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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他重生了-分卷阅读62


  此言一出,愈发显得欲盖弥彰。
  谢昀冷笑一声。
  多年好友,保媒拉纤么?
  一旁嬴晏见此,暗暗道了句不好,心里不禁懊恼,她怎么忘了依着十哥的性子,十之八-九要与人有约。
  早知如此,她方才应当寻了理由,同谢昀回府邸。
  这下可好,陈府的事儿还没解释,这位爷又要多添一份误会。
  二楼靠窗包间。
  坐在他对面的另一位锦衣少年望着好友一副劫后余生般的表情,挑眉嘲笑,“张兄看到什么了,吓成这样?”说着,他伸手扒窗户,想要一探究竟。
  被唤做张兄的少年忙压下窗户边,语气慌张,“谢大人在下面。”
  “谢大人?”少年一时没反应过来。
  张姓少年道:“谢昀。”他顿了顿,语气都变得不连贯,“十殿下和……和谢昀在一块。”
  坐在对面的少年正端着酒杯在饮,闻言,一时手腕不稳,大口烈酒猛地灌入嗓中,呛得眼中含泪。
  “谢大人要来?”
  扒窗户的少年亦是一怔,回神之后,惊慌失措收手,不忘顺便把窗闩插上。
  三人面面相觑,心中惊惧不已,一会儿谢昀与十殿下同来,可如何是好?
  三人惴惴不安,左等右等许久。
  彼时,另一间包间。
  木窗开了一角,露出庭院里的一树合欢,粉绒如扇的合欢如随风摇曳,与绿叶相称,隐隐有暗香袭来,美不胜收。
  忽然,夏风骤然加大,合欢花饱受摧残,纷纷扬扬落下。
  谢昀手指摩挲茶杯,绕了一圈,落在杯壁轻叩。
  不轻不重的声响,仿佛砸在嬴晏心上。
  嬴宽见怪不怪,谢昀一向喜怒无常,他心里倒没多想别的,只觉得谢昀约莫又犯病了。
  嬴宽加了一箸菜,送入口里压压惊。
  嬴晏觑了一眼谢昀,瞧他似乎没有用膳的意思,便小小地舀了一著豆腐,送入谢昀碗中,“这里的豆腐又鲜又嫩,谢大人尝尝。”
  谢昀瞥她,落下手中茶杯,偏凉的嗓音幽幽,“十四殿下对这里很熟悉呢。”
  听他这语气,嬴晏心里登时凉了大半,只觉得觉得浑身上下都开始疼了,仿佛谢昀那厮露着尖牙,又咬了上她肩头。
  嬴宽吞了一口菜,插嘴道:“我与十四妹常来。”
  谢昀懒洋洋问:“是么?”
  嬴宽点头,如实回答:“昭台宫伙食不好,我从凉州回来之后,常带十四妹来这里改善伙食。”
  嬴晏心凉如水,借着桌子遮挡狠狠踩了嬴宽一脚。这个蠢哥哥!你再多说两句,这位爷怕是把我耳朵咬掉了。
  嬴宽“嘶”了一声,不明所以瞪向嬴晏,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小姑娘捏着桌上薄饼塞到了他嘴里。
  嬴晏眼神无辜潋滟,声音温软,“十哥,食不言寝不语,莫要说话了。”
  被塞了一嘴饼的嬴宽:“……”
  十四妹自然和十四弟不一样,他难得不呛声,不瞪人,只嚼着饼吞下,清澈的嗓音宠溺:“好吧。”
  望着兄妹融洽喂饼的场面,谢昀扯了个轻讽笑容,眼神又冷了几许。
  一顿饭嬴晏吃得心惊胆战,嬴宽十分心宽,瞧着谢昀没痴盯着他十四妹看,心中稍觉满意。
  从天云楼出来。
  燕王府、公主府和肃国公府在同个方向,三人正好顺路,到了分岔路口时,嬴宽着朝谢昀道:“我送舍妹回府,与谢大人就此别过。”
  谢昀点头,意味深长地瞥了嬴晏一眼,语调诡异温柔:“两位殿下慢行。”
  嬴宽怔了一瞬,忍不住心里默默“啧”了声,原来铁树开花是这般模样。
  然而嬴晏听了,却是周身一激灵,仿若一瞬间坠入了冰天雪地寒窟中,她唇瓣不安轻咬。
  ……
  回了公主府后。
  窗外忽然狂风大作,天色阴沉,似是风雨欲来。
  嬴晏无暇顾是不是要下雨了,她飞快地拆了头发,换好衣衫,而后躺到了床上,伸手扯过被子,将小脑袋蒙了个严实。
  被子里一片昏暗,嬴晏紧张不安,思忖着要如何是好,心里踌躇犹豫间,只能拖一时便是一时。
  嬴晏把被边压紧,不留一丝缝隙,她闷在里面,呼吸渐渐急促,直到喘不过气来,脑子混沌。
  “哗啦”一声,嬴晏掀开被子,露出一张被捂得潮红的白皙小脸。
  女子神情厌厌,轻咳两声,嗓音微哑,有气无力朝外面喊,“素秋姑姑,我身子不适,去派人请太医来……”
  话未说完,她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幽黑眼眸。
  嬴晏周身僵硬,话音卡在嗓子眼,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贝齿隐现。
  谢昀笑了下,他伸出冰凉指尖,贴心勾去她贴在脸颊的凌乱碎发,别到耳侧。
  “身子不适,怎么不派人去请我?”
