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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他重生了-分卷阅读94

持握,丢在了地上,她扶住嬴晏腰身,慌张地连唤了几声殿下。
  少顷,嬴晏摆摆手,“无事,我瞧见那座凉亭有点难受,我们去别处吧。”
  素秋不疑有它,连忙扶着嬴晏往别处走。
  约莫走了十丈远,压在嬴晏心口的那抹不舒服的感觉终于逐渐消散,等走到玉女湖边,瞧见了波光粼粼的开阔湖水,身子就恢复如常了。
  迎着凉爽湖风,嬴晏筋骨松软,舒坦不少。
  瞧见小殿下面色如常,似是无恙,素秋依然担忧不已:“殿下,我们回去宣太医来瞧瞧吧。”
  嬴晏笑笑,轻声安慰:“我没事。”
  说完,她微微偏了头,瞧着那流光溢彩的琉璃瓦一角,心有余悸。
  嬴晏隐隐约约觉着,这个地方似乎与她犯冲。
  这个念头一出,嬴晏愣了下,不肯信如此荒谬的理由。
  她神情狐疑盯了那座凉亭许久,却想不出所以然来,只能作罢,而后在心里默默记下,以后不要再来这座凉亭了。
  ……
  身姿窈窕的小姑娘坐在玉女湖边钓鱼。
  她头上带了一顶皂纱帷帽,遮住了烈阳,隐隐约约能瞧见一张莹白小脸。
  如今已经过了晌午,太阳正烈的时候,小殿下连午膳都没用,只纹丝不动地坐在这钓鱼。
  素秋捏了一块点心喂她,嬴晏不敢动鱼竿,只微微偏了头,小小咬了一口饱腹,而后又很快地偏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面,生怕错过一点动静。
  “奴婢还是第一次瞧见殿下这般好耐心的小娘子。”素秋忍不住说了一句。
  嬴晏桃花眼水汪汪的,孩子气地嗔道:“我哪里是有耐心,分明是这鱼儿有耐心。”
  素秋闻言失笑,拿过帕子净了净手。
  她从云桃手里接过一把团扇,持扇子轻轻摇,一面送去凉风,一面温柔道:“殿下若是累了,不若吩咐人捞一条上来。”
  “没事,这还没到两个时辰,”嬴晏盯着鱼竿,扬唇一笑,“我以前在昭台宫的时候,可以一整天……”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嬴晏腾出原本握着鱼竿的的一只手,摸了摸小腹,那里似乎还萦绕着那股森寒的气息,即便后来被暖流冲散,依旧记忆犹新。
  她的耐性的确十分好,以前在昭台宫的时候,霜露姑姑要照顾母后,她一人无趣,常常做一件事情便能做一整天。
  有时候直到天黑了,她才恍惚意识到,原来已经过去一整日。
  直到十二岁那年,陈文遇来了昭台宫,她那时候是真的开心。
  有人能陪她说话,陪她读书识字,不会再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从早上待到晚上。
  后来陈文遇被调去了御前伺候,偌大的昭台宫又剩下了她一个人,不过陈文遇还是很记挂她,一旦有空,就会来昭台宫陪她。
  两人会一起坐在梨花树下说话,也会一起练一上午大字,那时候她想,两人若是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好。
  她害怕女子身份暴露,所以去闻喜宴找顾与知,想求顾与知帮她换了身份,远走高飞,但她那时的计划里是有陈文遇的。
  她会告诉陈文遇她去了哪儿,也会告诉陈文遇她的新身份,等父皇驾崩了,陈文遇就会告老还乡,他如果想娶她,两人可以在徐州安身落户。
  若是不想娶也无妨,两人可以做兄妹邻里,相依相伴。
  嬴晏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男女情谊,但是她那时候是真的喜欢和他相处,也愿意和他过一辈子。
  然而这世间总是万般阴差阳错。
  如果没有遇见谢昀,嬴晏想,她会对乌芝草的事情一无所知,也会对陈文遇信任如昔,两人会如她计划的那般相依相伴。
  可是……
  回想着近来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嬴晏落在小腹处的手指微微攥紧,在日后相伴的日子中,陈文遇真的不会伤害她吗?
