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权相养妻日常-分卷阅读62

经吏部遴选,六月里就去楚州赴任了,也不知处境如何。出了这种事,他必定会修书给家里,我想回去瞧瞧。”她屈膝行礼,心里咚咚直跳。

当初傅益遴选时有两个去处,因楚州富庶,于他仕途有益,府里才会首肯。

她想着冯璋谋逆在四五年之后,彼时傅益必定已调往别处,是以不曾打搅。

可而今楚州生乱,_0_guan_0_bi_0_min_0_fan,以冯璋的本事,府衙怕是也已陷落。叛军能杀县令,对府衙官员必定也怀恨已久,傅益生死未卜,怎不令人担忧?

杨氏听了,当即允准,“既然担心,就回去瞧瞧。这里若有消息,我派人知会你。”

“多谢母亲!”令人十分感激,回到银光院粗略收拾东西,当即带着宋姑启程,为免耽误行程,连枇杷和红菱也没带。

杨氏也已安排备了车马,派八名健壮家丁随行保护。

……

车马迅速出了韩府,择就近的城门而去。

街上百姓尚不知楚州叛乱的消息,商铺兴隆、贩夫营生、纨绔闲逛。明明是寻常贪恋的市井热闹声音,两旁偶尔还有饭菜香气飘来,直往鼻子里钻,令容却只觉得心焦,思绪凌乱——冯璋生乱,哥哥生死未卜,这当然是最令人悬心的。除此而外,按她印象中冯璋的凶猛势头,一年之内,冯璋便会占下半片河山,剑指京城。

当时她身在潭州,虽未被叛军攻下,却也常见流民如潮,战事胶着。

而今叛乱提前了数年,韩家在军政上的棋子怕是尚未布好,能否力挽狂澜,稳住河山?

倘若叛军攻到京城,金州该怎么办,这满城百姓,又会陷入何等境况?

令容不敢想,只紧紧捏着绣帕,盼望傅益已修书回家报了平安。

正担忧忐忑,猛然见马车帘子被挑起,一道倒悬的人影蹂身而入,未待她出声,冰冷漆黑的匕首便抵到了喉咙上。

“别出声!”那人来势极快,挥手如刀,打晕宋姑,又迅速拦住她嘴巴,目光凶狠。

第48章 挟持

冰冷锋锐的匕首突然抵在喉咙, 瞬间勾起前世铁箭索命的回忆。令容脑子里轰的一声,下意识地往后退避,将后背抵在车壁,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

旁边宋姑晕倒在角落, 一声不吭。

令容愣了片刻,听见外头没任何异样动静,车夫如旧赶车,街市喧闹如常, 甚至连家丁的脚步都没乱, 没半个人察觉车内的动静, 心中不由一凉。

此人来势迅捷, 既然倒悬而入,必定是先伏在车顶,而后伺机进车厢, 无声无息。

这会儿挣扎叫人,显然是自寻死路。

她竭力镇定,脸上被他粗砺的手掌捂得发疼,便缓缓点了点头。

那人试着松手, 见她没出声才彻底松开,匕首却仍抵在令容喉间,“帮我躲过城门盘查。”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一手捞起宋姑胖而重的身躯, 坐在令容身侧, 将匕首抵在她腰间, “别想耍花样,我这匕首一颤,你命就没了!”

令容赶紧点头。

刚才片刻慌张后,她也看清了此人外貌,身材魁梧矫健,高鼻俊目,胡茬凌乱,脖颈上一道正结痂的疤痕格外醒目。那张脸有些熟悉,她一时间没想起来,又瞥了两眼,也不掩饰害怕惊恐,只颤声道:“我知道轻重。”

“你是韩家什么人?”那人又问。

他既然这样问,必定是认出了韩家马车的徽记,想靠着相府的名头混过盘查。

令容留了个心眼,“是韩家的亲戚。”

“韩蛰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表姐夫。因怕路上遇见麻烦,表姐特地派人送出来的。”令容小心翼翼地说罢,扫见那凶狠的目光,察觉腰间匕首抵得更紧,险些带出哭音,“骗你做什么!你别动,我怕疼。”她本就生了娇丽容貌,且年才十三,娇弱可怜,这幅惊恐畏惧的模样落在那人眼中,没半点作伪之态。

那人“嗯”了声,扫见车中常备的软毯,扯过来盖在身上,随即丢给令容一块美玉,“待会让管事应付盘查。”

令容小心翼翼地接过,往角落里缩了缩,终于想起那熟悉感从何而来。

——七月行宫里的山腰,她躲在山洞中往外看,曾瞧见长孙敬的容貌,跟这人极像!

