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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他重生了-分卷阅读50

沉:“人生苦短,不如活久一点,与美人相伴。” 嬴晏死后,他又活八年,如今却觉得远远不够。
  江山谋划十数年,他已然精疲力竭,心生厌烦,如今只觉枯燥无味。
  把嬴柏找回来,早点这破烂江山交给他去治理,至于他么,自然是软玉温香在怀。
  上辈子嬴晏被困在皇城一生,他想带她去天下看看。
  弥补那些深埋心中的遗憾。
  嬴晏神色意外,不想他心中所想,竟如此简单。
  活久一点么?
  嬴晏琢磨着这句话,蓦地想起与谢昀初遇那日,他面色苍白倒地,压在她身上许久起不来。
  是了,谢昀身体有恙,似乎症状颇重。
  原本模糊的记忆,骤然变得清晰,一瞬间的功夫,嬴晏脑海中便过了许多东西。
  难怪谢昀会医,且医术如此精湛,原来是为了调理自己身体吗?
  嬴晏胡思乱想了一通,心脏仿佛被狠狠撞了一下,她愈想愈慌,看向谢昀的神色逐渐变得怜惜,搭在他肩颈的手紧了又紧。
  “二爷一定会长命百岁。”嬴晏轻软的声音融了万般坚定。
  谢昀深深看她一眼,捏了捏她脸蛋:“好。”
  见人承诺,嬴晏松了一口气。
  没等多平息一会儿,谢昀忽然道:“鱼儿佩一事,我已派人去查。”
  嬴晏大吃一惊,袖口下的手指紧张攥起,他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
  谢昀见人又惊又慌,勾了勾唇角,故作意味深长不言,只垂着一双幽凉眼眸看她。
  直到嬴晏不安的张口好几次,谢昀方才失笑,缓缓道:“鱼儿佩是我送你三哥的。”
  嬴晏小嘴微微张,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之事,神情呆若木鸡。
  “你……”
  *
  彼时,山海关。
  陈文遇坐在椅上,面色稍显苍白,眉眼阴郁不散,他衣袖不显地压挡在腰腹处。
  下首跪着数名宦官,神情惶恐不安。
  一位披盔戴甲的将军坐在另一边,正是沈嵩。
  这次幽州之行,两人间并不愉快。
  有陈文遇在身侧,沈嵩做事束手束脚。
  三日前,沈嵩乍闻陈文遇染疾,闭门不见人的消息,本喜上眉梢,直到第三日仍瞧不见陈文遇身影,终于琢磨出了一点不对劲来,今日便强闯了陈文遇的院子。
  沈嵩不着痕迹地扫过陈文遇脸颊,苍白不似作假,他挥了挥手,有兵士捧着药材上前:“听闻陈公公染疾,特意准备了一些药材。”
  沈嵩不是愣头青,场面话说起来也颇有一套。
  陈文遇笑道:“有劳沈将军关怀。”
  沈嵩心中仍觉怪异,眼神狐疑地从陈文遇脸上扫过,却没瞧出半分异样,又道:“陈公公身体有恙,怎不请医师入府调养?”
  陈文遇不咸不淡:“老毛病了,咱家身体无碍。”
  沈嵩皱了皱眉,落在他不自然微微蜷曲的腹部,若有所思,却也再说什么,没待一会儿,他便起身道:“那我不叨扰了,陈公公好好休息。”
  说罢,沈嵩便转身离开。
  等人走了,陈文遇终于缓缓挪开了衣袖,他额角有冷汗沁出,低哑着声吩咐:“去请懂刀伤的医师。”
  跪在下首的小宦官起身,应“是”离去。
  随着屋门重新关上,陈文遇起身走到内间,脱下了层层衣衫,露出白皙消瘦的上半身,只余一条白色的绸裤。
  他腰腹处缠着一圈纱布,那里有不显的鲜血洇出,若是沈嵩嗅觉灵敏,方才便能闻出淡淡的血腥气息。
  陈文遇缓缓解开纱布,露出一条约莫三寸长的伤口,血肉翻卷,很是骇人。
  不多时,便有一位红袍太监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伤药与配过的药水。
  陈文遇缓缓转身,取了一块干净绸布沾湿药水,轻轻擦拭伤口,疼痛霎时传遍周身,他忍不住手指抖了抖,额角冷汗愈甚。
  红袍太监忍不住问:“陈公公怎么受了如此重的伤?”