  嬴晏垂下眼帘,避开那双眼睛不看,小声说:“只是有点不适,不想劳烦二爷。”
  谢昀在床边坐下,没马上搭腔,长臂一揽,将小姑娘勾到了怀里。
  他摸了摸她脸蛋,颇为认可,“唔……脸蛋如此烫……看来是病了。”


第48章
  嬴晏沉默无言。
  外面狂风大作, 窗棂吹得咯吱作响, 原本明亮的屋室也在一瞬间暗了下来。
  谢昀不喜欢阴雨天,阴影笼罩下, 精致眉眼间戾气隐现,夹着淡淡烦躁。
  他压下心烦意乱, 修长手指绕着怀中女子一绺青丝打转,偏凉的嗓音幽幽关切, “身子哪里不适?”
  嬴晏躺靠在谢昀怀里, 虽瞧不见他神色,却能感受到他指尖动作温柔缱绻,语调也是关切至极, 这般靠在她耳畔说话, 仿若情人低语一般。
  寻常男女若是如此相处,约莫骨头都要酥了。
  嬴晏却神情紧张,愈发不知所措,搭在被面上的手指微紧,攥出了好几道褶。
  见人不说话,谢昀松了手中青丝,缓缓按上她左胸口,神情夹讽,“是心里不适么?”
  所以捏造缘由, 不想去见他?
  嬴晏心口一凉,顿时大惊,垂眸看去。
  谢昀的手指骨节修长, 此时搭在她胸口,指尖如刀般尖锐,稍稍用力,下一刻便能穿破她胸膛,将心脏捏碎。
  嬴晏心跳加快,忙道:“不是!”
  谢昀撩起眼皮,“嗯?”
  嬴晏觉得头疼,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就给自己惹了一身事出来。
  片刻之后,她小心翼翼拽下谢昀的手,小声说:“没生病。”
  “小脸这么烫,怎么没生病?”谢昀眉尖轻挑,语气意外。
  落在嬴晏耳中,只有无尽揶揄嗤讽之意。
  嬴晏神情窘迫,谢昀应当来了有一会儿了,方才她故意捂被子的小动作,怕是全被他收入眼底,此时不过是他饶有兴致,配合她而已。
  她擅察言观色,也擅逢场作戏,昔日时,约莫会顺着谢昀的话,温声软语夸一夸。
  如今却不想了。
  嬴晏垂眸凝着锦被一处,叹了口气,她求上谢昀,不就是为了保住性命,正大光明恢复女身,再将日子过得舒心一点么?
  如今她却日日担忧惹了这位爷不愉,比往日她在昭台宫时还要战战兢兢。
  难不成她后半生都要提心吊胆么?
  嬴晏抿着唇瓣,神情思忖。
  她与谢昀,或许可以换个方式相处。
  心里如此想,嬴晏忽然挪了腿,她偏过身子,伸手抱着谢昀腰身,小脑袋轻靠在他胸膛,换了个舒服姿势。
  “闷在被子里久了,脸蛋才烫。”
  女子声音轻软,带着点闷闷的娇嗔。
  谢昀神色一怔,十分意外,她的语调自然,神态亲昵,不同于往日讨好般的乖巧。
  他垂下眼眸,落在她白皙如天鹅般的脖颈,目光幽幽,“唔”了一声,算是应了。
  与此同时,他周身阴郁也散了许多。
  嬴晏不太知晓夫妻之间应当如何相处。
  昔日在宫里时,母后与父皇夫妻反目,多数时候两人都是横眉冷目相对,无半点温馨。她见得最多的,是妃嫔争宠,变着花样讨父皇欢心。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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