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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他重生了-分卷阅读133

是闻所未闻。
  嬴晏觉得有点奇怪。
  她抬眼软声问:“我们绣一样的?”
  谢昀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嬴晏抿唇,一颗敏锐的心开始思忖,谢昀此人行事看似毫无章法,但是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即便目的只是想逗她。
  若是他想两人绣同样的花,也应当选一个缠绵一点的,不是突然兴致起这般简单吧?
  然而她思忖的模样,落在谢昀眼中便是不愿意,只听男人幽幽地笑了下,漫不经心问:“害怕了?”他一面说着,一面把嬴晏抵到了床里一角,冰凉手指穿过青丝拢了拢,“不想绣么?”
  “……没有不想绣。”
  嬴晏声音轻软,扒拉下谢昀的手,说话间偏过头,忍不住又细细凝视起他心口的纹路来。
  她觉得这纹路有蹊跷,还有点……眼熟。
  “哪儿来的花样?”
  “师兄绘的。”
  “师兄?”嬴晏愣了一下,抬眼问他,“顾与知?”
  谢昀挑眉,“猜到了?”
  嬴晏:“……”她若猜不到才奇怪。
  闻喜宴那次,谢昀身上穿了和顾与知一模一样的衣衫,还有年前汤泉宫的那场宫变,带兵出现的竟然是顾与知,她就知道两人关系匪浅。
  还有在小马场遇见顾与知那次,一个当朝二品大员竟然像个神棍,说要给她算命。
  世人皆知,云梦谷的祖师通日星象纬,占往查来。后来嬴晏心里思忖一番,就知道谢昀的同门师兄弟,十之八-九是顾与知了。
  “他画这个干什么?”嬴晏好奇。
  谢昀慢悠悠道:“祝我们百年好合。”
  信这位爷才怪了,当她愚蠢,没见过百年好合的花样么?
  嬴晏索性对谢昀的话充耳不闻,也没搭理人,只伸出手指抚上他胸口,微微拧了眉。
  哪里眼熟呢——
  嬴晏指尖动作一顿。
  是了,她曾在她父皇那里见到过。
  作者有话要说:  小年快乐!!
  这章的评论掉落红包,小小心意,别嫌少鸭,么么!


第100章
  永安帝沉迷相术, 时常捉摸这些古怪而又玄乎其神的东西。
  嬴晏有时瞧见, 耳濡目染之下,便认得一二。
  “这个……”
  话说一半便没了下音, 嬴晏虽然觉得眼熟,却并不知晓这是什么, 只好仰头问谢昀:“这是什么?”
  “把我们的命数绑在一起。”
  “命数?你竟然信?”嬴晏愣住,满脸的不可思议。
  谢昀没答, 伸手抚过她脸蛋, 轻捏着,继续说:“就是我死了,你也得死。”
  说这话时, 他盯着她的眼睛, 不肯错里面的一点点情绪变化。
  他把嗓音压低几分,又问:“害怕么?”
  当然,嬴晏害怕是没用的,在这件事上,没有商量和转圜的余地。
  不求回报这个词,大概永远不会出现在谢昀身上,他从一开始想要嬴晏心甘情愿,那种心甘情愿,是甘愿嫁他为妻, 是甘愿和他同生共死。
  人性的阴暗面在谢昀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明知道可能在嬴晏的眼睛看见一种名之为害怕的情绪,他还是故意这样说。
  “日后要还的。”
  这是谢昀一开始对嬴晏说的话。
  他可以不要嬴晏陪他去死, 但嬴晏不能不愿意陪他去死。
  嬴晏深深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我先离世了呢?”
  其实她不信这个的,只是子不语怪力乱神,嬴晏有点担心。
  她觉得谢昀会比她活得久一点,幼年时,她的身体亏欠太多了,别看现在活蹦乱跳,与寻常姑娘似乎相差无几。然而数年亏损,哪里是一朝一夕的调养能养回来的。
  谢昀捏她脸蛋的动作一顿,慢声说:“不会。”
  他刚才的话其实是——嬴晏死了,他也会死。
  嬴晏一向心思敏锐,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是明悟了谢昀的意思,“我们会生死与共是吗?”
  谢昀“嗯”了一声。
  嬴晏看他一本正经,下意识地就信了,又问:“那我们会活多久?”