  陈文遇动作一顿,阴沉沉瞥他一眼。
  红袍太监被吓得一抖,立刻闭嘴,不再多言。
  说来也巧,就在沈嵩硬闯院子的前一刻,陈公公方才回来,这三日不知所踪,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伤口颇深,需要缝合,简单处理之后,陈文遇身子虚软颓倦的靠在椅子上,等人请医师来。
  此去燕京,他形单影只,若是遇见谢昀的人,根本不敌。
  之所以冒险前往燕京,不过是笃定了谢昀不会要他性命。
  正如他所预料,从燕京离开时易如反掌,并未受到阻拦,不想到了山海关,突然有神鸾卫出现围剿他,刀刀致命。
  若非他侥幸逃脱,怕是已经成了地府亡魂,饶是如此,也身负重伤。
  陈文遇捏在扶手的手指用力,神情阴鸷,有滔天杀意翻涌。
  ……
  燕京。
  福王府落在南巷,与肃国公府隔了一条街。
  封王圣旨一下来,嬴晏便开始着手收拾家当,准备搬入新的府邸。
  府邸里不停有人出出入入,数十口朱漆木箱搬入,除了礼部那边按照王爵规制准备的摆件器物,还有永安帝另外赏赐的东西,阵仗声势浩大。
  彼时,肃国公府。
  谢昀立身书桌前,面前摆着一本摊开的书,旁边有数张绘好的宣纸,陵石敲门而入的时候,他手里执一根细狼毫,刚刚收笔。
  陵石道:“二爷,布料到了。”
  说罢,身后有数人端着木盘鱼贯而入,各色绫罗绸缎叫人眼花缭乱,有柔软素绫、轻薄杭罗、丝柔滑绸缎,透凉薄纱,绚丽织锦,无一例外皆是轻薄贴身的料子,千金一匹。
  谢昀视线滑过或瑰丽明艳或清淡素雅的绫罗绸缎,犯了难。
  站在下首的陵石心里疑惑,这里的布料有二三十种之多,二爷要如此多的布料做甚?
  谢昀眼底有幽幽光色流转,“唔”了一声,“都留下罢。”
  都留下?陵石诧异,他思忖了一番,小心翼翼问道:“二爷可是要给十四殿下做衣衫?”
  如此花纹的布料,一看便知是女儿家用。
  谢昀凉飕飕瞥他,淡声吩咐:“放在左首第六排书架上。”
  陵石被那一眼看得冷汗涔涔,不敢再多言,忙领着人将布料放好后,便快步离去。
  等人走了。
  谢昀拎了一块艳色的古香缎,又拎了一块轻薄柔滑的丝绸在手上,他走到书桌前,拎起那本书翻了几页,眉头不显地拧了拧,思忖比划。
  谢昀素来学东西很快,没多一会儿的功夫心中便有了想法。
  “不过形制要改改。”
  谢昀深长睫羽垂下,唇角勾了一个愉悦而潋滟的弧度。
  木窗支着,有风儿卷入,书页卷起一角时,终于露出了书名——《心衣制式》


第39章
  未时三刻的时候。
  陵石捧着密信叩门而入。
  谢昀正拎着本书在看, 另只手握着一把小金剪, 在桌边轻轻敲,精致的眉眼情绪淡漠, 似在思忖。
  身为暗卫,陵石眼神十分尖锐, 一下子便瞧见落在桌后的数块破碎布料,瞠目结舌, 二爷这是在亲手裁剪?
  谢昀撩起眼皮:“何事?”
  陵石十分有眼色地飞快低头, 佯做什么没瞧见,总算避过了谢昀森森凉凉的眼神。
  “二爷,玄玉阁那批老玉来路有消息了。”陵石捧着密信上前。
  闻言, 谢昀随手把书合上, 反扣在檀木桌上,掩了书名和内容,接过密信。
  “山海关如何了?”
  陵石知道问的是陈文遇,如实回道:“腹部被砍了一刀,性命无虞。”
  谢昀“嗯”了一声,他没想要陈文遇的性命,之所以没再燕京处置他,不过是怕嬴晏那个可怜的小东西会来求他。
  陈文遇现在还没到死的时候。
  更不能死在他手里。
  谢昀挑开封蜡,手指轻抖便展开了密信, 一目十行看着,眉眼逐渐舒展。
  这批玉源来路清晰,查探起来比他预料得要容易不少。
  只是八年时间已过, 不知这块鱼儿佩是何时出现,也不知中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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