且看他这般神出鬼没的身手,并不在韩蛰之下,既然是躲城门盘查,必定是负罪之身。长孙敬因行刺的事被判秋后处决,原本关在刑部大牢,难道是他设法逃出了?

令容心中猜疑不定,怕长孙敬认出她,便缩了头,一声不敢吭。

旁边那人确实是长孙敬,只是当时没瞧见山洞里的令容,不认识她的容貌。刑部大牢不像锦衣司那样群狼环伺,他在做禁军侍卫小头领之前,也曾从最底下摸爬滚打,当过戍卫刑部大牢的侍卫。

当时刺杀失败,他被韩蛰捉回,因认罪极快,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后来又在牢里安分守己,刑部最初的戒心渐渐变弱,临近处决时,降到最低。他也是瞅准那时机,从刑部大牢里逃了出来。

刑部丢了_0_si_0_xing犯,慌了手脚,又请锦衣司帮忙,在城里各处搜捕,在九门设卡盘查。

长孙敬躲了一阵,见锦衣司的网越收越紧,正巧碰上韩家女眷的马车要出城,才铤而走险,劫持令容。

城门渐近,见令容仍瑟瑟发抖,他索性将她环进怀里,拿匕首抵在她后腰,沉声道:“别露破绽!”

这人虽不似韩蛰冷厉,身上却有股天不怕地不怕、铤而走险的狠劲,敢行刺皇帝的人,取她小命易如反掌。

令容心存畏惧,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城门口排了不短的队,马车渐渐靠近,已能听见盘问的声音。

长孙敬自知那张脸太醒目,车内没东西能挡,索性抱着令容坐在他腿上,拿软毯盖住半个身子,他将脸埋在令容背后,只将闲着的手臂换在令容腰间,做亲昵之态。

令容如坐针毡,心里气极了,也不愿长孙敬逃脱,但此时此刻,还是保命为上,遂捏紧了玉佩,掀起侧帘递给管事。

管事会意,自去打点。

监门卫的小统领也认得韩家徽记,收了玉佩,猜测锦衣司那几位并不想得罪上司,便喝令放行。谁知马车还没动,忽听旁边有人冷声道:“慢着!”旋即,车帘被剑鞘挑起。

那一瞬,后腰的匕首一紧,令容身子紧绷。

她竭力镇定,看到挑帘的人竟是樊衡!

四目相对,各自诧异。

——先前行宫遇见时,令容记得他的容貌,樊衡想必也记得她。

在樊衡开口之前,令容忙抢着道:“这位大人,我跟夫君去韩相府上探望表姐,夫君身子不适,急着赶路,还请行个方便。”说罢,褪下腕间珊瑚手钏,扔向他手中。

这句话长孙敬听不出破绽,樊衡却立马洞察。

他接了手钏,朝令容轻轻颔首,旋即收了剑鞘,“放行。”

马车辘辘驶出城门,走出很远之后,两旁秋游的行人谈笑热闹,长孙敬才收了她腰间匕首,扔开软毯。

“不许跟任何人提起!”他寒着脸恫吓。

令容忙不迭地点头,等他逃出马车,才长松了口气,瘫在车厢角落。掌心不知何时捏出了汗,腻腻的。她侧耳听了片刻,外头没任何动静,想必此人动作轻快如猫,那车夫仍无知无觉。至于后面的家丁,哪怕长孙敬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他们也会当成是迎面走来的过路人。

——碰上这种高手,哪怕她被刺杀在车厢,怕是也无人能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