  谢昀低头,伸手去解她衣衫:“很多年。”此生不够,还有来生。
  他手法娴熟,如同剥糖衣一般解下嬴晏的衣衫,四月末的燕京,早晚还有点儿凉,最后一件小衣滑落的时候,露出莹白的肩头,嬴晏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其实与谢昀同生共死挺好的。
  等俩人离世那天,魂魄相遇,还能一起携手过黄河路,走奈何桥,她就不害怕了。
  他手里那根银针亮亮的,嬴晏咬了下唇,忍不住软声嘱咐:“那你轻点儿啊。”
  花绣很疼的。
  谢昀捋捋她耳畔碎发,唇角扬笑,“当然。”
  说罢,他伸手将她推倒在床。
  嬴晏眼睫轻眨,“躺着绣么?”
  谢昀“嗯”了一声,指尖轻挑,解下她身上最后一件心衣。
  即便已经坦诚相见很多次,嬴晏的脸蛋还是红了,尤其谢昀还衣衫整齐,她双臂环抱,悄悄遮挡了几分春光。
  此时谢昀背对的光线,烛光在脸上分隔出半明半昧的光影,俊美如妖。
  嬴晏忍不住呼吸一窒。
  没等她失神几分,不想下一刻,谢昀忽然握着她手腕,把两条手臂并在一起,另只手里拿着方才从她身上解下的那根腰带,开始系她胳膊。
  “你干什么?”
  “怕你一会儿疼,乱动,一针扎歪了,花绣不好看。”谢昀慢悠悠解释,一副贴心周到的样子。
  嬴晏:“……”
  他拎着那根腰带,慢条斯理地从她的胳膊肘到腕骨绕了一圈又一圈,捆成一线,末了还伸手拽了拽,确保不会挣脱开。
  然后顺手系在床头。
  其实挺一本正经的花绣,然而谢昀给她读过的书太多了,嬴晏脑海里划过不少乱七八糟的画面,滚烫好几分。
  她偷偷觑一眼谢昀,只见他眉眼间没什么情绪起伏,只偏身借着烛火,把银针烧热。
  嬴晏心里紧张,怦怦直跳,为了防止自己外露情绪让谢昀看到,事后嘲笑她,索性闭了眼睛,不安轻颤的眼睫却暴露了她心底不安。
  等银针放凉之后,谢昀取了那小玉瓶打开,那里是顾与知特别调制成的赤红色颜料,他取了一点,而后俯下身,往她心口处刺去。
  第一针扎下去,嬴晏就咬紧了唇,呼吸也忍不住急促了几分。
  好在心里有准备,不至于惊呼出声。
  那纹路精妙复杂,很考验人的手法和耐力。
  这对谢昀而言,本来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他杀人都不眨眼,情绪甚少起伏,偏偏怀下的人衣衫已褪,白皙的肌肤晃眼,紧咬的唇齿之间时不时露出两声轻咛。
  这场在心口绣的文身,变得异常困难。
  女人的心口和男人不一样,尤其是嬴晏,谢昀还得扶着,不让她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止,影响落针。
  这大概是谢昀二十三载人生来,遇到的最困难的事情,中间几次失神,差点把针落歪。
  绣到后面,嬴晏已是疼得香汗浸身,细眉紧蹙,除了轻咛,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迷迷糊糊地记着,耳畔不断有谢昀低哑的声音传来:“快好了。”
  这句话是安慰她,也是在安慰自己。
  一场花绣,整整用了三个时辰。
  天色已至夤夜,偶尔有虫鸣透过窗隙传入耳中,嬴晏被谢昀搂在怀里,心口上抹了一层特制的药膏,疼痛渐消。
  谢昀的下巴抵在她额头,另只手搭在她后背轻哄,嗓音哑的不行,“睡吧。”
  床头的灯油渐渐燃尽,透过微弱的光线和薄纱床帐,可以隐隐约约瞧见,嬴晏的心口印上了一道与谢昀如出一辙的赤红色文身,妖异而诡。
  两人的命数,从此纠缠难分。
  *
  正谓人算不如天算。
  两世的已经轨迹偏离太多,在天启帝登基第三年的冬日,邑国突然派遣三万精锐铁骑偷袭了大熙在蜀地和豫州的粮仓,动作之快,令所有人猝不及防。
  熙邑战争就此爆发。
  上次两国交战,谢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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