羞面红,只问:“那二爷以为,我何时恢复女身合适?父皇可会降怒?”
  谢昀轻笑,微微俯身,凑近她耳边低语,极轻极凉的声音仿佛绕着诱惑:“晏晏这么迫不及待想嫁我么?”
  哪里迫不及待了!?
  嬴晏震惊,半响方才敛了神色,温声软语,“二爷说是便是。”
  谢昀不满意这个回答,他目光落在她白皙耳垂,蓦地升起恶意心思,心思微动间,便咬了下去,唇齿撕咬,又麻又疼。
  嬴晏周身一激灵,差点伸手拍上他脸。却被谢昀轻而易举握住了纤细手腕。
  谢昀意犹未尽松口,神色稍霁,此生漫长,他有耐心等她卸下心防。
  谢昀伸指轻点她眉心:“封王那日。”
  嬴晏一愣,他是说在封王那日恢复女身?难不成还要在满朝臣工面前突然以女身出现?这也太嚣张肆意了吧?
  “……”
  嬴晏沉默,父皇怕是得气得呕血吧?
  “二爷可是在说笑?”嬴晏也顾不得他方才咬她,小心翼翼问道。
  谢昀轻嗤,微挑眉尖,懒洋洋一笑:“给诸人惊喜难道不好?”
  嬴晏眨了下眼睫,怕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不过转念一想,这位爷一向不是低调之人,想必她日后怕是想低调也不成了。
  谢昀深长睫羽垂下,那里情绪幽幽莫测,深深看她,而后扯了一抹近似温柔笑容。
  *
  两人一道去了肃国公府。
  读过书后,嬴晏便回宫,谢昀则去了大哥所居的落雾居。
  落雾居已经掌了灯,明亮的烛火将屋室照得亮如白昼。
  谢时坐姿端正,一手握着茶筅,一手执着鎏金水壶,动作优雅,正在点茶。
  “二弟何时屋中藏娇了?”
  他后来遣人打听一番,今日并无哪家姑娘出入肃国公府,只有十四皇子嬴晏,频频出入肃国公府。
  “大哥聪慧,想必已经猜出一二。”谢昀模样懒散的坐在矮椅上,胳膊撑在椅边,指尖立着一只羽色艳丽的鹦鹉。
  鹦鹉一双黑如墨玉的眼睛滴溜溜转着,一张小嘴紧闭,不肯说话。
  谢时淡笑:“我素闻十四皇子男生女相,不想是位娇娇姑娘。”
  谢昀扯了下唇角,冰凉的手指抚过鹦鹉羽毛,意有所指,“不止是娇娇姑娘,难缠的很。”就如这只鹦鹉,每次见着他,明明闭门墐户,却一副乖巧模样。
  眼前男人气势骇人,鹦鹉翠色羽毛一抖,尖着小嗓:“二爷威武,二爷威武。”
  谢昀轻嗤,点它小脑袋,语气不满,略带凶狠:“方才怎么不说话?嗯?”
  “二弟,”谢时摇头失笑,递了一杯茶给他,“你与一只小鹦鹉计较作甚?尝尝为兄手艺,可有进步?”
  闻言,谢昀放下鹦鹉,接过茶杯,总算神色正常了一些:“大哥手艺一向好。”
  谢时淡淡一笑。
  谢昀饮过茶,又道:“大哥,我要娶嬴晏。”
  谢时微怔,只问:“真心?”他这个弟弟一向有自己的主意,既然已经心中已有决定,想必已经将事情全部安排稳妥。
  谢昀笑笑:“此生所爱,只此一人。”
  谢昀点头:“好。”
  屋室内茶香弥漫,面前的檀木小桌上隐隐有水雾之气蒸腾。
  谢昀深长的的睫羽盖下,挡了纷杂情绪,神色似是淡薄,缓声道:“婚姻大事,少不得父亲与母亲,还有劳大哥,写一封信给母亲。”
  “自然。”谢时应下。
  说罢,谢时凝谢昀眉眼,欲言又止。
  “二弟……”
  话未说完,便被谢昀打断,他舒展眉眼,随意笑道:“大哥,我心中知晓,既已做出选择,断无后悔之理,不必安慰。”
  谢时微微叹了一口气。
  二弟看似肆意妄为,其实每走一步,心中皆有思量。
  当年谢家与陈家决裂,母亲身为陈氏女,处在中间,亦是难做,偏偏陈家咄咄逼人,不肯善罢甘休,父亲顾念母亲心神,便不肯对陈家出手,怕伤夫妻情谊。
  可是谢陈两家恩怨,既已结下,那必然得有了断。
  二弟说他自小长在母亲身边,与母亲感情深厚,若是由他出手,想必母亲伤心更甚,倒不如他这个常年不长在母亲身边的次子去当恶人。
  二弟手段果决狠戾,雷厉风行斩了其中纷扰,大伤陈家,却也让母亲伤了心。
  ……
  从落雾居出来之后。
  谢昀抬头看天,正是月黑风高之夜,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树枝轻摇,有簌簌摩挲声响起,清晰刺耳。
  虽然早已过了春分,燕京城的晚上依然凉意浸衫,瑟瑟夜风卷袖,分外孤寒。
  谢昀眉眼烦躁:“什么时辰了?”
  陵石回道:“亥时二刻。”
  谢昀“唔”了一声。
  “想必嬴晏还没睡着。”谢昀蓦地勾唇一笑。
  谢昀自言自语:“按跷之术倒是许久不曾碰过了,甚是生疏,不若今夜重新拾起,那便去昭台宫看看嬴晏吧,想必她心中一定感动。”
  说话间,他一副善意大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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