  嬴晏觉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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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怀疑昭台宫的那些往事,是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感动和沉溺,是不是只是她一个人在心底慢慢夸大的一场美梦。
  而这场臆想的美梦,早就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恰在此时,鱼线动了一下,嬴晏回神儿,飞快地拽着鱼竿将鱼儿拎了上来。
  勾在鱼钩上的是一尾漂亮花的斑鲤鱼,活蹦乱跳,金黄色的鳞片上沾着晶莹水珠,在阳光下折射着熠熠光辉。
  嬴晏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拽着鱼线将鱼儿拎到面前,弯眸潋滟一笑。
  她手指轻点鱼儿身,“今晚就吃你了。”
  鱼儿不知是不是听懂了,鱼尾摆得更欢,扑腾间险些脱钩而出。好在嬴晏反应极快,将它丢进了鱼篓里。
  “陵玉,”嬴晏喊了一声,揉着微麻的小腿起身,轻声吩咐:“去请二爷,晚上来喝鱼汤。”
  随着话音落下,树梢上的绿叶轻轻动了一下,陵玉应声,悄无声息的离去。
  *
  小桌上放置着八摞册子,每摞约莫两尺高。
  谢昀手里拿着一本两寸长宽的册子在翻看,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册子上面是画像。
  一月前,他遣人以追捕刺客的缘由,前去云州重新查一遍人口。
  凡二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男子全部仔细清查,而后一一画像,并拓印一份,秘密送到他手中。
  而生有桃花眼的男子的画像,独立另成一册子,正是他手中的这本。
  人的样貌可以改,一双眼睛却是难变,嬴柏那双桃花眼,与嬴晏如出一辙,十分地好分辨。
  翻页声簌簌响起,与此同时,从阳立在下首,一丝不苟地回禀行宫守卫的安置情况。
  说到最后,从阳声音顿了顿,脸色逐渐不自然,硬着头皮开口,“还有一件事……”
  如此吞吞吐吐倒是少见。
  谢昀瞥他一眼,“说。”
  从阳年纪也不大,二十出头,跟在谢昀身边五年,官职混得挺高,却寡言冷面,别说娶妻纳妾,身边连个女人香都闻不着。
  故而从阳十分恰到好处地诠释了不解风情为何物。
  “属下方才巡逻路上遇见了姚贵妃,扭伤了脚不能走路,只是属下等人身为外男,不好伸手搀扶,现在姚贵妃还在东岭石鱼崖等着……”
  回想起在石鱼崖所见,从阳面红耳赤,一向冷静的声音开始磕巴。
  “神鸾卫很闲么。”谢昀打断,精致眉眼间闪过不耐,“你若缺女人,去教坊司。”
  从阳闻言,脸色涨红,羞愧难当。
  谢昀抿了一口片茶,淡声问:“少莲汤周围的守卫加了么?”
  从阳忙点头,严肃道:“按大人吩咐,加了三倍之数,半个东厂番子也探进不去。”
  谢昀“嗯”了一声,眼眸微垂,继续翻看画像册子。
  画像与真人本就有出入,若是嬴柏再有意掩盖容貌,那落在这副画像里面,便只能有三四分、甚至更少相似。
  若是这一次还没有线索,得亲自去一趟云州了。
  谢昀盯着墨笔勾勒的画像,情绪莫测。
  恰在此时,一道叩门声响起。
  陵石匆匆入内:“大人,玄真_0_da_0_shi入宫了,陛下与其正在九龙殿论道。”
  谢昀翻页的动作一顿,缓缓抬头,唇角勾了个阴森森笑,“很好,省得本座去白云观寻他了。”
  一想起嬴晏身上的痕迹,他就怒火中烧,当时的情况有多险,只看腰腹那道瘀痕便能窥探一二。
  至于陈文遇及时收手,谢昀自是不会管他是不是心生愧疚怜惜。在谢昀看来,那是陈文遇有自知之明,不然他一定把他千刀万剐,再抽筋扒骨。
  “人在哪儿?”
  陵石不明所以:“玄真_0_da_0_shi在九龙殿。”
  “陈文遇。”
  “……也在九龙殿。”
  陵石话音刚落,一抬头,就瞧见谢昀合上手中画册,随手一丢,提了雁翅刀抬腿往外走。
  周身气势那叫一个骇人,俊美眉眼间绕着阴恻恻不散。
  从阳瞧了不明所以,神情疑惑,前两日谢大人带十四殿下从白云观回来的时候,不是还俊脸愉悦吗,怎么这个时候要秋后算账?
  他问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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